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側頭看了下肩上的傷,「不疼,沒事。」
我將瓶塞取下,拉扯住他的衣服,正準備給他小心的上藥,就聽他說了一句,「以後你跟著我吧!保證不會虧著你的!」
「色胚!」我在瞬間的失神後,將瓶子裡水一樣的液體整個倒在他的傷口上,也沒管干沒幹,接著就把他的衣服拽好!
「啊!」他痛呼出聲!「你給我上的什麼藥!」
我沒稀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疼死你才好!還說你不好男色!我告訴你,我就算是再窮,也不會出賣自己的!」
我聽他一直在吸氣,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卻發現他將衣服領又扯了開來,而我剛才咬的牙印已經成了青紫色,比之前還要深。
我頓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像做錯了事的孩子,站起時帶翻了坐的凳子,「這、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我……」
「快把毛巾打濕給我!」
我以最快的速度將毛巾打濕敷在他暴露在外的肩頭,輕輕擦拭著,「怎麼會這樣!」
他那雙震懾人心的眸子直直的射向我,「你拿錯了,最裡面還有一瓶,你給我上的是『蝕痕』,是專門保留想要遺存的印記的!」
我呆住,「那這個牙印豈不是永遠會留著?」我看到他點頭,瞬間覺得有些氣悶。
「其實我剛才說的話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想說如果你很缺銀子的話可以跟著我,我至少能提供你溫飽,不用做違背自己心願的事情!」
我看進他深邃的眼睛,我必須得承認,他的這句話讓我更加的內疚了。「我真的很抱歉!你的傷應該不會很疼吧!」
他將手中的毛巾換了個面,繼續敷著,「我等下就走,家教森嚴,不得不按時回家,你先回去吧!」
「回去?」
「這是四樓,你要是想離開這裡可以來這邊找我,不過我不會經常來。」他沒在看我,專心的收拾著肩上的傷,「你下去吧!把你的東西帶走!」
我低低的哦了一聲,將那兩個梨照舊掛在胸前。
這個人是什麼來頭,居然住在四樓,還有他眼睛裡放射出的感覺,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一般。
我應該沒有穿幫吧!他也不會那麼小心眼的記恨我吧!
我悶悶的瞥了眼台下,依舊是熱鬧非凡。房頂上的春宮也叫囂著,配合著我經過各個屋內的動靜。
「唔……」 眼見著要拐彎下樓了,從後突然伸出一隻手摀住我的嘴,另只手從後攬住我的腰,困住我的雙臂就往後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