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弄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把童諾選的那個髮型弄了出來,這可是最難搞的髮型,所以,也是她最害怕的一個髮型,不過弄出來後,確實好看。
然後進去把那一條裙子穿上,還有特別挑選的高跟鞋子,當平舒呈現在童諾面前的時候,童諾驚呆了,有點不能相信,這是在凡塵中的女人,不吃一點人間煙火,明艷動人,如黑色的精靈一般讓人驚歎。
JO望著童諾的眼神知道,他對她的這一份情,跟以往的女人有些不同,以往的女人或者也沒有這一種資格吧,一個女人哪怕擁有更好的外殼,可要是內在是空泛的,很難讓男人一直地深愛迷戀下去,她不同,由她第一眼開始,就覺得這並非凡女子,那雙眼眸讓人只看一眼,就不可能會忘記。
童諾渾身麻栗的震憾一波一波地從身體竄過,緩緩地走過去,輕輕地將她抱在懷裡,「平舒,你今晚好美。」那渾厚的聲音帶著沙沙的磁性,平穩而不造作,聽起來很舒服。
平舒沒有動,只讓他輕輕地抱著,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只有抱著才會覺得童諾是認真的,其它的時候都是很輕浮。
過了一會,童諾紳士地讓平舒挽著他的手走了出去,上了一輛他特別安排的名貴轎車,往著那洗塵宴進發。
轎車在一處最大型的酒店裡停下,這裡是全國最出名氣酒店,國內外都是非常有名,音樂在盡情地播放著,燈火一片的璀璨,不斷地閃爍著五彩的光,明亮動人,一片的氣派不凡,紅紅的地毯由門級,一直通向著二樓,旁邊很多傳媒在一旁拍照,讓人睜不開眼,一片地刺激閃白,那些被宴請的名媛紳士,很自然地面對著那些瘋狂拍照的傳媒,從容而笑,很有次序地向著大酒店走去。童諾還沒有下車,只是靜靜地望著這一個場面,非常地隆重。
「害怕嗎?」他細聲地望著平舒,溫柔地問。
平舒的手心正冒著冷汗,渾身在輕輕地顫抖。
外面的光照到車裡,不是很明亮,可是恰恰地將平舒的側面照耀得非常地富有藝術感,童諾忍不住地向著她的嘴輕輕一吻。
平舒嚇了一大跳,驚訝地望著童諾。「不用怕,這是為你而準備的,懂嗎?」平舒依然聽到那渾厚而略帶著磁性的聲音,望著這個男人,他認真的表情真的非常地吸引,那把聲音裡的調,讓她覺得滿心地安定。
「一切有我。」然後手心傳來了一股暖熱的氣流,漸漸地傳到那冰涼一片的手心中。
平舒望著那雙深炯而有神的眼眸,這已經足夠了。「嗯。」點了點頭,渾身像有著無限的支持一般地充滿著力量,現在她不怕了,說實在的,她真的好害怕,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隆重地場合。
童諾握著平舒的手,知道她第一次面對這樣隆重的場面一定會非常地害怕,所以他做足了一切的準備,給予她最大的鼓勵。
那雙冰冷的手,就足以證明了童諾的猜測真的非常地准,她在害怕,而且不是一般的害怕。
從禮服裡掏出一條閃亮的鏈子,在黑暗中也閃著無比地光亮,「我幫你戴上。」想把平舒戴著的鏈子脫下。
「這個我不能要,太貴重了,而且這個玻璃鞋是我從小到大就戴著,所以,我不能要你那個鏈子。」平舒拒絕了童諾送給她的禮物。
童諾突然停住了,對於她的拒絕真的嚇了一大跳,不過不要緊,將那鏈子脫下來,把玻璃鞋放在這條鑽石項鏈上,原來的那個吊墜就放在那條鏈子裡,互相交換一下吧!然後把鑽石的項鏈戴在平舒的頸上,舊的還給平舒保管。
童諾滿意地望著那非凡的鑽石鏈子,戴在她的頸上,一下間又高貴了好多,「這樣不會再推卻了吧!」這個平舒真的佩服她了,要是其它的女人肯定開心得要飛到雲朵上面去,可是她竟然不要,不過他很滿意,要是她跟其它的女人一樣,也不用這麼費心。
平舒望著這條價值非凡的鏈子,「可是這樣的鏈子,我不能要。」她覺得受之有愧,內心不安穩。
童諾笑了笑,「傻瓜,不要跟我說這樣的話,要是這鏈子你不能要,那你兒子我也可以養成現在這樣大了,也不要嗎?」童諾懂平舒,他知道平舒的為人,所以,她才不肯要,這就是她無限吸引之處。
「所以,你不要這鏈子,那就兒子也不要了。」
「不行。」童諾還沒有說完,平舒就立刻緊張地脫口而出。
「所以,為了報答我養你兒子這麼久,這鏈子無論如何你也要收下了,這是對我的一種尊重。」童諾笑著輕鬆地說。
「哪有人像你這樣子,真的是怪人一個。」平舒不解有點抱怨地說。
「由小到大我送出去的禮物沒有一個是收回來的,你這樣還不是在下我面子嗎?」童諾真的被她氣死了。「再推卻我以後也別想去見你兒子。」童諾用夏哲來危協著。
平舒也沒有再說什麼了,沉默了一陣, 同時也讓自己的心再平靜一下,「我收下就是。」
童諾滿意地扯起了一抹好看的笑意,「來吧,我們一起下去。」
「嗯!」平舒點了點頭,揚起了一抹自信地笑意。
童諾先下車,再為平舒打開車門,四十五度輕輕地禮下了腰,紳士地伸出手來,臉帶著微笑,右眼單了一下。
逗笑了平舒,也很自然地伸出手來,童諾將手掛在腰間,平舒挽著他的手臂,緩緩地向著那通向宴席的階梯上走去,一下間,整個人置身於一個非常璀璨的燈火下,特別的刺眼,特別是相機的閃燈,不斷地在她的周圍閃著記者們發出一陣陣地嘩然之聲,不斷地拍,特別是那嚓嚓地拍照聲,讓平舒有種暈然的感覺。
幸好童諾在自己的身邊,要不然這樣的場合她真的不太敢來,簡直連路也看不清,身旁有什麼人,有什麼物也完全不知道,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