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蔣文欣帶著張永寒來到學校路邊的一個長椅坐下了,後面有一顆大樹,看上去是一個不錯的約會地方,而張永寒有心思,蔣文欣也有心思,所以一到了這裡,兩人卻沒有講話了。
可能是剛剛一下問得太多,現在沒有話題可以說了,一會之後,還是蔣文欣擠出一個話題,於是好奇的問道:「小寒,你把他們怎麼樣了呢?」
「從這個世界消失咯!」張永寒淡淡的說。
「啊,殺了?」蔣文欣有點竟然,雖然知道哪些人該死,可這樣聽著,還是有點接受不了的。
「怎麼,覺得我做錯了嗎?」張永寒反問道。
蔣文欣連忙搖頭,然後跟張永寒說了自己為什麼會驚訝,於是張永寒安慰道:「其實這是他們罪有應得,你別想那麼多,對於這些人,連畜生都不如的傢伙,死了就像死了一隻禍害的蟲子而已!」
「嗯!」我知道了。聽了張永寒的比如,蔣文欣似乎明白了,她還算是比較好接受的,比較有些人,殺一隻蟲子也害怕。
有了話題的開始,張永寒跟蔣文欣又開始聊起來了,為了不讓冷淡再次來臨,每次他們都會找一些話題還說,只是張永寒一直都找不到機會,如何跟蔣文欣說自己現在的情況,真的有點辣手。
主要是蔣文欣表現的太溫柔,而且很貼心,張永寒實在不好開口,而且從蔣文欣的話語中,已經開始透入出愛意。
張永寒心裡鬱悶死了,為什麼其他人都好說,可就在蔣文欣面前不好說呢,如果是雲芳,自己就直接開口了,就是語嫣,他也是毫不猶豫的開口,難道是自己虧欠蔣文欣太多了,想想也是。
這個很早就對自己有愛的女人,自己卻這麼長時間才來,應該是這樣的愧疚,讓他不好直白的說。
「張永寒,你有心事嗎?」蔣文欣問道,因為她發現張永寒又不說話了,而且樣子就是在考慮什麼問題。
「有一點!」張永寒道。
蔣文欣則很關心的說:「你說出來,讓我給你出點主意如何呢,相信我,我老爸有時候還要我出主意呢?」
「嗯!」張永寒答應了,於是給蔣文欣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是以自己去講另外一個人的方式,張永寒想看看,蔣文欣是如何的態度,如果覺得好,那自己就鼓起勇氣告訴她,裡面的男主角是自己,如果蔣文欣不支持,那自己就再想辦法,當然故事的主導,就是自己與老婆們發生的事情。
當然,乾媽和宋慧的事情先隱瞞了,否則一般人誰會理解呢?張永寒一說,說了很久,可蔣文欣一直都認真的聽著,看著張永寒的臉色變化,蔣文欣忽然感覺,這故事好像是在說他自己。
「天啊?」蔣文欣頓時有些難過了,如果真的是張永寒自己,那他豈不是有好多女人,可這樣的話,他為什麼還要來找自己呢?張永寒一直在認真的說,沒有看到蔣文欣的變化,如果知道,肯定會注意一下。
說完之後,張永寒問蔣文欣道:「你覺得,那人該不該跟自己愛的人說呢?」蔣文欣連忙裝作鎮定,然後想了一想,才說:「那你覺得,這個男人對那個女人的愛有多深呢,或者說在他心中,那個女人跟他已經在一起的女人相比,哪個重要?」
「她們都一樣的重要,只要失去一個,這男人都會傷心!」張永寒回答說,連他自己都忘記了掩飾,蔣文欣從這樣的表情中,已經確認了自己的想法,頓時她腦海很亂,因為這太不可思議了。
對於她來說,愛情都是一心一意的,可為什麼她們會接受一個男人的愛,難道就不會吃醋嗎,或者說,是真的愛,愛到可以容忍?而自己對張永寒,究竟有多少是愛,能接受嗎,蔣文欣知道都不清楚。
「如果是這樣,我覺得那個女人應該可以接受的!」蔣文欣突然回答說,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說,只是按照自己的心說而已,可能她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張永寒,又或者是想看看,為什麼她們能接受。
「真的嗎?」張永寒聽了之後,心裡一喜,準備想直接說出來,但是蔣文欣看出來了,她連忙阻止,轉開話題說:「到吃飯時間的吧,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如何!」她這麼說,也是給自己時間。
