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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回來了!」回到別墅,剛進門,安安首先奔了過來,等看到完好無損的林黛玉後,他這口氣才鬆了下來。
林黛玉莞笑揉了揉他的小腦袋,這孩子,算是她在這個世界的親人了。
「媽咪呀!你不知道爹地可是一直派人在保護你哦!」安安眨巴看了一臉冰冷的唐錟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爹地啊!保護工作做得還挺隱秘的,要不是林黛玉這次出事,恐怕唐三少這份彆扭的關懷,也不知道要幾時才能知道了。
林黛玉目光輕閃,不可置否,其實,那時唐錟那麼及時來救她,她就明白,肯定安排有人守護著她,只是是一直麼?這點她倒是到現在才知道!
「多話!」橫了安安一眼,唐錟卻依然還是那麼副冷面相,拉起林黛玉就走。
「你幹什麼?」林黛玉無語,這男人,似乎每次都這樣,突然的,強硬的,不說二話,讓別人有時候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洗晦氣!」做了再說,唐錟就是這般,安安眼見兩人身影消失在眼前,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唐三少啊唐三少,彆扭之極。
浴室。
一進門,放開熱水,唐錟同樣二話不說,強硬且快速的扒光了林黛玉的衣裳,令她是怒也不是,悶也不是,羞到了極點。
「我自己有手,我……」環著胸,想隱蓋羞澀,林黛玉臉頰早已紅如櫻桃,幾乎滴水。
「閉嘴,躁舌的女人!我又不是沒看過!」冷哼截斷,唐錟面上倒是臉不紅,心不跳,抓起她,完全是用塞垃圾的手法,把林黛玉塞入了浴缸裡。
溫熱的水,蕩漾在身上,飄香的泡沫,溢滿了這地方,到處都是溫暖蘊度。
羞澀依然,但這沐浴在白色泡沫中,不可否認的,至少也比赤-身站在唐錟面前要好許多。
只是,某男的手似乎很不規矩,滑過她的髮絲,掠過她的肌膚,幾乎讓她不禁全身都下意識的在顫抖。
很曖昧的沐浴,很溫柔的觸感,儘管唐錟始終如一,依舊是一張冷臉對著她。
低著眸,林黛玉是不敢凝視向他的,心卻管不住的在跳動,莫名的,僅因他而已。
女人的第一次,原本應該是幸福的才好,她卻不是,他們之間也從來大多時候都是以不愉快收場。
可,想想,時至今日,唐錟對她其實也不錯,是,他總是很冷,很凶,很暴利,很強硬,很毒舌,他有很多很多讓她討厭的缺點。
儘管如此,但她幾乎沒辦法去否定他所做的,冷中的關懷,或許就是僅此。
那次,樂器大賽,是他來了,偽裝著陌生人。
那次,紅樓夢的傷感,又是他,冷漠的諷刺與命令,卻讓她認清現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這算是另類的幫她了,雖然手法很惡劣。
這次,被人抓去,還是他,第一時間趕到,原本他一直派人保護著,守護著。
什麼事,唐錟總是不會說,更不會到處宣揚,默默的,他總是在做,無論惡劣也好,霸道也罷,每次,彷彿在她面前到來的始終是他,還是他。
林黛玉第一次,無法否定,承認了他實則是關心她的,更是與安安有了同一種想法,唐三少是彆扭的,很彆扭的一個人。
就像,就像一個孩子的做法,明明關心著,卻非要去做些讓人討厭的事!
孩子氣的唐三少,不得不說,讓人哭笑不得。
「站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唐錟的聲音再一次傳入了思緒翻飛的林黛玉耳中,他指著浴霸前,冷冷的看著她,還是如往昔。
「唐混,糖糖,那件事你真的沒做?」莫名的,她就想問問,聽他親口回答。
「關你什麼事!」是意料之中,還是意料之外呢?林黛玉已不知道了,唐錟這孩子氣的反駁,幾乎是帶著一絲怨懟,令她哭笑不得。
「你真是……」林黛玉無言,搖頭上前,走入了水流如泉的浴霸下,淡笑,合著水聲,她輕輕的吐出了幾個字,「我相信你!」
是,她選擇相信,這麼,這麼彆扭的唐三少,她相信他不會做出那等天地不容的事,就算他喝醉了也不可能。
只是,這份相信晚不晚呢?
