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韓有稀覺得風沐涼是屬於她的吧?而不是松淺夏的,儘管他們相識相知那麼多年,在她看來也抵不過她對風沐涼的偏執罷了。
什麼時候,自己可以真正的,真正的為自己自私一次,執拗一次,奮不顧身一次呢?
「咚、咚、咚。」病房門口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
松淺夏理了理自己亂蓬蓬的頭髮,清了清哽咽的嗓音,「進來吧。」
「好點了嗎?」一個清新的聲音從一大束百合花後面傳來。
很熟悉的聲音,是誰呢?
「淺夏?祝你早日康復。」是寧南。
寧南消小心翼翼的把百合插到床頭櫃上的大玻璃花瓶裡,動作很是輕柔。
寧南穿著一身純白色的運動衫,水藍色的牛仔褲,看上去就像個陽光的大男孩一樣,又不像初辰溫柔到要擰出水來。
「我好多了,學校的損失,嚴重嗎?」松淺夏自己倒是沒什麼事,主要擔心的還是剛剛經歷了爆炸的格裡斯菲爾大學……
「你放心好了,學校沒什麼事,雖然爆炸的地點是在校園的中心,可是由於當時人群已經疏散,所以並未造成太大的人員傷亡。而且現在學校已經進入了全面的重建工作了。」寧南嘻嘻一笑,看著這個比他還要小的教授,心裡覺得有點滑稽。
「那就好。」松淺夏聽過之後心裡也算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沒人受傷就好,她不想再有誰因為她而受傷了。
「哎,淺夏,外面門口坐著的那個人,是來看你的嗎?為什麼不進來呢?」寧南突然想起了坐在門口的那個憔悴至極的帥哥。
「應該不是吧?」松淺夏心虛的否認。
「難道這個樓層還有別的病人嗎?」寧南不解的說。
「好啦,隨便他在外面呆著好了。」松淺夏急忙轉換話題,她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心軟了。「最近學校的課程有沒有停?」
「好啦,淺夏!你真是三句不離本行,你受了那麼嚴重的傷竟然還有心思關心學校裡的事,好好養病吧!」寧南真是太過佩服她的敬業了。
「淺夏,你確實該休息了。」白若希推著裝滿各種藥物的車子進了病房。
「若希,你回來了。」松淺夏淡淡笑了笑以示打個招呼。「雪兒的事情怎麼樣了?」
「你啊,能不能不那麼關心別人,先打針,然後你需要休息。從未央來了之後你就一直沒有休息。」白若希一邊說著一邊調配著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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