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總算大至聽出了什麼,推開他的手倒回床上,有氣無力道:「她沒事,我安排她走了……咳咳∼」
而且只要他配合自已,找南宮宇請命去鎮守邊疆,他們很快就能和花桃桃見面,逍遙快樂。
可是她沒有力氣說那麼多,也沒有機會說那麼多,只說到一半兒,便被南宮哲狠狠的掐到了脖子。
他恨不得立刻把她碎屍萬段了,但還是在她幾乎要翻白眼時放開了她,如果花桃桃沒事,他尚可饒他一命,如果花桃桃有什麼意外,他也不會讓她好死。
「趕快起來,帶我去找她。」他冷冷的命令著,然後孑然轉身離開。
楊路路也覺得有哪裡不對,不得已帶病起身,面容蒼白的跟著丫鬟到了客房,榻上花果果俊顏蒼白的昏迷不醒,一盆盆血水自她身邊被端出去。
直看得她驚慌不已,本來便有些發白的臉色,愈加的難看,花果果是跟著花桃桃走的,如今花果果傷勢頗重的躺在這裡,那花桃桃無疑也出了意外了,一想到這裡,她便雙眼一黑不省人事。
晌午時分,花果果總算醒來,而宮中也得了消息,下旨封鎖了李府,徹底搜查一通,並未發現花桃桃的蹤跡,李元乃當朝一品丞相,若要治罪,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服眾,這些僅憑花果果遠遠不夠。
下午便不得已一切照舊,南宮宇氣惱的呆在晉王府裡,聽著花果果的娓娓闡述,恨不得立刻把李元碎屍萬斷了。
花果果並不知道楊路路安排花桃桃前去邊疆實則就是為了不讓花桃桃受此傷害,更不知從何解釋,因眼看她們姐妹情意,也不好怪罪,更不知如何辯解。
倒是南宮哲,無法治李元的罪,更是把憤怒全出在楊路路身上,直接一盆冷水把病榻上的她給波醒,一聲令下:「做為王妃你要竭力給下人做好榜樣,從今日起你給我幹粗活,睡柴房,吃雜糧。」
「可是王爺,王妃正在發高燒。」一旁的太醫有些看不下去,她好歹也是女子,正此體質弱時,又遭一盆冷水沖擊,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南宮哲顧不了那麼多,只冷冷的掃了一眼濕漉漉著打顫的她,便甩袖而去。
楊路路不僅人冷了,心更冷,下了榻,濕衣服也不換,鞋子也不穿便往外走去,暖暖的陽光被微風送來,愈加的清寒了。
眼看就是冬天了,她把花桃桃弄丟了,即使南宮哲不懲罰她,她也會懲罰自已的,想到這裡,不僅淒楚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