糖糖,僅能讓她心跳動糖糖,恍惚間,不知什麼時候,她肯定了自己這份壓抑的東西。
「切,誰稀罕!」一如往昔,唐錟撇嘴嗤唇,彷彿是在不屑她的相信,但那眉宇間柔和下來的色彩,卻是不可掩飾的有著滿足。
莞笑,林黛玉對這孩子,實乃無言,相信,在這裡,任誰都看得出,其實唐錟也僅最想她相信而已,不是麼?
彆扭的孩子!
微思忖著,驀然,她還沒開口,一道身影掠過她眼前,腰際一緊,唐錟的面容近距離的放大了,水瀰漫而下,朦朧的卻又清晰可見。
「你幹什麼?」林黛玉下意識的詫然。
「懲罰!」唐錟做事還是那般突兀,俯首,他輕輕的在她胸口柔軟上咬了一口,不重,卻能讓她全身顫抖。
「你……」睜大瞳孔,林黛玉本能想掙扎,不是厭惡,僅是羞惱。
什麼叫得寸近尺,這便是了。
「剛叫我什麼?你好像忘記了我的話了!」完全無視她微薄的反抗,把她逼入牆角,唐錟的呼吸更近的噴灑在她臉上,令她臉愈紅。
「混蛋!」咬牙吐出兩個字,手被禁錮著,林黛玉只能偏頭躲開那直入目的墨瞳,心跳如鹿撞,羞澀到極點。
他的靠近,彷彿能讓她整個人都沉淪下去,原本已承認的東西,卻也一瞬間讓她膽顫了,似乎總是有種會支離破碎的感覺。
「錯了!」唇輕勾,伸手,唐錟沿著她的鎖骨摩挲了下去,惹得林黛玉本能的感覺猶如觸電,顫抖不已,全身都忍不住泛出自然的暈紅。
「你……」他不似第一次完全強硬,但這感覺,卻更讓林黛玉恐懼,是火,不知明的火,由一點在她體內逐漸擴大,到了極致恍若就會被吞噬,燃燒殆盡。
「小玉,一直陪著我好不好?」吻過她的眉,她的眼,唐錟墨眸染著赤紅,卻深邃如海,第一次,他喊了她的名字,這麼親暱,第一次,他說出了這麼一句似企求的話。
第一次,他的某些第一次,似乎總會為她破例。
唯一的,無可取代的,僅有她能真正撩動他所有的火焰。
「我……」耐忍的扭動,林黛玉已不知該如何回答,或者,應該說思緒都快空白了,只剩下極端的,從未體會過的情感,在焚燒,在沸騰。
「不准說不要!」霸道如他,唐錟還是如此,順手式的解開自己的衣衫,手摩挲著,唇輕重適中的沉吻著,他的某樣東西牴觸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火,頃刻間,愈燒得旺盛,理智如玻璃一片片的破碎,化為虛無。
「叫我,我想聽你那麼叫我!」
還記得那次,那聲,親暱的,他喜歡。
「三哥哥,三哥哥……」
彼此的魔星,或許沉淪也是必然。
昂頭輕呼,眼朦朧了,扭動著,林黛玉蒼白的臉帶著緋紅,卻是添了幾分嫵媚,如雪蓮染紅的色彩。
但看她又那般嬌弱,嬌弱得讓人憐惜,又想捏碎。
「你是我的,永遠是……」眼愈漸赤紅,欲,已一發不可收拾,深深的,卻不失溫柔。
吻上她的唇,卷席她的一切,曖昧飄蕩,是身與心的結合,合二為一,便是永恆。
旖旎滌蕩,滿室春香,持續著,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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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兒不宜情節不能再多寫了,咳咳,後面自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