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薰隱約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著她,不……是拉扯著她的衣服,而且動作不輕。
她睜開眸子,卻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後駕駛座上,而冷御真壓著她。
她驚愕地推開了冷御真,可卻發現車裡的空間很是狹窄,他還是離她很近,她花容失色地低聲道:「怎……麼了?」
「你說呢?」他冷漠地泛起笑容,那是她不熟悉的笑,狠決殘酷的笑容。
他從未對她展露過這一面。
難道,他,喝醉了?
宴會上雖然他喝了紅酒,但以他拚搏多年的經驗來說,他的酒量肯定沒有這麼差……
那就說明,他是清醒的,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冷御真……」她皺著眉,看著他變幻莫測的冷笑,她的身子在此刻特別的寒冷,冷得沒有任何體溫。
「怕麼?」冷御真的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唇靠在她的耳畔,邪冷地說道。
她冷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呼吸有些困難……
他到底要幹什麼?!
「放心,不疼的。」他灼熱的手探入她的晚禮服內,「呵,那老東西養出來的女兒,真是不錯。」
老東西?
冷御真指的是誰?難道是她父親?
她澄淨的黑眸頓時一片黯然,他不是父親的朋友麼……可聽他的口氣,好像父親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什麼意思?」她暗暗出聲,低婉的語調悲傷至極,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說呢?那老東西害死了我的父母,還想害死我。」冷御真陰鷙的笑如同千年寒冰,凍住她所有的溫熱以及溫暖,「不過,他死了,我也沒法折磨他,那,你就要代替他,還他欠下的債!」
你就要代替他,還他簽下的債!
他狠毒的話語迴盪在她的耳邊,她只感覺到心一陣陣抽搐的絞痛,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感覺他的大手探入了她的晚禮服裡,輕輕拉下拉鏈,她露出了雪白誘人的背部。
「不要!」她拚命地喊道,她已經顧不得冷御真之前對她的好是不是先讓她淪陷,然後再折磨她這個問題,她現在只想找人來拯救她……
可現在是深夜,而且冷御真的別墅地方很空曠很廣闊,周圍的別墅都離得很遠,所以根本不會有人聽到。
「別白費力氣了。」他的瞳眸裡有著殘忍的火花,閃過狂傲的佔有慾。
「為什麼,這樣……」她的眼角流出了晶瑩清澈的淚水,蒼涼的憂傷瀰漫在空氣中。
「呵,你說呢?」冷御真不屑地揚起嘴角,「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買下你?」
「就為了折磨我?!」她噙著淚花,簡直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和聽到的。
他之前對她的溫柔,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