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冽醒來喝藥後言歌離去,他一個人忍受著毒發後蝕骨的疼痛,鑽心的痛伴著灼熱的慾望讓他想要毀滅一切。
忍著難受,他意識不清的從床上起來,視線模糊,身體好似要炸開。雙手捂著頭,腳步不穩地走到桌前。
「啊!」疼痛鑽心,他痛苦低吼,伸手一拳砸在桌上,桌子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冽!」彎彎進來,看到發狂的楚冽,他的痛,他的難受,她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恨不能他的痛由她來受。
怕他傷到自己,她急急地走到他身邊,伸手扶住他的手臂想要扶他去床上躺著,可是手一碰觸到他,手腕猛然被拽住,人被狠狠扯進他的懷裡,唇也被炙熱的唇瓣堵住。
他的吻滾燙,炙熱,像一把火要將她燃燒,鐵一般的手臂將她緊圈在懷裡。原本推拒他的手,慢慢地圈上他的脖子,滑嫩的舌頭怯怯的回吻著他,卻更加激起他的渴望。她的唇她的一切都可以減輕他的疼痛,想要更多更多,和她融為一體。
撕扯著彼此的衣物,跌跌撞撞,雙雙倒在木床上,她的臉紅彤彤的像落霞一般,承受著他狂風驟雨般的需索。
他進入那一刻,低啞的聲音低吼,「雪兒……雪兒……!」
撕裂般的痛淹沒了彎彎,卻比不上此刻心中泛著的痛,雪兒,他把她當成雪兒,可是她是彎彎,不是雪兒,她睜開眼望著他狂亂的俊臉,手圈住他的後勁,無謂了,只要可以救他,她是誰有什麼關係……。
*
凌晨,楚冽醒來,懷中是一具柔軟的身體,馨香撲鼻,他有一刻的迷茫,視線移動,看到了懷裡女人的面孔,絕色傾城,紅粉的臉頰,捲翹的睫毛,紅唇一點,讓人有咬一口的衝動。
一刻的癡迷後他猛然意識到,懷中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王妃蕭洛煙。昨天一幕幕旖旎,朦朧卻又真實地在腦海裡重現,她怎麼會在他床上?慵懶的神色一變,眸子變得陰狠起來。
他想起昨天的藥,醒來後,言歌拿來一碗蕭洛煙煎的藥讓他喝,喝下去後渾身都不對勁,除了疼痛,還有有一股慾望在燃燒。
他冷笑,好一個有心計的女人,竟然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設計他,這樣設計他為哪般?不管怎樣,他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的設計,尤其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曾經想他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