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麼晚了,你打扮好了,不睡覺了?不如……學學怎麼在床*上討好我,沒準今晚侍候我舒服了,我就會考慮放了他呢?嗯?我的皇后?」他惡劣至極地將他的朱唇近在她的唇邊,吐著熱氣,用他青年男人的氣味噴了她滿臉,讓她瞬間臉紅到耳根。
「我……我……我沒討好過呀……我不會呀……」
「呵呵,不會可以學,做的不好,可別怨我……要是你不肯,那我也不勉強你……」他冷冷地笑,作勢馬上要甩開她的手。
「不要,不要,我可以的……」陳茜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迫不及待地摟住他的腰,討好地將她柔軟無骨的手環在他的身前,努力地要伸進他的衣襟裡,可是顯然她真的沒做過這樣的舉動,手都有些發顫,羞澀緊張得無以復加。
宇文毓動也不動,等著她的進一步動作,陳茜無可奈何只好紅著臉摟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將櫻唇貼上他的唇,閉上雙眼,努力地伸出舌頭舔咬著她的嘴,因為尷尬因為遲疑,她用一種近乎折磨人的速度和方式吻他,雖然青澀笨拙,可是她的唇芳香誘人,舌尖傳遞出來的誘*惑能讓任何男人瞬間理智都崩潰了,宇文毓本來想一動不動地挑戰她的極限,可是卻發現忍不住的那個人卻是他!宇文毓開始呼吸困難,從下腹部升起的渴望逼迫他渾身囂張地顫慄,他急色了,想要狠狠地將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按在床上狠狠地疼愛一番,可是……他必須得忍住,他一定要讓她對他主動,讓她對他有所反應,讓她知道他的存在,不要她根本也不把他當回事!
陳茜笨拙而覺得恥辱地討好他,甚至因為緊張難堪得汗水都流了下來,可是她努力地吻著他,想將香舌伸進他的嘴裡,他卻牙關緊咬,不肯配合,陳茜沮喪又無奈,本來求了他一下午的時間,她連晚飯都沒吃,哪有什麼體力呀,想不到做這種羞辱至極的事情也是體力活,可是……她要是放棄了,韓子高怎麼辦?真的要宇文毓把他囚禁著,甚至把他殺了?於情於理,她也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韓子高對於她來說是朋友,是哥哥,是曾經心愛的人,她不能看著他死,他於她父皇更重要,本來北朝一直是實力在南朝之上的,他們也沒有把南朝當做是勁敵,只當做兼併的終極目標,宇文毓這樣陰晴不定的傢伙是真的不在乎殺了他父皇的男寵的,可是如果韓子高有事,那麼陳蒨真的會因為他而發動戰爭的,那是誰也保證不了的事情!但是女人也是無法強迫男人做這種事情的,既然他沒反應,那就是不想了……
「那個……你都不想,我怎麼討好你呀?今天就算了吧,明天再來行嗎?我……我回寑宮了……」陳茜已經挫敗了,猝然放開了宇文毓,連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也鬆了開,有些狼狽地想抽開身子……
開……開什麼玩笑?宇文毓已經忍到了邊緣,她竟然……竟然要逃之夭夭?宇文毓氣惱至極地一把將她的纖腰死死地摟住,「臭丫頭,這樣就放棄了,朕有沒有反應,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嗎?竟然還要跑?」
「可你都……」陳茜猝然被抱住,本來她只是手臂摟在他的脖子上,真的沒有其實部位的貼合,她真的不知道他有沒反應,開什麼玩笑?讓她……摸他?她才不要呢……
「朕什麼?你個笨丫頭,弄得我一身火,你竟然還不知道我想不想要?」宇文毓又氣又惱,一把將她給抱得離了地面,惡狠狠地將她的手給強行拉了過去,強迫她摸上了他的怕人的部位,直讓她羞窘得被摸到的感覺駭了一跳。
「那個……我……我……」陳茜真的被手中的觸感嚇壞了,不是吧……這個色狼,他……
「還不侍候我,要是讓朕等不及,我就直接進去了,你聽到沒有?」他惡劣至極地道,一把將她給拉著倒在大床上,他仰面朝天地躺在那裡,陳茜也一下子被他給拉得趴在了他的身上,她小巧的鼻子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他堅硬的胸膛上,直疼得她鼻子頓時一酸,哪還有心思想怎麼勾*引討好他的事情了,纖手馬上捂上自己的鼻子,淚水都給疼了出來……
「嗚……好疼呀……」她悲鳴出聲,那可憐痛苦的樣子,差點沒讓宇文毓崩潰了,他竟然被她痛苦的樣子整得欲*望嚇跑了一半,他馬上抬起了身子,將她扶坐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地想去揉她的鼻子。
「很疼嗎?」他伸過去的手卻被陳茜一下給打開了,另一隻手仍然使勁地捂著自己的鼻子。
「你說疼不疼呀?」陳茜顧不得在他面前低聲下氣了,捂著鼻子哭了起來,不光因為鼻子疼,連著一天的委屈和抑鬱都算上來了。
「我看看出沒出血?」宇文毓真是心疼她了,非要拉開她的手看看,彼時陳茜其實已經不那麼疼了,只是有些跟他賭氣的成分在裡面了。
「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該那麼小氣吧,不就是你一個女人的舊情人嗎?至於嗎?非要這樣地難為我幹什麼呀?」陳茜大聲地吼他,被撞疼的鼻子已經紅了,但是並沒有流鼻血。
「臭丫頭,什麼我的一個女人?你是我唯一正式娶過的老婆你知不知道?」宇文毓又有些鬱悶了,陳茜是真不懂他的心還是在故意折磨他呀?
「你要想正式給別的女人名分,那不是很容易嗎?就不是我一個了……」她仍然嘴上不饒舌,可是卻引起了宇文毓更惱地瞪大了眼睛。
「我就不信你不介意我有別的女人?」他雙手握住她纖瘦的肩膀,大聲地怒吼。
「你又不是沒有別的女人,難不成你還非要我介意你才開心呀?你有病呀?」
「臭丫頭!那你是覺得氣死我你才開心?」他氣極地大吼一聲,惡狠狠地將她一把給推倒在床,隨即他沉重的身軀就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