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
琉璃反射出淡淡的光線,一名打扮光鮮美麗的女人坐在了角落裡。
叮咚——
門被推開,掛著的風鈴輕輕搖曳。
花若薰走進來,四處張望,看到了雲丹然,即使坐在角落裡,依然有著不可忽視的存在感。
相比之下,自己穿得很寒酸,雪白的T恤外面穿了厚厚的滑雪衫,下面穿著的是牛仔褲。
雲丹然也看到了花若薰,朝她招了招手。
花若薰走過去,坐下來,看到雲丹然的手中拿著一根煙,上面縈繞著徐徐白霧。
「這裡不能抽煙。」花若薰微蹙眉心。
雲丹然不屑地冷笑:「哪又怎樣?」雖然她這麼說,可手卻把煙頭熄滅,扔進了煙灰缸。
其實雲丹然心裡,還是善良的。
花若薰心裡暗暗想著,然後她扯出一個微笑:「找我什麼事?」
「別用那副虛假的笑對著我,很難看。」雲丹然冷傲地看著她,毫不猶豫就戳破了她的偽裝,她尷尬地笑了笑,然後笑容漸漸散去。
「所以,有事情嗎?」花若薰乾脆不笑了,漠然地問。
「你把紀凌怎麼樣了?」雲丹然的眼神忽然變得格外寒冷,直視她。
她也直視著雲丹然:「我真的不知道她怎麼了。」
「呵呵,花若薰,你還真會裝!紀凌雖然讓你吃了那藥,而且還差點害你失身於別的男人,可你也沒必要把她的手筋腳筋都挑斷吧!她還有自己未來的生活,你還想拿她怎麼樣?」
雲丹然的笑容極為冷冽,帶著幾抹憎恨。
花若薰肩膀輕顫,手筋腳筋全挑斷……這,這是非人的折磨!她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莫非是冷御真派人去做的?
可是,紀凌到底為什麼要收到那樣的懲罰?
花若薰百思不得其解,但當她對上雲丹然充滿鄙夷的眸子時候,她義正嚴詞地回答道:「我沒有。」
花若薰清澈的水眸裡泛起淡淡的迷霧,她十分嚴肅地看著雲丹然。
「哦,是嗎?」雲丹然嘲諷地笑了笑,「可除了你,我想不出有人能指使冷澈息幹那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