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一到,平舒第一個起來走人,或者她真的不適應這個是非的環境,她必須要出去喘喘氣。
望著車道上車潮洶湧的不斷來回著,人來人往的不停地走著繁華的都市中,太陽快要落山了,無力地掛在西邊。
她獨自地走在這個街道,臉上一片的木然,很快,就成為了人群中的其中一人,她不知道現在她的心在想什麼,或者需要什麼?在她冰冷的臉上,扯起了一抹奈人思考的笑容。
她,自己做錯了嗎?
或者真的做錯了,或者一開始她就根本不應該跟他開始,當時開始得真的非常草率,只因為當時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淒楚的痛,她要平撫著這一抹痛,就當是補嘗他救了自己那麼簡單吧!
雖然她並不愛說話,可是,她自己也有感覺的,雖然她從來沒有跟他抱怨著什麼,可是並不代表她滿足。憑什麼他愛跟自己一起就一起,愛分就分,自己就一個人獨自地承受著這種苦。
哪裡錯了,只是因為她自己要保留著他遺下的一個種子嗎?有因才有果,她並沒有錯,她只是在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而負責。為什麼?他要如此忍心地奪走。
風,寒冷地吹過,帶著獨有的淡淡地海水味道,讓平舒的身上起了一個個的小疙瘩,她縮了縮柔弱的身體,這裡給她的感覺真的非常地寒冷。
望著這個美麗的畢多爾灣,這個一直嚮往的灣,很小很小的時候,應該是在媽媽走前不久吧,她跟自己說過,外婆的故事,很美,裡面就有這個灣的,畢多爾灣,裡面的故事雖然有些朦朧,可,讓她嚮往。
當時外婆帶著他送給她的玻璃鞋含淚離去,兩個玻璃鞋硬生生地分開,一怒之下嫁給了我現在的外公,生下了媽媽後,外婆不久就離世了。
後來還出現了很多渾亂的景象,不記得了,要是媽媽還在的話,一定會記得住,可是,自己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媽媽也不知道在哪了。
要是她在,現在自己所做的所有一切,都可以問一下她,是做錯了還是,或者問一下她該如何去做也好。
平舒閉上眼睛,原來人越是生活,就越是覺得生活中的事情,真的很無奈很無奈。
艱難生活,生活艱難。
媽媽,你在哪兒?我好想你。
淚,輕輕地從她的眼角流下,聽著海浪輕輕拍岸的聲音,覺得自己真的很像大海裡面的一朵浪花,隨意地讓這個海擺佈著,沒有一些自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