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黑衣的殺手如實的回答著,在場的所有『人』都認為她們死掉了,因為無淵界是通往冥界的媒介,所以進去容易,出來卻沒有那麼的簡單。
因為掉進那裡的人都只會是一個下場,那就是——死路一條!
「呵呵,既然是掉進那裡,那我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至少,他想要看到的實現了。
「通知各領域的族長,大後天會有一場隆重的葬禮。」
我親愛的女孩們,雖然我彼爾向來都很陰險,但是這次的葬禮我會為你們好好的舉辦的,我們用你們的屍骨來教育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讓他們看看招惹我黑暗議會的下場究竟有多麼的慘烈!
彼爾在心中狂妄的笑著,「修亞卡布,少了那個黃毛丫頭我看你還能夠狂妄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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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呼嘯而過,在這不見底的懸崖中她就像是一粒種子一般渺小。
以無法計算的速度快速的像下落著,耳際邊除了風聲就是Madian微弱的喘息聲。
「如果你沒死的話,去找撒旦……求他……」
Madian渺小的聲音隨風而散,雖然戀很認真的去聽,可是內容還是斷斷續續的。
「撒旦是誰?」
戀試圖靠她再近些,可是右手的麻木讓她無法動彈。
「求他……求他……」
話還沒說完,她禁皺的眉頭似乎在承受著多麼大的痛苦一樣。
戀感覺到她的身體越來越輕,身體也漸漸變的透明,她的氣息越來越弱,到最後直接消失在自己的懷裡,化作顆顆粉粒撲撒在狂風中……
戀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切,明明都已經快要成功了,她竟然……竟然消失了……
這一切就像是夢境一般,如果她都死掉了的話,那自己又能活著離開麼?
絕望的閉上雙眼,腦海裡飛速的閃過幾個人的畫面……
修亞像自己伸出雙手的樣子、澈月光下溫柔憂傷的樣子、雲娜可愛活潑的樣子……種種鏡頭都像是時光倒流一般在腦海裡穿梭著。
突然間環境徹底改變,在那個被夕陽染紅的天際,他期待的目光凝視著自己。
「如果還有機會,我會回來這裡的。」
身影漸漸遠去,他的樣子也漸漸模糊,卻依然可以看見他期待的微笑……
伸出手想要去觸碰,他的影子卻騙騙碎去,留下的只是一片的黑暗……
眼角滑落出一滴晶瑩的淚水,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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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格調的寶殿裡,華麗的裝扮透漏著威嚴的氣息。
抱著美女在狂吻的死神摩爾斯突然扔掉了懷中的美女,大聲的吼叫著。
「該死!竟然有東西從上面掉下來了,快準備好密網,不要讓那垃圾掉到那個池子裡!」
摩爾斯生氣的樣子簡直比死神還要可怕,他已經受夠了不知死活的人類了,每次都要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往自己的窩裡倒垃圾,他們以為這是垃圾場麼?
氣沖沖的來到門口,看著網中的那一團黑色的東西慢慢的抬起右手,一團淡藍色的火焰從手心中冒出。
「等一下,她應該還活著吧?」
正當摩爾斯要將她燒死的那一霎那,一個不知死活的聲音蹦了出來,嚇的摩爾斯一身冷汗。
「混蛋!你不知道剛才我差一點就被這小東西吞了靈氣嗎?」
摩爾斯一個踉蹌,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蹲在石頭上的如歌才不鳥他是不是會走火入魔,他倒是對地上的那堆垃圾興趣失足。
「喂,老頭,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
如果痞痞的朝摩爾斯叫到,嘴裡叼著一根草,怎麼看都覺的他是個平凡的人類,可他偏偏就是一個神。
「你叫誰老頭!」
「叫你啊!死神老頭。」
烈如歌嬉笑著,折磨他這個老頑固是他最大的樂趣。
摩爾斯可不幹了,他這麼俊美如花,竟然喊他老頭,真是不可饒恕!
「我哪點老了!」
「都幾千歲的人了,你難道還要想著裝嫩嗎?你足足大我三千四百歲,我都可以叫你祖宗了~所以說,叫你老頭是便宜你的了!」
「臭小子快滾回你的地球去!」
摩爾斯紅著臉吼道,真不應該開門放這個臭小子進來。
「當然可以,前提是你把這個給我。」
「你說這垃圾?」
摩爾斯指著地上被網包裹住的不明物體問道。心卻疑惑著,這小子從地球跑到月球上來,就是為了幫他清理垃圾?
