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特別快,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半年,在這短短地半年裡發生了好多的事情,方衡把在天帝集團裡的股票全部賣掉了,開了一間只屬於自己的珠寶公司,而且公司在方衡的領導下,進入了一個轟動的場面,得意地時代。
好消息接二連三的向著方衡撲來,首先公司內部的所有全部格局都擬好了。公司的規模比較小,可是裡面全是這方面的精英,人才,『精小實幹』。
方業為平舒設計的『幸福一生』,在國際珠寶展中拿了最多的獎,『最佳設計』獎,『最領導潮流』獎,『最受歡迎』獎『最有創意』獎等,而設計這個『幸福一生』的人,方業拿了『全球最具潛力設計師』獎,這個是世界最高榮譽獎,也是華人從來沒有得到過的獎,這次的珠寶展中『幸福一生』是最大的贏家,而方衡也是在最短時間內憑著自己的實力,打造出一個珠寶界的童話。
方衡繼夏平舒之後最紅的一個人,方衡還沒有回國,所有的報導新聞爭相去報導。成為了無人不識無人不曉的大人物。
方衡代替著方業登上了那個至高無崇的領獎台,他含著淚,這個獎是他的弟弟方業的,拿著這個獎,站在這個台上,望著台下所有的觀眾,還有很多記者傳謀,雖然這裡是外國,可是中國的記者也是特別特別的多。
方衡左手高舉著那個獎盃,激動而傷感地說:「這個獎,我是代替我的弟弟方業來領的,因為,你們永遠也沒可能再見到他了,在半年前,他就已經離世了,才二十七歲。」方衡說著說著,淚,更加勁地流出來,只要一提起這個偉大的弟弟,他的心就婉如刀割地痛。
台下一片地驚愕,響起了整齊的掌聲,也起了一陣小小的哄,很多人都以為方衡就是這個設計的主人,原來主人另人其人,而且還要這麼英年早逝,真的太令人吃驚了。
「幸福一生,其實並不是代表著他自己,而是他希望自己所愛的女人,可以幸福一生,帶著他設計的這款珠寶,帶著他所有的祝願,找到屬於她的真正幸福。」方衡哽住了喉,可是他還要說下去。
「大家一定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偉大的男人,對!就是因為他本人這麼偉大,才能夠設計出這樣偉大的驚世之作,大約三年前『溫柔之淚!』大家還有印象嗎?那時候也瘋靡過全世界,也是方業的作品。他的一生就是愛過一個女人,一個始終今生無緣的女人,我願:他希望幸福的那個女人,也能幸福!」然後右後向著向有的人致敬,也為方業致敬。
台下的人,所以都站了起來,如洪的掌聲響起了一陣接著一陣。
方衡望著這樣驚壯的場面,臉上生出了無限的安慰,業,看到了嗎?這些都是你應得的榮譽,全是你的。
「謝謝各位!」方衡深深地向著大家鞠躬。
在電視的這一邊,平舒望著獎台上的方衡,她感動得落下了淚,她知道業愛的女人是誰,也為著方業對自己這份偉大的愛,而感動。
業雖然離開了半年的時間,可是對他的那份思念從來沒有因為時間而變淡,反而變得更加地歷久常新,這輩子方業也不可能消失在自己的心底,平舒覺得自己很幸福,有著像方業這樣癡情的男人愛著自己。這是自己的一份福氣,一輩子的福氣,無盡的福氣。
這半年的期間,自己真的成熟了很多,工作也特別地累,特別到了夜深人靜地時候,她的內心更加地寂寞,很想找一個肩膀依靠一下,而且小哲也漸漸地長大,跟童諾的感情比較深,這三年間,童諾確實幫了自己很多,而且這些日子,他對自己無微不致,或者是時候想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了。
方衡回國後,一下飛機,所有的傳謀都守在機場裡候著,希望可以採訪一下這位最紅的人物。
機場水洩不通,在外面的車輛因為這次方衡的回國,也出現了一度的大塞車,長長地車龍不知道要往哪隔置。
可是,他們候了一整天,連方衡的影,也沒有見著,機場內的人都一片地擠亂。
幸好方衡機靈,懂得乘早一班的飛機,而且僑扮成一個普通人,溜走了。任他們等吧,等上幾天也等不到他,所以,他們也只好一天毫無所獲地回去了。
方衡回到了這個溫馨的小築,這是他跟平舒曾經的家,拿著從外國領回來的獎項,獎盃,獎牌,深深地歎了一大口氣,將它們放在珍藏的玻璃櫃內,讓他們散發著永遠的光茫。
離開了也將近半個月了,這裡除了多了灰塵外,一切沒有多大的變化,這幾個月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整個人散發出更多的是成熟,現在回想起以前的自己真的太幼稚了。
不知道現在平舒過得怎麼樣?
他打開了封滿了塵土的電腦,桌子上也是滿滿一桌子的灰塵。
一打開那個號,滿滿地信息,全是留給業的,業真的太成功了,現在,他開始很忌妒著業了,要是有一天,他自己也死了,會不會也一樣地像想念業一樣地想他。
方衡一邊細心地看著這裡的信息,一頁一頁地看著,像在品味著平舒的內心,這幾個月以來他終於知道了平舒的可愛之處,也明白到方業為什麼會行上這條路。
他看到方業千蒼百孔的心,看到了方業的絕望,看到了方業的無奈與罪惡之感。
不過他依然是自己的好弟弟,以前是,現在是,永遠也都會一直是。
平舒這些信息都在顯得她無比地善良,自己真的非常地可笑,唉!竟然放棄了她去選擇美琪,或者這是自己一生最錯的選擇吧!
其實要是沒有比較真的不知道自己其實是有多麼的幸福,幸福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自己就是不知道,或者很多人都跟自己一樣,可是很多人就算明明是自己錯了,也不去極力地勉回,就一直地讓他錯下去。
他可不會像那些人一樣,他要平舒,他要慢慢地將她的心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