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剛才還委屈著的一張,馬上轉為笑臉,慇勤的對他說:「豐公子,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你痛快的付了錢,奴家讓你摸個夠。小女子至今單身,他們開玩笑的,我們進去說……」
話還沒說完,只見從白色的牆頭四面八方的又跳進來一群人馬,和剛才那群灰色衣服的士兵不同。這次進來的全是穿著統一絲綢衣衫的御前帶刀士衛。訓練有素的整齊排列著,分為了兩小隊,第一隊駕好弓箭蓄勢待發的等在門外,第二隊手持遁甲與飛刀,掩護著第一隊的人馬。
那豐公子一看這架勢,嚇得面如土色。心想自己沒得罪誰啊?不至於被追殺吧!再說這錦衣衛是宮裡人,他一個小小百姓不可能得罪皇帝啊!他躲到柱子後頭,輕輕拉了拉傾傾的袖子:「傾傾小姐,這又是怎麼了?」
傾傾插起,有些不耐煩的問一名錦衣衛,好像很熟練不像是第一次了:「我夜香閣是沒交稅,還是風水不好?這麼晚了攪我生意,你們家王爺吃飽撐著了!」
那名錦衣衛只是笑笑,,笑的雲淡風輕:「王爺說怕您餓,給您做了宵夜。」
傾傾從善如流,一點都不像偷情被抓到一般,只希望他們鬧騰完趕快離開:「那宵夜了?給我,你們回去吧!還有這院子掃好了就離開吧!沒聽過春宵一刻值千金麼?」
那些士兵、錦衣衛訓練有素哪裡聽得進她的話。眼神都不敢往外頭看一下,就跟別說回去了。他們沒一個敢說離開的話,認命低下頭來掃著滿院的落葉,而那邪惡錦衣衛也只是站在牆角不在說話,但手裡的弓箭一絲一毫也不敢放鬆,好似只要傾傾敢跟把那個男人往房間裡帶,他們就馬上發劍射死他。敢與王妃娘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不是找死麼?
先前笑的有幾分淫*蕩的豐公子,有點瑟瑟發抖,不敢往屋裡去了。可身邊的美人,他又捨不得就這樣放棄,這可是大美人啊!
傾傾笑了笑,好心的建議道:「院子涼,萬一冷著了公子是傾傾的罪過。我們進去吧!」
豐公子哪裡還敢進去,那牆邊站立著的錦衣衛手裡的弓箭可是不長眼睛的,也許一不小心就能要了他的小命。美人是很美,可沒有了小命哪什麼來泡妞。美人當前,他也只能再三躊躇了。
清冷的月色映在傾傾絕美的臉龐上,全是怒意,指著他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彷彿被他欺騙似地:「公子要走?」
「傾傾姑娘,今天就算了改天吧!」不是出不起錢,他看這院子裡的架勢卻是有些怕了。
「你要拋下我就這麼走?」傾傾咬了咬下嘴唇,那副委委屈屈,我見猶憐的樣子實在叫人心裡愧疚。
那豐公子也覺得自己絕情,難得這位美人對他依依不捨再三挽留,上去一把激動的抓住她的手:「傾傾姑娘,我知道你捨不得我走,那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