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特芬妮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實力,血族的本領,擁有辨別對手能力的特性,就如兇猛的野獸一般,能夠知曉對手究竟是否能夠戰勝。
「吼!」
絲特芬妮如同獅子一般,吼叫了一聲,頓時十指長出鋒利的爪牙,看上去,極為的堅硬,張永寒可以想像,如果當時自己被她那個的時候,突然來這麼一手,豈不是成了中國最後一個太監了?
「還好剛剛沒事!」張永寒虛驚了一場。然而絲特芬妮見了,卻以為張永寒開始害怕了,嘴上邪笑道:「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說完,絲特芬妮就如同猛獸一般,迅猛的往張永寒撲去。
「靠,難道血族就喜歡撲倒人麼?」
張永寒見這一招,來勢十分的強悍,不過還沒有到畏懼的時候,面對美女的撲來,他很想就這麼接著,但是為了小命,還是算了。
「我閃!」
張永寒閃避的似乎,還搞笑的比劃了一個動作,順便也說了出來,不過,要敢在關鍵的時刻,做這麼帥的動作,是需要實力的。絲特芬妮不料自己強力的攻擊,竟然起不到效果,不由狂暴來,看來她還沒有用出最強的實力。
似乎隨著絲特芬妮不斷的喊叫,她的戰鬥力竟然不斷的上升,這讓張永寒有些納悶了,難道叫也可以提升嗎,難道,這就是為什麼女人每次興奮都要叫,而叫床越厲害的女人,在家中注定就是掌管權利者。
尤其是那種邊叫,還會邊打男人的女人……
出了一點小差,張永寒立即冷靜起來,對手有妙招,自己也有武器,見絲特芬妮如此的提升實力,他不得不用魔器。
魔器似乎很興奮,出來之後,大放光芒,幽藍色的照耀下,山洞頓時有些明亮,雖然他們都不用光線,就能看清楚對方的動作。不過光亮之下,張永寒比較能適應,至少能看清楚人的面貌。
這是一種男人的本性,在和女人打架時(當然這種情況很少,比鬥散打之類的可能比較多),都喜歡能看到對方的臉,希望知道她每時每刻的表情。
當張永寒亮出魔器的那一刻,絲特芬妮有些愣了,這種東西,並不是高科技產品,而是一種充滿著能量的自然武器。
在西方,他們也有兵器譜,當然這個我瞭解的很少,不過什麼聖器,魔器的,似乎也有,恰好張永寒手中魔器,傳給她的,是一種無窮的壓迫感,這種壓迫,不是光明聖器那種消亡,而是從內心征服她,需要聽從。
不過血族自我高貴的本性,讓絲特芬妮不甘心臣服於這個年紀都還要比自己小的男人,而且還是東方的傢伙。
「嗖!」的一聲,絲特芬妮竟然想乘機奪取張永寒手中的魔器,然而,魔器已經與張永寒共存,如何是她偷得了?
原本絲特芬妮以為自己握住了魔器,就能搶到手,不料當然的手沾到魔器的那一刻,竟然活活的被吸住,雖然沒有受傷,可精神上,似乎被某種東西給打擊了。當然,這還算走運的,一般情況下,魔器自主攻擊,可以直接讓一個人從世界上消失。
難道是因為魔器跟張永寒久了,也會看主人的眼色,知道美女先不殺,留著以後看有沒有機會……
「我不相信?」絲特芬妮狠狠的說。只見她突然更加的狂喊,不,現在應該說是咆哮了,咆哮的同時,使得周圍的氣場都開始動搖。
頓時,動搖的氣場,形成了龍捲風一般的狀態,使得張永寒也捲入了其中,在龍捲風內,明顯的可以感覺到那種強悍的絞破敢,
稍微一不小心,張永寒身上竟然出現了幾道血口。九尾狐見了,連忙想過來幫忙,可張永寒卻說:「不用,我一個人能行!」畢竟是自己答應跟美女的較量,如果九尾狐插手,豈不是說明自己是被女人保護的小朋友了。
見張永寒如此堅定的心,九尾狐停止了靠近,臉上並沒有生氣的神色,反倒覺得很開心,這證明了張永寒如今成熟了許多,不在是當初自己剛剛認識,遇到什麼問題都需要求助自己的小毛孩了。
而此時的張永寒,根本不注意身上流的那麼一點血,反倒戰意強盛起來,魔器感悟了張永寒的戰意,也跟著發起飆來。
頓時,魔器爆發出幽藍的火焰,如同九幽地獄來的一般,遇到什麼就毀滅什麼,當然,它是可以控制的,美女還是不要燒到,在這一擊之下,絲特芬妮用的強悍招式瞬間被毀滅,整個人,不由的被沖飛了幾米遠。
(這裡需要說明一下,魔器每一次進攻,不是自主就能夠的,它是需要有張永寒傳來的能量才行,當然,沒事的時候,它也可以將某些地方來的能量儲蓄起來,所以有的時候,它可以自主的運作,保護自己的主人,只是這樣的狀態維持不了幾次攻擊!)
嘩然倒地的絲特芬妮,真的很不甘心,自己一個血族,怎麼可能會輸。
這樣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如果一個人一直來,都是贏家,久了就會忘記輸的感覺,當某一天輪到他輸了,就會有這樣的想法。
忽然,她發現自己就在艾頓旁邊,於是連忙呼喊:「艾頓,你難道就看著我們血族被人殘殺嗎?」
用的是英文,張永寒當時英文不錯,可是絲特芬妮說得極快,對於很少接觸外國人的他,一時沒有聽清楚。不過,可以猜測出,是一種求救的意思,可張永寒並沒有感覺到這裡還有其他人,她是在跟誰求救?
順著絲特芬妮看去的方向,張永寒藉著魔器的亮光,竟然看到了一具屍體,乾枯的屍體,不由一驚。
「這是什麼東西呀!」張永寒問道。
「可能是千年殭屍……」九尾狐感覺到這傢伙,應該不是死物,而是一種自我的休眠而已,隨時都可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