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沒有時間限制,張永寒在鼎裡面在修煉的蠻久,等差不多境界穩固之後,才准備出去,仙子不能出去,不過張永寒只要把鼎放入身子裡面,其實就跟陪著自己一樣,所以也不會有什麼分別的難受感覺。
張永寒出來之後,已經把原先的衣服穿好,司徒蕭葉這回不好不穿了,畢竟出來,如果給老爸看到,不打死她才怪呢。
回到原點,張永寒知道,裡面是沒有時間限制的,所以他跟司徒蕭葉其實離開可能不到一秒鍾而已。
“咦,這個鼎怎麼還在呢?”司徒蕭葉好奇的問道,畢竟這鼎,不是被張永寒吸收了嗎,而且這鼎似乎依然有那種靈氣感。
“可能這鼎,只是一個外面的裝飾,不過在這裡聚集那那麼多年,應該也聚集了不少的靈氣,所以也算是一件寶貝!不過裡面可能沒有那個空間!”張永寒分析說。
“啊,那我老爸回來發現了,豈不是會很生氣?”司徒蕭葉道。
“跟他解釋不就行了!”張永寒淡然的說,可是司徒蕭葉卻很害怕的道:“不要啊,我老爸會打死我的!”
其實張永寒也理解,畢竟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跟司徒蕭葉的說,一下子告訴的話,肯定會很難理解,自己拐走了他老人家的女兒,還把司徒家的寶物給弄走了,好像過意不去啊,不由張永寒傳音給仙子道:“原因司徒家進去那個幻境,是你弄出來的嗎?”
“不是,那個是司徒家每一代人構建出來的,就是你眼前那個鼎!”仙子回答道。
“是這樣啊!”聽了仙子的回答,張永寒放心多了,也就是說,如果自己不告訴,司徒家是不會發現。於是他跟司徒蕭葉也解說了一番,這下司徒蕭葉才松了一口氣,而張永寒這時卻問道:“司徒蕭葉,我還有事情要去辦,你跟我去呢,還是先留在家裡呢?”
“我是想跟你去,但是我老爸那裡如何說呢,總不好跟你去私奔吧,可如果說的話,我老爸不會那麼容易答應你的!”司徒蕭葉道。
“你怎麼知道呢?”張永寒問,自己的實力,到時候司徒家不巴結自己就好,還會不同意嗎?
“唉,你不懂的拉!”司徒蕭葉說。
張永寒有點好奇,這司徒蕭葉在裡面還好好的叫自己老公,怎麼出來之後,整個人就變了呢,張永寒知道她有心事,可是不好用讀心術去看,因為喜歡才不看,否則就是對司徒蕭葉的不尊重。
解鈴還須系鈴人,張永寒知道,司徒蕭葉的心事,還需要她自己去解,自己只能在她需要的時候幫忙。
“小寒,跟你一起的日子,我很快樂!”司徒蕭葉深情的說道,隨後她又可愛的道:“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到時候回來娶我,知道嗎?”
“嗯!”
之後,張永寒跟司徒蕭葉出了那個門,然後吻了下司徒蕭葉的額頭,才悄然的離開,看到張永寒離開,司徒蕭葉心裡有點失落,其實在鼎裡面,才是她真正的一面,這些日子,她都已經愛上了張永寒。
可是,司徒蕭葉出來之後,恍如從夢中醒來一般,要去面對現實,因為她從小就有一門親事,是司徒家族定下來的,而對方,則是一個神秘而古老的家族,據她從父親那裡得知,這個家族是華夏最強大的家族,還說這個家族裡面,有很多神仙一般的人物,如果司徒家族能跟他們攀上關系,那前途十分的光明。
司徒蕭葉知道張永寒很厲害,但是她畢竟年齡不大,不知道外面究竟強大的有多少,她記得老爸說那個家族的時候,身子都是顫抖的,如果真的是神仙,那張永寒能不能贏得了呢,所以她不敢冒險。
頓時,司徒蕭葉笑了笑,似乎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因為此時她才發現,自己原來真的愛上了張永寒。
愛一個人,就是要讓對方幸福,而張永寒畢竟還有其他人陪著,失去一個自己,應該會沒事的,而司徒蕭葉卻不希望張永寒出一點事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決定,反正她都把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
如果自己嫁過去,那邊真的有很強大的人物,司徒蕭葉准備認了,但是如果那邊沒有張永寒強大,那她就准備逃婚。
“呵呵,沒有我司徒蕭葉不敢做的事情!”司徒蕭葉朗朗的道,這一刻,她似乎又回到了原來大小姐的自信。
另一邊,張永寒離開了司徒家,其實張永寒不可能那麼絕情的,只是想給司徒蕭葉一點時間,而且現在帶回去,似乎也不好跟上官紅塵解釋吧,畢竟來的時候,紅塵提醒過,千萬不能跟司徒家的女人有關聯。
所以張永寒在司徒蕭葉身上留了印記,只要有危險,他就會知道,以他現在的能力,整個華夏,似乎就是一步的距離,實力強大了,就是不一樣,張永寒當初還在想,萬一自己老婆東一個西一個,如何安排呢,可現在看起來,似乎沒問題。
張永寒此時,正往之前九尾狐飛去的方向尋找,想先跟九尾狐會和,不過沒有多久,就感應到九尾狐的氣息,張永寒頓時暗想,要給九尾狐一個驚喜才行,於是悄然的隱身,等著九尾狐過來。
九尾狐在回來的路上,沒有去探測張永寒,自然不知道張永寒在等她,而且現在張永寒實力上升,幾乎跟她一樣的等級,所以九尾狐也感應不到張永寒是隱身,等她回到分開的地方,沒有見到張永寒,頓時四周尋找,卻不料搜遍了首都半個地區,也沒有張永寒的氣息,頓時她有點怒氣的自言自語說:“怎麼不聽我的話,難不成自己進去司徒家了?”
九尾狐會這麼想,是因為只有進了司徒家裡面那個陣法,自己才有可能感應不到張永寒的氣息。
就在她准備進司徒家的時候,突然一只手,摸了下她的玉峰,九尾狐頓時爆發能量,十分惱怒,畢竟自己的身子,可只有張永寒一個人能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