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沛先生的遺囑誰都想看,誰都想知道,可是介於律師已經受托,只有出示玻璃鞋的人才有資格知道這份遺囑的內容,我父親就是拿著這個左腳的玻璃鞋,才知道他畢生的遺願就是找回小語的女兒,或者是小語的孫子,就是後人吧,只有這個玻璃鞋就可以將他所有的遺產全部繼承。」威連說完望著平舒。
平舒渾身散發著一陣陣驚愕,從來不知道這個玻璃鞋原來有著這麼多的故事,這個玻璃鞋是天帝集團領導者的標誌,平舒的頭再轟一聲地受著這些一個比一個震憾消息的衝擊。
「可是,這是我媽媽的玻璃鞋。」平舒拿著這個玻璃鞋,對著威連說。
「這我可不管,反正咱們只是認玻璃鞋的,其它的一切都不知道,她將這個玻璃鞋給你,也就是說明了她根本不在乎這個東西,所以,你一直都戴在頸上,也就證明只有你,才對得起方沛先生,也就是你爺爺對你媽媽的愛。」威連只知道玻璃鞋是在她的身上找到的,也就是說,她就是天帝集團新一任的董事。只要再驗一下她身上的基因,這個財產繼承就完畢。
平舒閉上眼,「也就是說我的身上也流著方家的血,對嗎?」平靜得驚人地問。
「嗯,當然。」威連肯定地點了點頭的說。
「也就是說,方業是我的表叔對吧!」
「沒有錯!」
「那就是說我是的爸爸是被方家的人害死的,我也有份,我也是方家的人。」平舒依然閉著眼說,怎麼所有的東西來得是那麼的驚人,為什麼我會跟方家有牽連,那個是她最不能接受的呀。
「你放心,方衡只是一個掛名的,他跟方家並沒有任何的關係。」威連解釋道。他怕平舒也認為自己曾經有過關係的男人也是跟方家有關係的,那麼這對她來說,是多麼的殘忍。「你爸爸的死只是關係到方業的爸爸的事,跟其它人無關。」
淚,再一次地從眼角滑出,這對於她看來,是多麼可笑的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為這樣?自己真的怎麼樣也想不到,會是這樣?
「明天我就會向律師會將這個玻璃鞋交給了他們,讓他們將這個遺產的繼承權,全給你。」威連繼承說著,這樣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往後會有很多事情還要去辦,所以,你一定要保持一個平衡而且是坦然的態度去看,知道嗎?」威連也趕著要走了,臨走前也不忘得要交待平舒一翻。
「嗯!」平舒點了點頭,威連走了,這個屋子只剩下她一個人,突然渾身無力地躺在這個沙發上,不能發出一點力氣,這一切是真的嗎?自己真的是方家方沛的後人,一切都太快了,像置身於夢境一般,以後她就要接管天帝集團了,這個是全球最大的集團,自己連想也不敢想過,現在是真的嗎?
她坐在電腦前,打開了電腦,一上線,對方就發來了很多信息,都是問她為什麼這兩天沒有上線的原因,她無力地打了一個字,「忙!」然後也沒有理會了,因為不想再解釋了,實在太累了。
拿起了電話,打了給童諾,「諾,咱們什麼時候去看夏哲,我好想他。」平舒好累,想看一下夏哲,這是她的開心果,只要看到他,她就開心了,以後她要帶著他到外國生活,這裡的一切,發生過的事情,讓他們全都煙消雲散吧。
「什麼時候都行,就明天可好!」童諾感到意外,不過這樣他可以再加快一下腳步才行。
「嗯,就明天吧!」越快越好,反正現在對她不利的人已經抓起了,她本來想現在最好,可是現在天氣也不早了,等明天吧。
「明天我八點來接你。」童諾開心地說,「嗯,明天八點見。」
對方又發來了信息了,「很忙,在忙什麼呀?」
平舒覺得更煩,還在問,難道要全部都跟他交待嗎?真煩,然後簡直無視。
方衡發了瘋一般地發信息過來,他受不了,為什麼?
解釋了一回,可是對方還是依然煩人,平舒直接將他接入了黑名單,這讓方衡更加地不能接受,一下子的癱軟在椅子上,不能發信息了。
抽出一根煙在不斷地抽著,為什麼這根煙變了味,變得這麼苦,拿出來,煩心地將它甩得遠遠地。
還有桌子上的煙也是,全甩得遠遠地,還有桌子上的飾物,統統地甩,大甩特甩,看到所有的東西都不順眼,像一頭發了瘋的牛一樣,看到東西就擲,就甩,整潔的房子,一下子全亂七八糟,甩得無力了,他無力地躺在床上,不停地在喘著氣,很辛苦,而又無能為力,突然想起了業,對,找業吧!
不找不知道,原來爹地出事了,他們要把爹拘留48小時,才能保釋。
方衡回到了這個冷清得驚人的方家別墅內,管家一見到方衡就告訴他所有的事情。才知道原來這裡發生了很多事情,美琪走了,不知道去向,也沒有回娘家,其實那天打開電腦就看到那些照片,只是心不再在乎那個人,不論她怎麼樣也不關自己的事,自己也關了自己幾天在家中,才知道真的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
為什麼爹地平白地牽上這種案件中,覺得有點莫名。
方衡打開了業的房間,這裡的一切讓他眼前一亮,不再是以前那麼雜亂無章了,這裡一切回復了原來一樣的乾淨整齊,有條不紊。光線依然是很暗,方衡輕輕地走到業的身邊。
「業,怎麼啦?」方衡輕輕地問他,語氣很輕,而且很關心。
方業沒有作聲,臉一片地冰冷,輕輕地搖了搖頭。
方衡看到失落地背影,自己的心也很不好受,走到他的前面,看到業在哭,心中大駭:「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呀?是在害怕爹地有事嗎?放心爹地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方業搖了搖頭,「哥,爹地涉疑買兇殺害平舒,所以才會令到她平白地失去了爸爸。」方業的淚更加地兇猛了。
方衡的臉也剎白無血,心悚然一驚,無力地扶著一個椅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