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薰,你真傻還是裝傻。」冷御真輕輕嘲笑,她臉紅得像個蘋果,一言不發。
呃……真是的,每次都好狼狽!
他伸出手,用修長冰冷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龐,異樣的觸感,她卻不覺得反感,僵持著,瞪大眼睛看著他。
「很怕我?」
「不。」她違心地搖頭。
「那恨我麼?」
她陷入了沉默,說「不」好像太假,說「是」,卻又不是她的心聲,她不恨他,恨的只是命運的不公。
「如果你不回答,我當你默認。」他似有似無地歎息了一聲。
咦,他也會惆悵?他這是在內疚嗎?
「不,我不恨你。」她狡辯道。
「你在說謊。」他的聲音淡漠得聽不出任何情緒,恍若千年寒冰,幽幽地散發著冷氣。
「我沒有!」她焦急地跺了跺腳,「信不信由你!」
他似笑非笑地瞇起眸子,彎腰湊近她,玩味地呵氣在她的臉龐:「那,你該走了吧?」
「什麼?」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呆在原地,眨巴著吸引人的水眸,彷彿要把人的魂魄都勾去。
「你難道想留下來,和我一起洗鴛鴦浴?」他邪肆狂傲地笑道,故作曖昧地靠近她,原本陰沉的心情好了不少,原來逗她,還是蠻有意思的。
「我,沒有……」她原本就緋紅的雙頰更加通紅,粉嫩的小臉忍不住親幾口。
她連忙轉過身,沒好氣地「磅!」的一下,關上了衛生間的大門。
「在房間裡等我!」霸道冷傲的聲音從衛生間再次傳出,本想下樓的花若薰不得不呆在了冷御真的房間。
這是她第二次來冷御真的房間,他的房間,依舊整潔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