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到你了嗎?」
「沒,一點都沒。」我可以,把你的話認定為關心嗎?你知道,即使現在選擇離開,我也不會怪你,因為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冷傾翰幸福的躺在她懷中。
夏千夢溫柔的在他唇上輕吻,如蜻蜓點水般。「那就是累著了。」
「不能多吻一會麼。」冷傾翰抱怨的撅起紅唇,小聲嘀咕道。
「你喜歡深吻?」收回放在取衣上的手,夏千夢壞壞的對他笑著。
冷傾翰只覺得臉上熱熱的,自己小聲的嘀咕被聽了去。「不,不是。唔……」
喜歡她溫柔裡帶有狂野,冷傾翰附和著她的唇回吻,直到開缺氧時,夏千夢才放開他。「你的確很適合深吻。」
「那你以後還會吻我嗎?」我會不會要求的過分?冷傾翰正要改口,就聽夏千夢說道。
「我的行動不足以證明?」
「什麼?」什麼行動,證明什麼?冷傾翰一時想不出來。
「我喜歡你。」夏千夢認真的看著他,「我們見過高堂,拜下天地,現在又補齊洞房……咦,我還沒講完,你就興奮的哭了?」
「因為,因為……這夢做的太美,完全超出我預想。」
夏千夢極其溫柔的手為他擦淚,不忘偷笑的道。「傻瓜,這是我手的溫度,你感受到了嗎?」
冷傾翰彷彿情竇初開的少年,眨著桃花眼點頭道。「嗯。」
「那我很確定的告訴你,不是在做夢哦,夫君。」五年前並未發現你的心意,是我的錯過。如今再一次的相會,卻讓你飽受折磨,夏千夢有無意識的問。「你會後悔嗎?」
「不會!」沒多餘的思慮,冷傾翰肯定的道。
「也是,我一向很搶手。」
夏千夢自戀的話,把冷傾翰給逗笑。「嗯,我也知道。」
他的回答倒是讓夏千夢沒想到,乾脆換話題說。「花形胎記原來……」
「妻主,你去看看夏貴君吧!」不要愧疚,我見不得你一點受傷,冷傾翰忘記此時他正赤著身,半蹲起就摟住夏千夢。「偶爾,只要你回頭看看我,就滿足了。」
他的話意,夏千夢怎會不明白。一個為自己失去一切的男子,不求回報的選擇靜靜陪伴她左右,默默的關心,偷偷的愛。夏千夢將他壓下身,極具霸氣的道。「在我身上點起火,你要負責把它滅掉。」
「可是……」
「哪來那麼多可是。」
對啊,沒那麼多可是,因為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想要被愛,渴望她的擁有。冷傾翰心於靈的交付,迷失在她的愛海……
看著刺眼的光線,身邊躺著還熟睡中的美男,夏千夢在他額頭快速一吻後,披衣起身,對著大床粉嫩的美男道。「真看出,還是個悶騷的主。」
外面有走路聲,聽著是沒有惡意的,夏千夢也就隨它,慢慢的繫著她的腰帶。
門砰的被推開。
「你真…真是女子?」多日不見的冷美人,怒氣騰騰的闖進來,對著眼前的絕色美女愣神,在眼角瞟見紗帳下睡著另一個人後轉怒道。「採花賊,看你還不承認!!」
「在下是種莓大俠。」夏千夢擔心夏木然想去見他,客客氣氣的道。
「哼,朕看你就是採花賊!」枉朕回去後日日夜夜想你,你卻悠哉享受美男,冷傾瑜冰冷的俊臉更是烏雲朵朵。
「敢問,看也叫證據?」算不上滑稽,那叫無厘頭,夏千夢嘴角抽搐。
朕不胡鬧,你就不把朕當一回事。冷傾瑜心早奔她的芙蓉帳內藏的美男,碎步碎步的朝那方向移著。「我猜測。」
「既然是猜的,那就不要過早的下定論,我種莓大俠不喜,就……」夏千夢刻意奸笑的拉他進懷,「後果自負!」
「你,你想怎樣?」冷傾瑜閉著眼睛,心跳的劇烈,她想親我嗎?
「嗤——」夏千夢被他明明冷態,還非要裝起可愛,笑的肚疼。「我說,皇帝。我聽見你寂寞在唱歌!」
「你,敢耍朕!」該死,這就上了她的當。冷傾瑜臉上微微紅暈,狠狠的道。
「小的哪敢玩皇上,」只是你自己太好玩,添油加醋的道。「你看你臉上紅紅,這不就證明小的沒猜錯,皇上家的寂寞在唱歌……」
「朕著是氣紅的!」為什麼看不見她的時候,想她。見著她的時候大吵,但沒有討厭,反而很開心。難道我一直有在意她?冷傾瑜不服輸的反駁。
「哦。沒是什麼事,你可以走了。」皇帝也這麼無賴,不得不懷疑,他冰冷的面具下,有顆炙熱的心。夏千夢也怕他音效過大,吵醒剛睡去的冷傾翰。
「不拿下你,朕就不走。」
「你想拿下我做什麼?」這人吃飽了撐著,無完沒完。夏千夢用輕功提起身形,居高臨下的望他。
「朕,好像愛上你,這個採花賊了。」冷傾瑜情深一片,面向夏千夢道。
哈?開什麼國際玩笑,一會兒抓,一會兒愛。想對我軟硬結施?門都沒有,還有我都提示過幾次明明都說種果大俠,怎麼還把我於那低檔次的賊人相比,夏千夢甚是不滿。「抱歉,我只採花,不惜花。」
「放肆!」好在彥念沒讓其他人跟上來,要不皇上他面子都掛不住。
夏千夢無奈的掏出腰牌,放他眼前。「看見了沒?朕是盛夏國鳳帝,你是傲雪國皇帝,我們同為君,也就身份地位一樣高。」
冷傾瑜有些沒反應過來,怎麼會這樣。「可你讓朕失身,這是不爭的事實。」
拜託老兄,我夏千夢何時把你強上啦!胡扯也要有個度數,「陛下,我們飯都不能亂吃,更何況亂講呢?」
「你想不認?」
「我敢做,向來敢當。不敢做,無須去當!」夏千夢的一席話,火的冷傾瑜扯衣給證明,才露出雪白,就見冷傾翰探出頭來。「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