現在對於她來說,真的需要時間來想想,張永寒也不好多說,於是帶著蔣文欣先去吃飯。
飯桌上,兩人的話又少了,蔣文欣是在考慮,張永寒是在找機會這麼解釋,可一直不說話,似乎開不了口。只要默默的吃著,差不多吃完之後,蔣文欣輕聲說道:「我去下洗手間就來!」
「好的!」張永寒說,於是自己接著吃,心裡卻納悶了,剛剛怎麼不多一小會時間,自己就有勇氣說出來了。張永寒邊吃邊給自己加油,心想,等會怎麼也要說出來,不說出來就是小狗。
進了洗手間的蔣文欣,其實只是想安靜一下,今天見到張永寒,心裡很高興,可聽到他說的那個故事,卻有煩惱起來,畢竟她小時候的夢想,就是找到一個白馬王子,帶著她,過著幸福的生活。
可王子好不容易出現了,卻是一個花心的王子,坐在洗手間裡的蔣文欣,不斷的在撕紙巾,發洩一下自己的情緒,但是心裡卻催她好答應,腦海去要她不答應,此時的她,簡直就要人格分裂了。
也不知道撕了多久,只知道她進來是,是一捆還沒有拆封的面巾紙,此時卻全部粉碎的掉落在地上。
不過這也好,蔣文欣因為發洩完了,感覺舒服不少,腦袋清醒,而且也相通了,她的決定是答應張永寒,她覺得,既然其他人能答應,自己為什麼不答應,如果不答應,豈不是說明自己比她們愛得少。
於是,蔣文欣出了洗手間裡的隔間,準備用冷水洗一下臉,冷水一沖,她甩了甩頭髮,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而且還提起腳跟,照一下今天自己打扮得如何,畢竟答應一個男人,其實跟表白的心情差不多,都是很緊張的,做完了這一切,她這才準備出去,只是令她想不到的是。
突然一隻手往她的脖子劈了一掌,她連反應都來不及,就暈過去了,如果有人看到,可以發現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帶著帽子,看不出他的模樣,只見他用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大麻袋,把蔣文欣裝了起來,然後放進一個垃圾車,推出了洗手間,由於垃圾車比較髒,一般人都不注意看。
沒有人知道,裡面會裝著一個美女,而垃圾車一般都走後門,看到的人都很少,當垃圾車推出飯店之後,那個黑色衣服的傢伙,突然回頭看,嘴角露出很邪惡的笑意,如果張永寒在,肯定會認識。
他不就是司空的師傅嗎?
可張永寒現在,怎麼會知道蔣文欣出事了呢?吃好飯的他,心裡還是在想著事情,卻沒有注意時間,直到一個服務員來問他:「先生,你這頓飯好像吃了挺久的,不知道您吃好了沒有,我們飯店位置有限!」
「哦!」張永寒應了一聲,可突然想到什麼,於是連忙往洗手間跑,也不顧那服務員喊道:「先生,你還沒給錢呢?」
而張永寒也不管是女洗手間,就飛快的衝了進去,一看,沒人,只有三個隔間,其中兩個是空的,第三個是關著門,張永寒立馬叫道:「文欣,你是嗎?」可問了之後,卻沒有人回答。
張永寒也不管了,連忙把們弄開,對於他來說,鎖著的門根本沒有用,只是一打開之後,只見一個婦女很害怕的看著他,然後喊道:「你幹什麼,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希望不要劫-色!」
張永寒看到她一臉的麻子,胃口都沒有,還他媽的劫-色,不過現在他需要冷靜,於是問道:「你看到一個高高的,身材不錯的美女嗎,大概跟我差不多大!」
「你想**,去酒店嘛,這裡哪來會有呢?」那婦女道。
「靠!」張永寒丟了一句,就離去了,可九尾狐不在,如果在的話,就好了。突然他想到小老鼠也是動物,好像嗅覺也可以,於是讓它出來,看能跟著蔣文欣的氣味,找到不,小老鼠出來之後,就地聞了一會,然後飛快的跑了出去,張永寒知道有希望了,於是也跟上去,心裡則祈禱蔣文欣不要出事。
而此時,司空的師傅已經抱著麻袋,飛速的往沒有人的地方去,最後,來到了一個山洞邊,四周看了下沒有人跟來,於是很快的鑽了進去。由於他是飛行了,也不知道小老鼠能不能根據空中的氣味追上來,因為空中,氣味散失的比較快。
今天的蔣文欣,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