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薰和雲丹然提前回到冷氏別墅。
而接下來,便是辛柯的噩夢。
辛柯真的沒有料到,冷御真的真正勢力,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想範圍。
別說是高官,恐怕就算是天皇老子都拿他沒辦法。
冷御真光明正大地把辛柯帶走了,關押到了龍門最陰暗最潮濕的地下室。
既然辛柯已經動了花若薰,那他的洗白計劃就等於落空!他就不用再玩躲迷藏的遊戲,直接挑斷,他就不信,區區一個辛柯,能拿他怎麼樣?
之前是他因為花若薰而擔憂過頭,所以不敢有多大的動靜,甚至還想著去洗白。
可是現在,既然他料到的最壞打算都已經全部發生,那他乾脆也挑明自己的態度!
已經弄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他倒要看看,是誰笑到最後……
「你知道麼?這個地下室,也是曾經審訊辛冉的。」冷御真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斜視辛柯,語氣頗為挑釁。
他要把辛柯對花若薰的羞辱,數以百倍地還給他。
辛柯無動於衷,面無表情,他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冷御真看著他如此淡定,玩味而殘忍地勾唇:「其實,折磨一個人,不是讓他死,而是讓他,生不如死。」
這句話說得雲淡風輕,辛柯卻忍不住後背發麻。
「放心,我還不會讓你死……」冷御真頓了頓,別有深意,「說吧,你這麼做,是誰指使你的?」
他相信,辛柯的背後一定有個更為龐大的靠山,不然辛柯不可能短時間地爬上這個萬眾矚目的位置。
他一開始懷疑是冷澈息,覺得辛柯辭職是障眼法,可後來看到花若薰也受到威脅,便打消了對冷澈息的疑慮,因為冷澈息就算做任何的事情,都不會傷害到花若薰一根毫毛的。
辛柯默然不語。
其實辛柯倒也有可取之處,就是他對自己的上司都忠心耿耿,不像有些牆邊草,見哪裡好就往哪裡倒。
但是,這絲毫不能打消冷御真對他的厭惡。
「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冷御真揮了揮手,身邊兩個冷幫的兄弟都紛紛上前,一個人拿著鞭子,一個人拿著打火機。
可是,辛柯的忍耐力倒是出奇的好,一番殘酷地嚴刑拷打,傷痕纍纍的他只是吃痛地咒罵了幾句。
「嘴真倔。」冷御真冷哼幾聲,如夜般冷魅漆黑的深眸掠過幾抹複雜的情緒。
能讓辛柯當上高官的人有很多,黑白兩道,權威高重的人都有可能。
而作為冷氏企業,或者冷幫的仇家的敵人,也有很多。
但關鍵就是,能告訴辛柯,他走私軍火的人,不多。
結合以上三點,冷御真突然想起了什麼,乖戾一笑:「是葉磊麼?」
辛柯的瞳孔縮緊,但仍沒有回答,鎮定自若地掩蓋著他的慌亂。
可他剛剛細微的動作卻完全落入了冷御真的眼底,冷御真唇角的笑篤定而狂傲:「夠了,留你也沒有用了。葉磊那老不死的,早知上次就該一槍打爆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