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鬱悶了好幾天,每每想到雲以楓抱著那顆白菜,心裡就極度不平衡,姐姐我嫉妒!就是他媽的嫉妒!有哪個女人會願意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抱著別的女人,況且,那女人還是顆白菜!白菜!這點鬱結要是不解開,我遲早要憋出病來!
憤懣地鑽出水面,一隻白皙的手及時地出現在我眼前,我拉住葉君措鬱悶地爬出遊泳池。
我躺在靠椅上,葉君措蹲在一旁細心地為我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怎麼,還在想雲以楓呢。」
我深思地望著蒼穹的那抹圓月,無限哀怨地感歎:「男人心海底針。」想起葉君措也是男人,我又補充道:「沒說你。」
葉君措的手一頓,爾後繼續若無其事地擦拭,「我也是男人。」
「嗯,我知道……這邊!那邊已經干了。」我也若無其事地繼續使喚著葉君措。
葉君措接過侍者手中的吹風機,暖風吹在耳側,癢癢的,熱熱的,讓人有點昏昏欲睡。
「今天怎麼想用吹風機,房間裡不是可以自動烘乾嗎?」葉君措邊整理著我的頭髮,邊漫不經心地說。
「哦,電視上看的。」我閉著眼享受地說。
葉君措的手又是一頓,「果然。」
「葉君措,我心裡很煩,想出去走走。」說完,不等葉君措開口,我兀自起身,「小楓呢,最近怎麼沒見到。」
「哦,上次看到他在外面鬼混,我怕他沾染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就關在房間了。」葉君措依舊漫不經心地說。
「什麼!他也在外面鬼混!」我怒氣沖沖地跑到小楓的窩點,一俯身望向小楓所在的房間,「雲以楓,你給我出來!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敢背著我亂gao!」
「嗚……嗚……」
「門鎖了。」身後的葉君措好意提醒,侍者一接收到葉君措的暗示,立馬俯身打開了「雲以楓」的房間。
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狗興奮地撲進我的懷裡,濕軟的舌頭不斷在我臉上舔舐。我心一軟,抬手輕輕撫弄著他的毛髮,「你個死傢伙,背著姐姐做了什麼!」
「雲以楓」一雙晶瑩的狗眼淚眼婆娑地望著我,甚悲慼,甚淒涼……被他那麼一看,我心裡更軟了,抱起小楓,怒瞪葉君措,「幹什麼欺負我們家小楓!不就是亂gao了!」這狗狗跟了我很長時間,自從哥哥第一次將他領回家,他那濕軟的舌頭癢癢地舔在我的臉頰,那時,我想也沒想,就給他取名叫雲以楓。
葉君措一挑眉,「嗯,不就是亂g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