腳上傳來一陣疼痛,他只好放開手,又不是急著今天就要拿下她。用溫水泡著,慢慢的青蛙也會死掉。對於她別無他法,只能用溫水煮青蛙的辦法:「你又踩本王。」
「踩你怎麼了?我的美容覺,奴家要睡覺了,你也說春宵一刻值錢,這麼晚了,何止春宵,冬宵都該有了,要是我明天留下熊貓眼,沒有五十兩,別想進我的門。」她說完這段話,又怕他惱了對自己做出更大的懲罰,忙補上一句調侃的話:「打是疼,罵是愛。」
他豁然開朗的一笑:「傾傾你也不能愛我愛的太勤快了,雖然知道很難,但還是要克制一點點。若是本王被你蹂躪成了瘸子,你可要負責哦!」
冷哼一聲,傾傾完全不相信他的狗屁話。踩一腳就會死的話,那他鎮南王早死了千萬次了,她眼眸裡流轉著一絲狡詐道:「動不動就叫人家負責,小女子只是青樓小妓只怕供不起你這大人物。自大狂,你回去吧!奴家有些睏,就不送了。」
「快睡吧!」他點點頭,目送她進屋。
裡面的傾傾沒有回應他,聽到脫鞋的聲音,他才邁著步子離開。
從傾傾的院子裡走出來,他的臉上的笑容全都收住,冷下臉來,對手下的人嚴厲罵了句:「沒用的東西,本王可告訴你們,以後再讓陌生男人接近她,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黑壓壓的一群手下,整齊的跪了下去,他們清楚的。這屋子裡住的女人,是王爺的最愛。否則王爺怎麼會屈尊降貴天天上青樓了?
當然這只是表面的原因,真正的願意只有葉鎮南自己知道,其實表面上不過是青樓小妓的傾傾,事實上卻很可能是唯一能調動薛家五十萬隱軍的薛家少主,當然不能有讓她能逃跑的機會,否則可能天下大亂。
葉鎮南的臉色微有舒緩,那秀氣的面孔上殺意漸漸退去,走到夜香閣門口,一個穿著白色褂子留著山羊鬍子的中年男人從青樓外的馬車裡鑽了出來,他人很矮又瘦的弱不禁風,看上去四十來歲的年紀已然像個小老頭,看著貌不驚人卻是葉鎮南最看重的謀士,因為他的智謀上乘。
山羊鬍子名叫胡不為,此時他蹣跚著拐著腳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葉鎮南面前,看了這位年輕的王爺一眼,他道:「王爺,聽聞凌子寒在畢北打了打勝仗,不日就要班師回朝受皇上封賞可有此時?」
「確有其事,胡先生馬車裡聊。」葉鎮南沉著臉鑽進了馬車裡,等他坐穩,馬車緩緩的行駛起來。
馬車裡,葉鎮南靠在軟皮墊子上,等待胡不為的下文。這個胡先生提到一件事情,從來不會是沒根沒據,沒有關聯的。那這個凌子寒跟薛傾傾有什麼關係?或者說是她什麼人?會影響他的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