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們是以什麼身份跟了我的?」還是問清楚好些,免得禁掄啊、戀父啊、怪癖啊,這些個罪名我夏千夢可不想被扣上。
「你是太女,他們是朕養子。」夏凌沂樂和,木璃你也有謹慎的時候?
養子?不是皇子的嗎?怎麼換養子?夏凌沂看出她的困惑,「怎麼,對這樣的身份不滿?」
這哪裡還是只是不滿,明顯是極度的。不是說皇室,對自己的血脈很重視的?「看你年輕力壯的,不去生一個女兒出來,冊封我為太女做什麼?」
「咳咳,」夏凌沂臉色微紅,木璃也真是的,突然講的這麼直接。「朕不願見到,鳳後太幸苦。」
「你後宮裡,隨便找個男子也是極品。」夏千夢問到底,「不願讓鳳後太幸苦,找你的什麼君,不就好了?」
此時正含茶入口的夏凌沂,整個的噴了出。這個妮子非要逼人講事實,不可嗎?「咳咳……」
夏千夢不理會她的尷尬,「看你縱慾過度的樣,也不像是獨寵一後之人。」
夏凌沂愣神片刻,又恢復了笑意。「哦,朕縱慾過度你從何得知?」
「眼皮略有疲色,眼神慵懶……」夏千夢知道這鳳帝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可我就是不賣面子給你,怎樣?
「兒臣,給母皇請安。」夏木槿在門口逗留了好一會兒,只見裡面兩人的話題越來越無恥。
夏凌沂被人略點破不悅,又被兒子聽去,這臉都不知放哪擱,點頭示意。
沒有見過比他更加優雅入畫的男子,一種光亮至美的氣息從他的面龐感染而出。夏千夢自認不是色女(磚頭飛那個過~拍飛~),可這男子卻具備讓人想要去擁有他的念頭。也對這樣如花一般的少年,又有幾個女人能招架的住他的誘惑呢?
果不其然,色手已從俊臉摸到了香脖,夏木槿沒有反抗,反而閃過一絲恥笑。剛才還說自己只娶皇兄一人,現在就拜倒在自己腳下。
「夏~ 木璃~」夏木然匆匆的趕來,看到的卻是心愛之人調戲自己疼愛的弟弟。
「啊,言。」夏千夢收回手,忙給了夏木然大大的一個熊抱,臉上啵上響響的口水。「我說言,你們明明是親兄弟,為什麼長相差那麼多?」
夏木然苦悶,弟弟是第一美人,自己排在第二,相差就有那麼多嗎?
夏木槿眼底格外的憂傷,臉上仍帶著淺笑。自己最敬愛的母皇,把自己送給別人當嫁妝,而且那人還是最疼愛自己的哥哥心上人。
「還有那個夏木璃啥,以後不准在用。我堂堂夏千夢最討厭,用別人的名字叫我。」
「嗯……」夏木然無奈,夏什麼時候起,喜歡上襲胸了。胸前多了兩隻煞風景的小抓,夏千夢個頭剛過他肩下,恰好又形成允奶的畫面。夏木然雙霞染紅,「母皇,兒臣先帶夢兒去休息。」
夏凌沂正頭疼她會繼續剛才的話題,見兒子要帶她下去。故作瞌睡,「那今日先到此,都散了吧。」
夏千夢本想繼續,夏木然已半抱半奔的帶著她離開書房。
房內,
「言,你這是做什麼?」不是說帶我去休息嗎?怎麼在你房裡。
夏木然衣服還在一個勁的脫落中,心裡糾結與剛才的話,自己比皇弟真的差那麼多嗎?
暫白的膚色,誘人的小紅果,垂憐的身段,如此勾引。夏千夢內心澎湃,沉默多久的慾望,再次的甦醒。
夏木然驚慌的跑過來,抬高她的下顎,「夢兒,你最近虛火好旺盛。」
虛火?夏千夢小手拭過上唇,整個小臉臉黑了下來。看著衣服上的血質,靠,這次居然血花四濺。
「止住血了,來擦擦。」夏木然扶她坐過床邊,拿手巾去拭擦。
「蘇言,夏木然,你知道勾引我,是要付出代價的麼?」夏千夢笑的溫柔,夏木然還在糾結,自己什麼時候勾引她,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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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色:為啥沒親想看,蘇言的番外捏? 如此付出的男子,中間有什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