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平舒渡過了一個愉快的晚餐,回到這個家,空蕩蕩,雖然大而豪華,可是太冷清了,這裡不太適合自己,或者是住慣了小屋吧!或者是心太空太寂寞了。
打開了這個在深夜中還有些許安慰的Q號,裡面業的號依然是沒有一點的消息,灰暗著,好多天了,真的不知道業現在怎麼樣?怎麼還不出現了呢?
「業,我要結婚了,我知道你想讓我幸福的活下去,我也想找一個肩膀來靠一下,因為這些年來,我太累了,累得一踏糊塗。」平舒無奈地對著這個不知道對面是誰,就只知道她要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或者這就是對業的一種信任吧。
對面的方衡看到這一行字,內心無比地震憾,像遭受著五雷擊頂之痛,像被緊緊地箍得死死地不能喘過氣來。
「業,你離開的這些日子以來,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我好懷念著咱們一起上班的日子,咱們一起吃著我親手做的牛排,聽著那些輕靈的琴聲,所有所有我都在無比地懷念著。我多麼想,要是現在可以像從前一樣,吃著那些我做的飯菜,咱們一起看著那漂亮的畢多爾灣。」平舒一直地在說著自己內心的感受。
對呀,他真的太懷念了。
「業,我考慮了好久,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童諾他曾經幫過我,在我最危險的時候,童諾他救過我,在我最痛苦的時候,童諾為我解憂除難,我久你久童諾,實在太多太多了。」
對面的方衡望著平舒這些內心的感受,對呀,自己在平舒最無助、最痛苦的時候自己又是在哪兒?
「你真的愛他?」方衡忍住心中的痛,問著平舒。
平舒愣住了,愛?什麼是愛?她自己早就忘記了那種味道。
「愛?我也真的忘記了愛的味道是什麼?」給對方發了過去。
「要是你不愛,為什麼又要嫁給他,難道就是單單地要回報他麼?」方衡很不甘心。
平舒也覺得自己真的麻木了,「在很早之前,我的愛就扼殺了,我害怕再愛上任何一個人,這就只有帶給自己無比地痛苦。」
「平舒,我知道你還愛著大哥,為什麼你不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現在也很愛你,這些年來,他也改變了許多,他知道他給你造成多大的痛苦,他知道他傷得你多深,你就不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嗎?」對方發了過來。
「我也好想,可是,業,你明知道我無法再面對他,只要一看到他,我就想起小哲他差點就給他扼殺在自己的腹中,幸好你及時趕到,要不然,我真的一無所有,小哲是我的全部,我不可能沒有他的。」平舒激動地發了過去,一想起那件事,平舒的心就再也勸說不了自己,這是她內心的一個大痛呀。
一下間,方衡的眼內浮現出了一點光芒,小哲?
小哲是誰?小哲是誰?
冷靜,方衡冷靜點冷靜點,他給自己點了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大口,重重地呼出來。
他盡量勸慰著自己要冷靜,冷靜。
「我知道小哲對你很重要,可是,現在他還不是好好地活著嗎?而且,長得非常地可愛。」方衡發了過去。
「嗯,是的,小哲確實長得很可愛,而且他很聰明,有時候我也真的自歎不如,一個三歲的小孩子竟然如此聰明,真的太難得了。」平舒現在對著自己認為的業,毫無一點的防範,開心地說著,只要一想起小哲,就很滿足了。
方衡的心實在太激動了,內心正燃燒著一團火焰,正燒得旺盛。
「他不但長得可愛,而且也挺像他的爸爸,對嗎?」方衡發了過去。
「嗯,業,你也看到了,他長得確實像他的爸爸。」平舒大方的承認了,而且毫無顧忌地承認了。
方衡嘴角揚起了一抹激動地笑,他現在真的太激動了,「平舒,為了孩子,給大哥一次機會吧,也當給你,給小哲一個機會,好嗎?」
平舒怔住了,不知道怎麼樣接下去,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再給方衡在一起的機會,從來沒有想過。
「平舒,要是小哲跟童諾,你會選擇誰?」方衡發了過去。
「小哲吧!」平舒說。
「嗯,我知道你會這樣說,嫁給童諾也是為了給小哲一個完整的家對嗎?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對小哲太殘忍了嗎?對童諾也是很殘忍,因為你根本不愛他,你嫁給他無非就是認為你欠他很多,要還?」方衡的發言越來越激烈。
「不,不是,我愛,我愛他。」平舒覺得對方太恐怖了,業不會這樣對他的,業,始終都是很溫柔地。
「不,你不愛,你愛的是大哥,要是你不愛他,你為什麼千辛萬苦地要生小哲出來,因為你一直都是在愛著大哥,你不忍心不要大哥的親骨肉,只是大哥對你造成無比地傷痛,所以,你才會恨他,你想一下,要是不愛,哪來的恨?」方衡由不得平舒思考,霸道地說。
「不,你不是方業,你不是方業,你是誰,你是誰?」平舒覺得對面的那個人好可怕,內心升起了一抹可怕的感覺,她只知道她好害怕。
「平舒,我是業,我只是不想你後悔,又傷害了自己,又傷害了童諾而已,平舒無論你怎麼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著你,因為我愛你,一直地愛你,我只是想你幸福一生,慎重而為。」方衡平靜下來,他不能太急了,這樣會嚇壞她的。
「業,我不敢愛,我不敢愛。」平舒發了一個哭得圖過去。
方衡愣住了,淚也流了出來,是的,平舒不敢愛,因為自己傷得她多麼深,傷害得她多麼的痛。
「對不起!」方衡好想就這樣放開平舒的手,不想看到她流淚,直接地祝願福她,可是他的內心很不捨得。
「業,我好想念你的懷抱,我很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抱著我,業,我好想你。」平舒激動地發了過去。
方衡額際上的青筋迸出,曾幾何時,這是自己多麼輕易地動作,可是現在像隔著一道長長地河一樣,緊攥著的拳頭一拳地擊到牆壁上,頓時流出了鮮紅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