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冷御真又看到了一條新彩信,是花若薰和一個陌生男子站在一起,而且他們兩個笑得很歡快。
他的心頭一緊,怒目道:「花若薰,你死定了……」
說罷,他穿起襯衫和風衣,完全不顧床上那名女人的錯愕和驚訝,丟給她一張卡,說道:「昨晚的費用。」
那個女人的眼眸裡滿是淚水,說道:「御真,我不要錢,我只要你……」
他嘴角冷冽地綻放出一個笑容:「呵,你只不過是我擁有眾多的女人之一,你沒資格要求我。」說完,頭也不回地推開門走掉了。
「冷御真,你會後悔的!一定!」那個女人衝著他的背影喊道。
而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咒罵,連腳步都沒有停一下,反而加快大步往前走。
花若薰,你要是被我抓住,你完蛋了,你是想逃走麼?呵,你倒是有骨氣,竟然敢反抗我!那好,我會讓你知道,反抗我的下場是什麼……
機場。
安琪拉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便接了自己的朋友,就讓經紀人離開了機場。
好戲,已經上演了。
「親愛的琪拉,你怎麼笑得燦爛?」安琪拉的好友笑呵呵地問道。
安琪拉順口回答:「因為你來了呀,我們都好久沒見面了。」
「你的嘴還是那麼甜。」安琪拉的好友抱住她,親密地笑著。
就這樣,深綠色的保時捷消失在了機場。
另一方面,花若薰和原墨在托運行李,她的左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她總覺得,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在想什麼呢?行李都托運好了。」原墨的手在花若薰的面前晃了晃,溫柔地微笑。
她立刻回過神來,淺笑:「沒什麼。」
然後便隨著原墨一起走向頭等艙登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