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孽我怕誰 皇朝之中卷 47.1皇朝之龍承宮的木香
    龍承宮。

    她以為這輩子她再不能踏入這裡了。

    龍承宮修的可真好啊!和之前一模一樣。不,應該是比之前修建的更宏偉壯觀了。

    那大大的黃梨花木床,應該是那些工匠雕刻了好久的吧!三年時間打造的龍承宮,更讓她震撼了。

    只是現在她哪有閒心看這些啊!連頭都不敢提一下。

    看著太監模樣打扮的紀小雅,司徒孝哲又好氣又好笑,不過聽說芮青是在後宮西門把正要回宮的紀小雅帶回來的,他也沒那麼生氣了。

    這孩子大概真是在宮裡呆的太悶了,才會想出去轉轉,這如果換成以前,他肯定會找機會領這丫頭多出去轉轉。

    「紀小雅,你膽子不小啊!」

    「皇上恕罪!奴婢,錯了!」除了認錯還能怎麼樣。

    「起來吧!」看著比前些日子更削瘦的小雅,他一陣心疼,「好久沒幫朕磨墨了,過來!」

    紀小雅起身,站在那張大大的黃花梨書案前,卻沒有認真的磨墨,左看右看的,完全沒把自己當成一個犯了錯的人。

    「和你第一次見到的龍承宮有什麼不一樣嗎?」司徒孝哲細看著她,這丫頭真的長大了,完全不是小時候胖胖的模樣了,已經有大家閨秀的模樣了。

    紀小雅認真的看著四周,「我喜歡現在這裡的樹木的味道,會有種睡在森林裡的感覺。」說著她還深深的吸了口氣。

    「難到不覺得這裡還有別的味道嗎?」因為紀小雅第一次來就流露出對龍承宮的喜歡,所以再建的時候特別注意的就是這裡的黃花梨的雕刻,單這張四龍柱大床,就是三個工匠用時兩年才完成的。

    紀小雅搖搖頭,「還有別的嗎?樹木的味道這麼重,就算是花香也會被蓋住的!」

    司徒孝哲看著床頭,紀小雅順著他的目光竟然在床頭看到那株她新培育出來的茉莉花。那是上次皇上從晴園拿回來的吧!沒想到竟然擺在床頭了。

    可是就算那花比平常的茉莉香好多,但只是一兩朵小花在那麼多木香的掩蓋下怎麼可能聞得出來。

    「蓮陽宮有好多呢!」紀小雅笑了。「姐姐,侍弄的很好的!」

    「朕明白那些花到底是誰侍弄的。」

    紀小雅馬上收聲,不敢多說話了。

    「出宮好玩嗎?」司徒孝哲淡然的問。

    紀小雅這會兒開始認真磨墨了,那個認真勁兒,好像沒聽見皇上問她的話似的。

    「那麼想出宮,為什麼不找朕說!」

    紀小雅抬起頭看著司徒孝哲,找他,他就能同意了嗎?「你肯放我出宮?」

    「至少我會讓芮青帶你出宮轉轉!也比你這樣裝成小太監混出去的好!」晴園這會兒還不知道鬧成什麼樣子呢!

    紀小雅突然放下墨看著皇上,哭著一張臉說,「晴園不會有事吧!連你都知道我出宮了,那月兒和小喜子不會有事吧!」

    「皇上!」紀小雅急的快哭出來了,「是我一個人的錯,您千萬別治他們的罪啊!」

    紀小雅突然記得芮青提醒她靈貴妃派太醫去晴園了,那不是後宮都知道了嗎?這如果只是皇上知道了應該還不打緊,這涉及到後宮就不知道要惹多大麻煩呢!

    靈貴妃和如煙的關係這全後宮都知道,該不會藉著理由打擊如煙吧!她們必竟是親姐妹,在靈妃眼裡她們就是一起的,折斷骨頭連著筋的。

    「皇上,我出宮這件事,和如妃也沒有一丁點關係。」

    司徒孝哲皺著眉頭,「你怎麼出宮前沒想這麼多啊?」

    紀小雅的眼淚叭嗒叭嗒就下來了,「我只是想二哥了,我都三年沒見到二哥了!」

    司徒孝哲當然知道紀程軒和紀小雅之前在紀家就是關係最好的兄姐,那個紀程軒都已經把這個妹妹寵上天了,知道她委屈了,肯定想著見上一面。

    還有三王爺,藉著三王妃的關係,這三年進入晴園的男子除了侍伺在晴園的小喜子,就是三王爺了,所以今天三王妃出面幫小雅,這個他也可以理解。

    「晴園的奴才是肯定要治罪的!這是皇宮,自然有皇宮的規矩,你做宮女那天,想必就有嬤嬤給你講過,做個宮女應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吧!宮女私自出宮,要受什麼責罰你應該知道吧!包容者應該受什麼責罰?」

    「那可不可以把他們的各二十大板,一起算在我身上啊!」私自出宮者,重則亂棍打死,輕則要受四十大板的宮刑。

    「你自己承受八十大板?」司徒孝哲黑著臉,「八十大板會要了你的命!」

    「皇上!」紀小雅抹著眼淚就要走,「我要回晴園,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在受刑了!」

    「倔丫頭,你就不會求求朕嗎?」平時紀小雅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這時候腦子就轉不過彎來了。

    紀小雅一聽這話又折回來了,「皇上,您是說幫我是嗎?」

    「朕說了嗎?」司徒孝哲板起臉。

    「皇上!」紀小雅抹乾眼淚,重新拿起墨,「皇上的字寫的越來寫剛勁有力了!」

    「你的意思,朕以前的字,寫的不好?」

    壞了,拍馬屁拍在馬腿上了,「不是、不是!」紀小雅揚起笑臉,「皇上的字一直寫的就好,天下第一!」

    「皇上,月兒他們真的不能被罰?」月兒哀求到,「您就下道口諭吧!」

    「你就是他們慣出來的,罰他們也是應該的!」

    「皇上!」紀小雅扯著皇上的衣袖苦苦哀求到。

    「這三年如果不是月兒和小喜子,小雅或許早就——,他們就像小雅的兄弟姐妹一樣。」說著說著,紀小雅的金豆子又下來了。「皇上——」

    「這三年,讓你受委屈了!」司徒孝哲愛憐著抹著她臉上的淚。

    「沒有,沒有!」紀小雅搖著頭,「皇上把月兒和小喜子安排在小雅身邊,就是對小雅最大的照顧了,可是皇上,我不能讓他們因為我的過錯受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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