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們女兒江茵的人魂逃走了,站在院子裡就跟雕像似的不動分毫。聯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電影,他們立馬將子機當成了害人性命的邪魔歪道,所以才馬上報了警。
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子機因為脊樑骨受創,被送進了醫院,當然是戴著手銬的。至於張睿澤,雖說他樣貌剛毅穿著正規,但他卻不善於言語,說一次話就那麼幾個字,在解釋不清楚的情況下,被抓起來也在情理之中。
在這間審訊室旁邊,一群警察正默默地注視著屏幕上,兩個坐在攝像頭下談笑風生的男子,而這兩人,赫然正是王致跟張睿澤。
他們二人不知道,之所以那些警察將他們帶來後立即離開,並且許久都沒有再進來,並不是說人家就忘了他們這兩個神棍,其實人家一直都用針孔攝像頭監視著二人的一舉一動呢。
「張隊,你說這倆小子不會是在耍我們吧?我當了這麼多年警察,可從來沒見過誰在進了局子以後,還能這樣無動於衷的。」說話的是一個年輕警察,看樣子估摸著也就二十四五歲左右,他剛才那番話立刻引起了周圍那些同僚的哄笑聲。
這個年輕警察名叫林夜雨,雖然才當了兩年多警察,不過卻老是喜歡將自己扮成閱歷豐富的老警察,說話之間充滿了老氣橫秋的韻味。
被叫做張隊的是個中年警察,沉吟了片刻,開口道:「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不會是耍我們才對。既然這樣,那就說明他們的心理素質非常好,我們的審訊工作恐怕很難開展下去啊。」
正說著,張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摸出電話看了看顯示,他沒有任何猶豫地按下了接通鍵,「喂,是小陳呀……什麼?嗯,好好的……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他們開口的。」
見到收起電話的張隊滿是凝重,林夜雨好奇道:「張隊,有什麼情況?」
皺著眉頭思量了片刻,張隊臉上滿是沉重的說道:「醫院的小陳剛剛傳來消息,那個叫做江茵的女孩兒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即不說話也不移動,看起來就跟植物人一樣,偏偏她身體的各項數據都跟正常人沒有區別。那邊的同志讓我們好好審訊這倆小子,看他們到底是用了什麼邪術。」
也難怪他們會查不出個子丑寅卯來,江茵之所以變成這副樣子,是因為三魂不全,其中的人魂已經受驚逃走了。這種情況對王致來說是小菜一碟,可是對醫院那些醫生來說,絕對是疑難雜症。
林夜雨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目瞪口呆的道:「不是吧,難道這世界上真有邪術?」
「小林,你入警隊的時間短,不知道有些事情的確不是科學能解釋的。慢慢來,以後你就明白了。」張隊可是名副其實的老鳥了,這些年在他手上破獲的大案小案不計其數,其中也曾有過一些匪夷所思的案子,而遇到這種案子,他們都是不假思索的往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