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事情的真相,辦公室內頓時一片的靜濫。
「是,給我心服的原因。」平舒不想死得不明不白,雖然自己是窮,是什麼也沒有,可是,她還有一絲的尊嚴,那是屬於自己,最引以自豪的尊嚴。
方衡轉過頭,對著方業說,「要是我拿出來的證據,讓你們心服,你是否願意離開她。」方衡的眼內出現了一抹讓人心寒的決意,指著身後的女人,冷冷地說。
方業的心悚然一驚,他知道大事不妙了,這次的事情他們所有的人都計劃好的了,他相信平舒,可是,看到平舒現在的表情他真的很擔心,這是一場陰謀,陰謀。
「好,我答應你。」平舒迫不及待地說,不讓方業有一絲的猶豫。
不好了,真的如自己想像中的一樣,這可怎麼辦?傻丫頭,為什麼你要這麼傻。
方衡嘴角掛起了一抹勝利的笑容,多麼讓他自豪的事,終於在今天劃上了句號,夏平舒,你玩完了。
電梯這裡正在打開,美琪推著坐著輪椅的方父進來,後面還跟著洛洛。
記者們迫不及待地忙著拍照,辦公室閃閃白光,這個方老,很少出席公眾場合,聽說年少的時候也是風靡一時的人物。
平舒望著他們所有的人,內心一片滄涼,她感覺到不太妙,因為看情況,所有的事情應該早早就安排好,看來今天她真的難逃一劫。
「業,你過來。」方父看到方業站在那個小濺人身邊,怒氣攻心,嚴肅地怒吼著,真的浪費了一張好臉,心腸如此狠毒。
方業沒有動憚,「爹地,你不要讓其它人迷惑了心,你不是說過我的婚姻,我可以自己作主的嗎?」方業不肯過去,企圖可以勸說到父親。
「哼!孽子,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方父額際迸發出一條條的青筋,接著一陣陣地咳嗽,不停地咳。
方業也很是不忍,這些人,讓他越來越生厭,一個個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醜陋,惡毒。
「美琪拿過來。」方衡溫柔地讓她把證據拿過來。
美琪走過去,將手中早已準備的好的東西用一個文件袋裝著,遞到方衡的手中。
方衡拿過文件袋,將它甩到桌子上去。
平舒拿起,輕輕顫抖地打開。
裡面全是那天她送文件的相片,畢多爾灣西餐廳的片斷,她與他的談話,她與他的微笑,她遞文件的一幕,全部拍下來。
方業渾身無力地望著那照片,覺得天將要塌下一樣,雖然他不相信她是這種人,會幹這種事,可是這又是如何解釋?遞給他的那個文件又是如何解釋?
她不解方業為何這般表情,這些相片究竟是說明什麼?為什麼要照下來?
「可以告訴我什麼回事嗎?」平舒望著方業,心中酸瑟的輕問,她知道這肯定不會是好事情。
「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方業厲雷般地撕聲嚎叫,所有的人都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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