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雲以楓睜開眼，掙扎著坐起身後，見到我他只是神色黯淡地將我推開，我跌坐在地，呆愣地看著雲以楓，不論發生什麼，我都沒見到他如此黯淡的神色。
寂靜的游泳館似乎只剩我們彼此的呼吸寂寥地迴盪的雙方的耳側。
他說：「我沒有騙你，我不懂水性。」
那一天，我看到他眼簾低垂，修長的睫毛在臉上折射出一片暗影。水珠順著髮絲一顆顆低落，他只是低著頭，嘴抿成了一條直線。他像個受傷的孩子眼神黯淡得讓人心疼。我起身走到他身邊，我聽到自己說：「對不起。」
他抬眼，漆黑的眼眸似乎在瞬間閃過一絲光華，「阿嚏」……
我滿臉黑線，這麼好的氣氛竟然打噴嚏。下意識地抬手，我小心地幫他脫掉那濕漉漉的制服外套，「還是脫了吧，這樣不容易感冒。」他沒有阻止，只是任由我擺佈，當他身上只剩下那件白襯衫，我依然毫無察覺地解著衣服的扣子，直到露出了那潔白的胸膛，我臉一紅，手也跟著一頓，「這，這個……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加上後面那句話。
他原本略顯黯淡的眼底終於閃過一絲笑意，「隨你。」
隨我，咳，那我不客氣了，「那我幫你好了。」當我冰涼的手指不小心掠過他的胸膛，卻發現那裡燙得灼人，見他沒任何反應，我更加肆無忌憚地將手指掠上他的胸口。
所以那一件白襯衫到底脫了多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當我看到雲以楓將那結實的胸膛完完全全袒露出來後，我聽到了自己的倒吸聲。
這身材，真是忒讓人著魔了！
我完全失態，眼睛直勾勾盯在他的身上，雲以楓卻是嗤笑一聲，將濕漉漉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見他一雙眼睛有意無意地瞟向我胸口，我下意識地低頭，看見白色的校服緊貼在在胸口，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在明晃晃的燈光下竟是若隱若現，怎能不引人遐思。
「你還看！」我不滿地瞟向雲以楓的胸口。
雲以楓低笑一聲，臉上泛起少許紅暈，「那你也別看我了。」
呃……好吧，我不看了。
「少爺。」不遠處夜初不知道何時出現，手裡拿了兩套乾淨的校服。
雲以楓修長的手指一伸，「放那吧。」
「是。」說著，夜初恭敬地退出。
我們各自拿了衣服去了更衣室，換完衣服出來，雲以楓隨手拿了一塊浴巾在頭頂不疾不徐地擦拭，見我的頭髮還在不停地滴水，他自然地拉過我，用他的浴巾撩起我的頭髮溫柔地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