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松淺夏內心不禁悲痛的驚呼。那個花瓶上的印刻篆文她剛剛可是有 仔細的觀察過,是景德鎮出產的名貴青花,就這樣的葬送宰了那個可惡的黑衣少年手中,松淺夏怒目而視 ,好像摔壞的是她家的東西一樣。
「涼,你下來了。」初辰的語氣依舊溫和,卻有著掩飾不住的生硬,似乎是剛剛的尷尬還為散去。
「嗯。」黑衣少年應了一聲,以示聽到的初辰的話。
一身黑色的休閒裝,看起來格外的有精神。但是惺忪的睡眼卻出賣了他剛剛起床的事實。炭黑色的頭髮凌亂卻不顯邋遢。臉部的輪廓剛毅,遠不比初辰的溫潤,但卻有自己的風格——冰冷。總的來說 ,整體魅力絲毫不遜色於初辰。
「松小姐,他才是風氏集團的少東,也就是你的未婚夫,風沐涼。」初辰雲淡風輕的說。
雖然處於「半昏迷」狀態,松淺夏依然極有禮貌的抽搐著嘴角,「笑」著對初辰客套著,「叫我夏就好。」
他、是、風、沐、涼!
這五個大字就像五枚釘子,一顆一顆的釘在松淺夏的心上;也像是五把鐵錘,直往她頭上敲。
松淺夏快崩潰了。她盡力的在用他不是個醜八怪來安慰自己,可還是無法挽回自己急速破裂的心,啪啦啪啦的碎成一地。
他不是個腦癱,可卻是個面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