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廁所間,清澈的水流聲「嘩嘩」地響著。
她拿著毛巾,用冰冷的水沖洗著臉,讓自己清醒。
昨晚,為什麼她會和他睡在一起……雖然什麼也沒發生,可……畢竟是睡在一起過了。
她越是這樣想,心越是悸動,腦海裡浮現的都是冷御真對她的溫柔。
她走出廁所間,看了看時間,安姨還要一個小時才來。
冷御真這個時候坐在沙發上,斜靠在沙發上看著報紙,微光斑駁地灑落在他華美的臉蛋上,俊朗的輪廓有一股冷冽的氣息。
「不去上班麼?」她走過去,隨口問道。
「今天週末。」他淡漠地回答,然後漫不經心地說,「別傻站著,坐下。」
語調雖然如此散漫,可這不是詢問,而是霸道的命令,她撇撇嘴,坐在冷御真的旁邊,刻意地拉開了距離。
「靠這麼遠幹什麼?」他抬頭,冷冽犀利的視線即使是漫不經心的掃到她的臉上,她也會臉上一陣滾燙。
「哦。」她馬上挪過來一點。
冷御真微微上翹的眼角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她低著頭,緘默至極。
「真是只不安分的野貓。」他低聲道,聲音飄渺得彷彿從天際傳來。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說,她像野貓?
也是,沒有人要的,孤獨流浪的野貓……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又掠過了幾分悲涼。
「早飯想吃什麼?」他摟過她,呵氣在她的耳邊,均勻的呼吸打在她的臉頰上,她感受得到臉熾熱熾熱的。
這曖昧的舉動讓她懷疑,冷御真是不是真的對她有異樣的感情。
「你會做?」她頗為驚訝。
「為了生存,燒飯算什麼。」冷御真緩緩說道,「我沒有家業可繼承,這一切,是我拚搏出來的。」
他輕描淡寫的敘述卻讓她感到驚心動魄。冷氏企業,這麼龐大的集團,可媲美一個帝國的集團,竟然是他獨自打拼出來的天下?該擁有多麼大的野心和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