「嗯哼。」
「不要,我才不相信你會情願幫我處理垃圾!」
「你是在懷疑我的人品?」
「當然!」
摩爾斯說的理直氣壯,好吧,他承認,他終於有一次可以成功的站在他的頭頂上一次。
「喂喂喂!你在做什麼啊!」
這該死的小子竟然趁他得意的功夫偷偷的去撕扯網。
「既然你懷疑我,那我就壞到底好了!」
如歌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奮力的撕扯著,「喂!你又在做什麼啊!」
「她是掉到我冥界的東西!也自然歸我!」
「不行!她是我的……」
……
經過一分鐘的大戰,原本如鋼鐵般堅固的冥網就這樣他倆給撕破了,露出來的是一個女人嬌柔的身軀。
它……竟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大美女!——摩爾斯呆呆的看著她俊美的睡容,如果他剛才下手再快一點,豈不是要把她給化為灰燼了?
而如歌卻很得意,這個所謂的『它』果然不出他所料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只是被這色老頭看見了,那他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
隱隱之間,兩個人慢慢的擦出了火花。
「我的!」
「我的!」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如果你們兩個人再這麼耗下去的話,恐怕這可憐的人兒早就死掉了;倒不如先把她的傷養好,等她醒來再決定也不遲呀。」
不知何時,又冒出來個身著黑色落地紗裙的女子,她有著長至腳裸的銀髮、齊齊的劉海剛好遮住眉毛,憂傷而撫媚的銀眸在睫毛的遮掩下若隱若現,十分的俊美。
「安吉拉!」
戀沉迷在黑暗的環境中,不肯移動步伐,任憑他人歡快的呼喊聲也沒有用。
她呆呆的坐在原地,看著他們從自己的眼前出現然後再消失,勾引著她的思緒,卻又無情的扯斷。
我死了麼……
戀喃喃自語道,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淡漠;她沒有能盡到一個朋友的責任,她救不了雲娜也再也見不到修亞和澈了。
她的人生總是在這飄渺中度過。
她不喜歡有人干擾,卻渴望著那種被干擾的感覺。
就像是澈在三年前干擾她的生活一樣,忽然闖進她的生活,卻又突然的消失,三年後的再次出現,他卻像是陌生人一樣。
她第一次知道了失落、心痛、難過的感覺,可是她卻不得不往前走,直到現在——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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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習習的深谷中,幾間木屋隱藏與茂密的森林之中。
燭光隨著風的旋律舞動著妖異的身姿,映照著微弱的燭光,他稜角分明的五官顯得格外的俊美。
皺緊的眉頭似乎在承受著什麼巨大壓力。突然,他猛地睜開雙眼,驚恐的眼神有些空洞,他剛剛看到了什麼……他竟然看到那個女孩滿身傷痕的倒在血泊當中……
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奇怪的夢……
撐起身子,右手屢了一下被汗水黏在額頭上的髮絲,望著燭光享受著夜風的涼爽,他默默的在心裡念到——但願她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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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格調的房間內,兩個男人正大眼瞪小眼的坐著。
小的長的英姿颯爽,有著一頭幽藍色的碎發,額前藍色冥花的印跡在他狂野的碎發中若隱若現十分的迷離;同樣藍色的眸子透漏著絲絲的邪氣。
老的長的也不算差,銀色的長髮、黑紅色的眸子有著微微的滄桑感,不愧是活了幾千年的神,但是他床上功夫仍然沒有退步過……
兩個人各坐在沙發的一側,瞪著的兩對眼睛不肯有一絲鬆懈。
就在這時,安吉拉從一側的門走了出來,看了看兩個人怒視的樣子也只是無奈的搖搖頭。
「怎麼樣了?還沒有醒過來嗎?」
「那妞兒怎麼樣了?」
兩個人一見安吉拉出現,立馬大叫了出來,把一項溫柔沉著的她嚇了一大跳,握著茶杯的手都不禁一抖,溢出了一些茶水落到了她潔白色的禮裙上。
「你們兩個是想在知道她是死是活之前嚇死我嗎?」
安吉拉放下手中的杯子有些微微的生氣,雖然兩個人像個活寶,但是有的時候也真的很討厭。
「安吉拉,不用掩飾了,直接說就可以了。」
兩個人都看出了她心中的不平靜。
安吉拉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她也不知道這個事情該不該和除自己以外的人說起。
在剛才檢查她的身體的時間,她竟然發現自己靠近不了她,像是有巨大的能量在排斥著她;可是她卻無法想像這個排斥她的東西,為什麼在剛見面的時候沒有發生,卻偏偏在自己與她獨處的時候發生呢?
難道是因為她洩漏了身份?
「這次我的確幫不上什麼忙。」
安吉拉悻悻的說著,心卻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忐忑不安。
「天,安吉拉醫師,您是在開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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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討論信息都屬於免費,不參與收費)
1、安吉拉的身份是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