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連城在疤痕的住處並沒有找到他,聽說他到了慕淺依處,於是便尋了過來。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應連城推開門,見疤痕竟然坐在慕淺依的床上打盹,不禁有些狐疑,但還是扣了扣門,道,
「沙幫主?」
「嗯?」疤痕睡的淺,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瞬間便睜開了眼睛,一看自己竟然在慕淺依的床邊睡著了,遂顯得有些尷尬,趕緊彈開,一見是應連城忙道,「哦,應公子啊,有什麼事情嗎?」
應連城狐疑的在疤痕和慕淺依身上轉了一圈,有些不悅,低低的道,「沙幫主,不論你和這個女人之前有過什麼樣的交情,沙幫主還是以大局為重的好!」
「我……」疤痕意欲解釋,其實他以前和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交情,希望他不要亂說話。但是應連城卻是絲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沉著一張臉,馬上又接了話道,
「所以,在下是特意來拜託沙幫主看好了這個女人和那個孩子,在下明日有要事在身。還請沙幫主不要讓在下失望!」
說罷,用主事者的眼神睥睨著疤痕,疤痕不爽極了,明明就是一條船上的,媽的,這個小子憑什麼對他呼來喝去的,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還不等他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應連城甩都沒甩他的就走掉了,一副拽的不行的樣子。
「靠-老子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對著應連城的背影罵了一句,疤痕啐了一口會自己的住處去了。
第二日,果然就沒有見到應連城了,疤痕吃過早飯早早的就來到了慕淺依的房間,看看她的火去了沒有,看她這副嬌小的身子板,千萬看別把她給補的虛空了。
他大大咧咧的推門而入,三兩步就跨到了慕淺依的床邊,左右瞧瞧竟然沒看見那個傻姑的臉,他乾脆拉開了被子,瞧個真切!
誰料,被子剛拉開脖子就被一抹冰涼給抵住了,緊接著傳來了一道憤怒的女生聲,
「沙幫主,真是想不到沙幫主還好這一口,喜歡大清早的掀女人的被子啊!」
脖子抵著東西,疤痕只好緩慢的扭過頭去,一看到慕淺依眼裡的殺氣,頓時就明白了,粗獷的聲音隨即就從喉中逸了出來,「哦~,靠,你終於回神啦!當傻姑沒有意思吧!」
「少廢話!」慕淺依把碎瓷片緊了緊,機會快要各批疤痕的皮膚,「我要離開這裡!」
「呵,果然是姓慕的那個娘們,不過,你不會不懂我沙幫的規矩吧!」疤痕說著,眼裡兀地騰起了一抹興奮,「再說!你也不是老子的對手!」
果然,他一出手就扣住了慕淺依,遂又扼住她的咽喉道,「但是老子向來欣賞有膽色的人,只要你過得了九死一生這一關,老子就放你和那個小孩兒離開!」
慕淺依瞪著他,心中不免有些猶豫。可以說她是因禍得福,是他的一碗藥讓她體內的餘毒排除至盡,只是,她思前想後,她卻是不能留在這裡,否則只會著了應連城的道兒,但是,九死一生,現在的她還能玩的起嗎?
要知道,現在這裡還有卷書,不只是只有她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