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愣住,韓飛方冷笑起來,「怎麼,是不是認識她,想起來她是你治死的嗎?」
花桃桃只想放聲大哭,這皮囊她怎麼會不認識,可是……可是……
前眼的女子毫無聲息,身上只披了件薄薄的紅衣,不該露的地方全都若隱若現,而且手腕上還帶著手錶,不遠處丟著她的T恤和牛仔褲。
「她的衣服,是你換的?」花桃桃質疑的回頭問他,見他無庸置疑的點了點頭,欲哭無淚。
「想不到你這人這麼變態,居然連死人都不放過,居然能幹出J屍的事情來,你簡直是,簡直是……」
怪不得楊路路剛來時就說老天玩兒了她,她穿的時候是連人帶魂一起消失的,結果卻穿到另一個人身上,原來她的身體穿到這兒來了。
「別以為裝神弄鬼,我就會放過你。」韓飛抽出冷烈的劍來對著她,又望了望冰榻上紋絲不動的倩影,毫不留情的一劍刺穿她的胸膛。
這樣的死法不算太痛苦,算是對她的厚待了,抽出劍來,眼看著她無力的倒在地上,流出的鮮血迅速的在寒冰上凝結,連傷口也迅速的凝結,可是早已停止了心跳。
他終於釋懷的笑了笑,坐到冰床邊上,握起了那只冰冷的小手,柔情似水道:「楚楚,等我,我馬上就來陪你。」
說著,重新提起劍,準備往脖子上抹去,彷彿是錯覺般,他只覺得手心裡的小手動了動,又準備再抹時,小手又動了動。
他疑惑的放下劍,手指探上她的脈搏,居然發現她脈搏有所跳動。
「哈哈哈哈……老天開眼,想讓你我長相廝守哇。」
韓飛開心的大笑起來,想起她是渾身凍僵了的,趕緊脫了自已的衣服,把她抱在懷裡,把自已的體溫傳給她,另施了內力到她全身上下溫暖。
悲催的花桃桃終於穿回自已的身上,雖覺得不斷有炙熱的溫度傳來,但還是沒有力氣開口叫罵,不得已瑣碎在心中腹諱起來。
好你個韓飛,殺了本宮美美的皮囊,害本宮重新變回飛機場,還吃本宮豆腐,本宮發誓一定要賣你去妓院做頭牌,不行!你這姿色頂多做個二牌,南宮宇才是頭牌呢,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