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兒,這是……”
“只是封住逸軒的睡穴,讓他不被我們打擾。”夏千夢挨近青塵瞇著眼睛像是盯著獵物般,嘴角微微上揚,家花放著不擺,沒有理由先去采野花。
“夢兒……唔……”青塵的唇被富有野性魅力的香吻堵住,跟著她的節奏回應,變的渴望越來越多。
夏千夢整個人爬上他的身,嘴裡品嘗著他的味道,青塵配合著動作,將手繞上她的脖子。在唇舌來往間身子漸漸發熱發燙,悄然的褪去了衣物,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離開他的唇,改吮他的紅果。
“夢兒……”青塵帶著抑制不住的激情顫抖叫著身上的夏千夢,命運看來對他真的很不薄,他的手輕輕的移動,緊緊的抱著夏千夢的腰,被興奮所渲染的唇染上了朝陽。
“咳咳,青塵不該不會還以為在吞我口水,咬你吧?”聽到的不是青塵的嬌吟,這讓夏千夢想起了多年前那個趁月偷襲,嘴角猛抽。
“不…是……”青塵羞紅臉,很早以前你不是已經教會我男女之愛?
不是?可我怎麼就感覺很是呢!!
“師姐,”芸倩忱推門而入,立刻滿臉郁悶,為什麼每次都會遇上自己撞壞她好事,別開眼。
芸倩忱的話,讓夏千夢欲火熄了大半。看來今天是沒機會拿下家花,可是青塵的愛欲也需要撫平啊。想想,也不差那麼點時間。“倩忱,你先出去把門帶上。”
“是。”芸倩忱的臉更加的苦瓜,只差說讓自己乖乖外面等著。進來前還說門會開著,有事自己推門。沒事等她人要馬上出來,可大半天過去也沒見她有動靜只好進去,畫面是那麼的不和諧。
等芸倩忱關上門後,夏千夢打開被子一絲不掛的美男酮體顯現。“青塵,真若不是,就讓我們燃燒吧!”
隨著話落下,夏千夢在青塵微略訝然的目光中再度吻上了他的唇,他的鎖骨,他的胸口那妖嬈的紅色,他的下腹,在光潔白嫩的小腹過細細的啃咬著,她的手順著他修長有力的大腿一直的向上,一直的來到了他最火熱的地方,將那已經高高昂起頭的欲望握在手中輕柔的挑逗著,偶爾很用力的揉搓著。
粗重的呼吸,帶著抑制不住的輕吟喘息聲,一滴滴的汗自青塵額頭上,脖頸處流下來,他只感覺自己不斷的在快感的海洋裡遨游,被那一浪搞過一浪的情潮淹沒,最後當他在克制不住想要爆發時,突然猛的大叫了出來,“嗯……”
他的欲望緊緊的包圍住,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頓時溢滿了他的心。
夏千夢的頭額上冒出了細密的汗水,她的齒輕咬住紅唇,此時已經坐在了青塵的腰上,將他的欲望送入自己的身體,那突然而來的填滿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看著青塵緊緊的抓住被單,很疼惜。我給不了你全部的愛,至少會去好好戀你,疼你……
“他怎麼樣了?”一只白嫩的手輕搭在芸倩忱的肩上,夏千夢從喜房裡走出來,雙眼迷離煞是動人,僅是散發著滿足之色,臉上還帶有激情過後的紅暈,讓她看起更加的明亮艷麗,帶著尊貴的嫵媚。而床上那遺留的散亂痕跡,更是洋溢著此前那翻山倒海一般的激情。
“什,什麼?”封住自己聽穴的芸倩忱,突然肩上多了樣東西,對眼只見她雙唇張合。
“哈?”問了也是白問,夏千夢聳聳肩沒了人影。
留下一臉懊悔的芸倩忱,以後哪裡還敢自封聽穴,真不知道明天有什麼厄運在等著自己。
喜房內。
西辰已自行取下蓋頭,雙眸無神,平靜的斜靠在喜床邊。我已失身,嫁入皇子必定是死罪,如若我死了,你會偶爾想起我嗎?
“哎呀呀,可憐好好一個右相之子卻是一副垂死面相。”夏千夢帶著不高不低的音量,站在他眼前笑說到。
西辰苦苦的扯動嘴角,幻覺裡也逃不出你的身影嗎?
西辰還沒反應過來,夏千夢就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的將唇覆蓋上去。熱烈的吻著。西辰,你的情你的愛,我夏千夢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羅帳內激情中的兩個身影,一件一件脫落。
千夢,真的是你嗎?輕笑,她應該也在另一處才對。如果此時跟你的曖昧只是夢,請讓它延續一輩子,永遠不要醒來!
對於他的熱情似火,夏千夢終於累倒在體力不支上,抱著他安靜的睡去。
一覺醒來,西辰心裡就開始忐忑不安,本以為是一場春夢,可是熟悉與真實感卻意外的強烈。一樣的擺設一樣的床,難道自己昨天把大皇女當成千夢了嗎?腰間還帶有她的溫度,要不要轉身看看。可是,如果真的是大皇女該怎辦……
“嗯……”猶豫不決時,腰上的手開始有反應,肆無忌憚的扶過身上多處感部位。
“既然你這麼有精神,不如我們來作做早起運動。”夏千夢沙啞而魅力的聲音在他後面響起。
“千夢,千夢。”西辰猛的翻身,唇緊緊的貼上了夏千夢帶有壞笑的嘴。
送來就收,跑了就揪。夏千夢很客氣收下,良久唇分。“嘛,我們該做早起運動!!”
“早起有什麼運動?”西辰好奇的問。
“床上運動。”夏千夢邪惡的笑開,單手撐過他身前。
西辰串紅了俊臉,可是自己下嫁的人是大皇女鳳芩,怎麼會換夏千夢?於是,很煞風景的問了聲。“千夢,我怎麼會在這裡。”
“喂喂,你也太不幽默了吧。”夏千夢快速起身,若不是他提醒,自己早就忘記了另一碼事。大皇女,鳳芩我現在很期待你的表現,不知道會不會跟我預期的一樣那麼完美呢!!
“千夢,可不可以留下?”西辰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而且自己怎麼會成代替南宮焌瑾,帶有懇請的道。
“美人,你想當禍顏,我倒是不介意。”夏千夢掏出帶有紅色血跡的布,刻意往窗外拋去。
對了,皇子是她的正君,南宮焌瑾也只是侍君。然,妻主沒在正君那裡過首夜,而是留在一個侍君房裡。她怎麼看也不像不明事理的人,等等,她剛才扔的是什麼?“千夢,你剛才扔出的那個好像有點眼熟!”
“只是一點眼熟嗎?”夏千夢想幫他添衣,可是就是穿不上,果然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送回到了他手裡。
西辰邊偷笑,邊整衣。“嗯,是有點眼熟。”
“如果我告訴你,那就是當初你留下的呢?”夏千夢打開房門,回眸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