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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內。
安安坐在沙發正打遊戲打的歡,這時,唐錟卻是一臉陰沉的帶著林黛玉,一前一後的進了門,看那氣氛,和某女紅腫如兔子的眼睛,很顯然很不對勁。
「爹地,這怎麼了?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安安疑惑的眨巴著猶如黑葡萄的明亮眸子,心中很疑惑。
唐三少也沒問過,是不知道林黛玉在哪裡工作的,就算知道安安看他恐怕也沒那麼好心去接人吧,詭異啊!
「哼!你自己問她吧!」嗤然一哼,唐錟把外套脫了下來,遞給了福伯,逕直到了杯涼水,揚頭就喝,彷彿就像是在熄火一般。
確實,要是不熄熄,他真想合某笨蛋一起掐死!
怎麼就有這麼笨的人,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還去抓人,這不是有毛病麼?
唐錟很火大,林黛玉委屈的翕翕鼻尖,踱步到了安安身邊,身子不適的落坐了下來,對上安安詢問的眼神,她這才淒楚的再次重複了一遍過程。
「安安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希望!」講訴完,林黛玉抽泣著歉意的看向了安安,她知道安安安排這工作也為她好,也囑咐過她別干危險的事,確是她當成了耳邊風,原本不忍心,卻受了罪,還討不到半點好言。
「哪會啊!媽咪別放在心上,你也是心善嘛!這工作不行,咱們就干其他的啊!」安安小臉訕然,好心安慰,他想經過此事,唐三少一定不會讓某媽繼續這行業的,更何況他也於心不忍了。
眸光一轉,安安奸像似的看向了唐三少,笑道:「爹地啊,媽咪被打了哦!」
「嘁!干老子什麼事,這是她自找的,該挨,沒人可憐!」冷冷嗤了一口,唐錟瀟灑的飄入了某房間。
她又沒叫他管,真是莫名其妙,什麼人啊!
林黛玉蹙眉,淚越發流淌而下,用專門準備的手絹輕擦著成碎的晶瑩,哭得淒淒涼涼,悲悲慘慘。
安安卻是反常的嘴角掠上了一抹奇異的弧度,唐三少這火氣的模樣,他現在可是明白為什麼了,他想某男一定進門找人整治那罪魁禍首去了。
嘴上說得多狠啊!嬌情的唐三少,明明火大顯心疼的說!
心中偷笑,安安轉爾,溫和的眨眼勸解向了林黛玉,柔道:「媽咪啊,別哭了,安安給你想了一個好工作,你等等!」
從矮玻璃桌下拿出一張報紙,安安一錘定音似的拍到了上面,「全國民族器樂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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