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孝哲踏進這蓮陽宮先看到的就是紀無塵那一身月長長衫,手拿折扇那樣子還真是順眼多了。
「皇公子,紀某有禮了!」紀無塵轉過身來一臉的微笑,這還真是他在臨江邊看到的那個紀無塵。
只是看到這樣的他,司徒孝哲便會想起紀小雅,因為她眼裡寫著和紀小雅一樣的純真。
「不是水土不服混身奇癢嗎?該不會是特意為朕添的這個新毛病吧!」
「那皇上您為什麼還來呢?該不會不相信吧!」紀無塵一臉頑皮的笑容。「哦!我知道,皇上就是喜歡看我這個樣子對吧!您早說啊!您早說您讓我進宮是喜歡我男裝的模樣,你喜歡的是男人的紀無塵,那我就不逃了,就做王的男人也沒什麼啊!」
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紀無塵,司徒孝哲饒有興致的坐下來,「你接著說,你還看出來什麼了?」
紀無塵走過來,認真的看著司徒孝哲,「你想借用我來思念一個人,但你會很快發現您錯了,因為我就是我,不會是任何人!」
這句話還真的很像是紀小雅那種性格才說出口的,「朕也不會把你當成任何人。」
「皇上,求您一件事?」紀無塵湊到皇上面前,「您瞧,我這水土不服大概這一段時間都不能伺駕了。」
「那你想怎麼樣呢?難不成又想著朕把你送回明王府?」司徒孝哲笑了,「紀美人不是記憶這麼差吧!別忘了你和朕昨天的約定,一個月的時間,你留在宮裡或是去明王府就看這一個月的時間了。」
紀無塵點點頭有點失望的說,「哦!您的意思是,如果我病一個月服侍不了您,那我就得在宮裡呆一輩子了?」
「那你是承認是朕征服了你嘍!」看著眼前紀無塵那可愛的小模樣,他真的想把她只看成一個簡單的小女人,就像從小看到大的紀小雅,簡單的像一張白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筆一畫的添寫上去的。
可是紀無塵不是,如果她只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便不會跟在明王爺身邊,這樣一個小小的她竟然是明王爺旗下所有藝館的總監,還有那四大美男,那場盛世的演出,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出至她的手筆,這樣一個女人,怎麼可能甘心在這個後宮裡。
「皇上,我不得不說,您昨天的約定根本不合理。」
「怎麼個不合理,那朕到要聽聽怎麼才叫合理!」
「如果你征服了我,我就留在這宮裡,如果我征服了您,那您就放我出宮,我想問問皇上指的征服是哪一種征服?是這裡?」紀無塵指了指皇上的心口處,然後嫣然一笑又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還是這裡,還是全部!」
「這裡和那裡有什麼區別?」司徒孝哲笑了,在這宮裡能這樣和他說話的宮妃怕只有這個大膽的紀無塵一個吧!
「當然有啊!」紀無塵輕輕的將耳朵貼在他的心臟處,「如果指的是這裡,那麼我若征服了您,您的心便是我的,那麼我走到哪您應該跟到哪才對!」
「如果是這裡呢!」司徒孝哲輕輕撫著她高束的長髮,今天她身上的那種香不同於昨日的花香,應該是一種清新舒爽的感覺。
「如果只是留在記憶裡,那麼我出宮後皇上只要記得我的好就行了!同樣,如果我輸了,我只要這輩子念著皇上的好就行了,不管我人在哪裡都會記起皇上曾經對我的好。」
司徒孝哲笑了,這說來說去還是要出宮,「外面的世界那麼好嗎?你們一個個都要離朕而去。」
「雖然沒有多好,但是有自由!宮裡千好萬好但不可隨心所欲!」紀無塵輕輕離身,坐在皇上身邊,「皇上會放風箏嗎?這宮裡的生活就像被人牽著線的風箏,而我更喜歡那自由自在的鳥,天空任我飛行。」
司徒孝哲輕笑,「紀無塵,你聽過紀小雅的故事吧!」他不得不感歎這個女人的聰明,「如果是紀小雅說出這番話朕會認為那是一種真,而你?朕除了看到欲擒故縱看不出別的來!」
司徒孝哲站起身,「應該不止朕一個人說過你有一點像紀小雅吧!可是你再像也不會是她,因為你沒有那麼純真的心!」
紀無塵苦笑,他竟然以為她說出這些話來是因為她想效仿那個他心裡的紀小雅而引起他的注意。「那皇上何不現在就放我出宮呢?我也沒想過成為第二個紀小雅!」
「別跟朕提紀小雅,朕說過你不配!」皇上勃然大怒,「紀無塵別以為你有一點點小才能,可以變化出千般姿色,就妄想媚惑朕!」
「媚惑?」紀無塵笑了,「你把一個被你抓進宮裡來的女人說成媚主,我還沒說皇朝皇帝強搶民女呢!你倒反咬一口了!」
「大膽!來人!傳朕旨意,紀美人進宮水土不服,十日內不能侍寢!你給朕老實呆在蓮陽宮!」說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你還沒說一個月後你是不是就放我出宮啊!」紀無塵在後面喊著,直到月兒把她攔了下來。
小主子就夠瘋狂的了,但那時小主子小啊,再加上有皇上的寵愛,可是這位紀美人,這口無遮攔的不知道哪天就引來殺身之禍了。
「美人,您還是早點休息吧!」這新人轉眼變舊人的事月兒可是看的太多了,皇上最討厭的就是新近宮的美人妃子想效仿紀小雅,這個紀美人顯然走錯了一步棋。
靠!一共才一個月時間,被這傢伙一禁足就十天!再找點理由罰兩次時間就到了,這算什麼,到底是誰征服誰了,關健是如果誰也沒被誰征服要怎麼算,放還是不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