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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唐錟早已回來,他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看著報紙,全身沒有半點暴戾的氣息,是淡,淡得如同變了一個人,這也是唐三少歷來專注時,才會發生的情況。
林黛玉和安安一進門,看到的便是唐錟這副寧靜的模樣,只是,似乎也是因他們,他這氣質全然剎那變換,寒氣昂然,溫度下降。
「嘁!一群白癡!怎麼沒抱著一起哭死!」冷冷瞥了兩人一眼,唐錟唇一嗤,猶如往昔毒舌。
笑容一僵,原本心情好了一點的林黛玉,眼氤氳起來,委屈了,她這口氣,似乎還真是沒爭到。
「爹爹,要不是有人搞破壞,媽咪才不會落選呢!」安安撇嘴,拉著林黛玉飄到了沙發上,順帶還有禮貌的吩咐福伯去弄晚飯。
其實,按照安安的想法,一定得揪出那壞蛋,好好教訓一番,不過看某媽只口不提的模樣,他也明瞭,林黛玉不想去計較了,很顯然的事。
「沒別人破壞,我看她也差不多,技藝那麼差,還賽什麼賽,不如找個洞鑽進去別出來,還來得真實。」唐錟冷笑,不留情的打擊。
「你……」胸口氣憤,林黛玉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氣極了。
她好不好,與他有什麼相干,她怎麼惹他了,每次都要這樣擠兌她?
安安眨眼,眼見要被氣暈了的林黛玉,連忙為了她扶胸平息,嘴中卻似乎隨意的問道:「爹地啊!今天我們遇到了一個面具男哦!他幫了媽咪呢!你知道是誰麼?」
這話問得很詭異,林黛玉聽著卻是瞬間狐疑了,她歷來悟性極高,這話好像……
「你什麼意思?」唐錟瞳孔一收,放下報紙,轉爾,看向安安眼光沉了。
「嘿嘿,安安哪能有什麼意思啊!不過,我想看看……」奸奸的一笑,安安說著一把惡狼撲食的撲了過去,小手立馬抓住唐錟的手就扳了開去。
安安動作快得幾乎若閃電,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唐錟被抓著的指縫間莫名其妙數個青紫淤痕便印入了他們眼中,修長白皙手指,有了這些傷痕,確實很礙美觀感。
林黛玉心一落,愕然了,這,這……不是吧?
「靠!你丫的神經病啊!」面皮輕抽,唐錟臉瞬間黑了,手一揮開,閃身就徑直上樓,那步伐快得近乎像是在逃跑了。
哈哈!他就知道!
安安在後面,黑寶石的眼笑彎了,心中別多美,滋味不錯。
黑手黨教育得好,安安觀察一直很仔細,面具男儘管帶了手套,但一看他就知道是臨時找的,太薄了,古箏弦可是細鐵絲所鑄,不青紫就奇怪了。
唐三少啊!彆扭的唐三少,真矯情!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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