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嗓音說到最後禁不住哽咽,夏箐箐知道,哥哥一定是在想念他的媽咪了。
「哥哥,你教我做牛肉飯好不好?我不學其他的,只學牛肉飯,我會很努力的學,好不好?」
夏箐箐不再使性子,不再撒嬌也不再鬧脾氣,而是很凝重很認真的請求道。
她也好想在哥哥開心或者不開心的時候,做哥哥喜歡的牛肉飯。
「你真要學?」
彷彿受油瓶堅定的神情感染般,歐陽凌雲有一絲動搖。
「恩啦,一定一定要學,非學不可!我保證我會很努力的學,哥哥你教我好不好?」
今天以前,她想學做牛肉飯,只是因為雯雯姐和哥哥都能做一手好吃的牛肉飯,她羨慕和嫉妒。
可現在,她要做出哥哥媽咪的味道。這樣,哥哥在想念媽咪的時候可以不再這麼悲傷。
「好,我教你。但前提是你先吃飽了我才要教。」
牛肉飯是他和媽咪之間的默契,既然油瓶這麼想學,他不介意教她。
*
廚房內,鍋碗瓢盆、菜葉亂飛,一片狼藉。
歐陽凌雲做飯的時候就有條不紊,輪到油瓶的時候就一片狼藉。
「放鹽少許。」
某老師低沉的嗓音指導道。
「哥哥,鹽在哪裡嘛?快點啊,鍋裡都要糊了啦!」
某丫頭手忙腳亂,左瞅瞅,右瞅瞅分不清鹽在哪裡,焦急的催促道。
某老師很無奈的從一片狼藉中找到鹽遞給『主廚』。
「啊!好燙好燙!」
夏箐箐急忙扔掉鏟子,淚眼汪汪。
「又怎麼了?」
歐陽凌雲已經成功的被訓練出對她的一驚一乍泰然處之。
「嗚嗚嗚……被油燙到了,好痛,哥哥,會不會起水泡啊?」
夏箐箐舉著自己白皙的小說緊張兮兮的問道。
咦,怎麼都找不到傷呢?她剛剛明明有被燙到的嘛!
「你看吧真的很危險,我們不要學了好不好?」
歐陽凌雲額角滑過黑線,趁機誘、哄道。
「不好。哥哥,麻煩你幫我關下火我去貼個創可貼就過來。」
歐陽凌雲望著油瓶離去的背影,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與其浪費時間提心吊膽的教她烹飪,不如把她壓到床、上好好調教來得有意義。
「耶,哥哥,你速度真快啊,嘿嘿。」
夏箐箐不好意思的笑著。
她才貼一個OK邦的功夫,廚房已經被哥哥整理得煥然一新有條不紊了。
「現在換一套新的教學方式教你。你要跟著我動,聽著我的指令動,不可以再胡亂自由發揮了。」
被油瓶炒胡的食材已經全部倒掉了,歐陽凌雲換上了全新的食材,正色命令道。
歐陽凌雲覺得像油瓶這麼沒有烹飪天分的笨學生手把手的來教應該會比較有效。
於是他站在油瓶身後握住油瓶拿著鏟子的右手握緊,教她掌握好翻炒的力度。
依靠在哥哥胸膛,哥哥的體溫和心跳隔著兩人單薄的衣料傳來。
夏箐箐背脊挺得直直的,被擾得心猿意馬,不知道哥哥說了什麼,只知道順從哥哥掌心的力度做著什麼。
似乎已經感覺到了油瓶的心不在焉,歐陽凌雲邪肆的在油瓶耳畔吹著熱氣,低沉的嗓音的滿含晴浴的誘、惑道。
「怎麼辦,我又想吃你了。」
真要命,即使油瓶穿著保守得連脖子都看不見的卡通睡衣,他還是有想要她的衝動。
歐陽凌雲發現自己真的是瘋了!
「哥哥你好色哦!」
哥哥磁性的嗓音震撼著夏箐箐的心、暗示性極強的話語讓夏箐箐粉嫩的臉上羞紅一片。
夏箐箐唇角彎起甜甜的笑意嬌嗔著,心撲撲的也加速了幾分。
「只對你色不好嗎?」
下頷賴上油瓶的肩膀,歐陽凌雲壞壞的反問著。
他突然發現原來,肉麻的情話他也可以信手拈來。
「當然好啊。可是,我又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只對我一個人色啊?」
夏箐箐嬌羞的笑著,靈動的眸子狡黠的轉了轉,夏箐箐故意反詰道。
身子不自覺的往後靠了靠,更緊的挨著哥哥的胸膛,彷彿想借此離哥哥的心更近一些,也更能聽清哥哥的心裡話。
「你這壞丫頭,對我下了咒,害我對別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居然還好意思懷疑我對你的忠貞?真是該罰!」
歐陽凌雲一把扳過懷裡的油瓶,讓她與他面對面,不想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可愛的表情。
故作委屈的控訴著,大掌懲罰性的捏上油瓶小巧的鼻子。
「什麼啊?我哪有對你下咒嘛?我又不是巫師。」
夏箐箐嘴硬的強辯著,心裡卻甜甜的,只因哥哥那句『對別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啊!瓦斯還沒關!!」
夏箐箐突然想到她還在學做飯呢,驚呼著,慌忙的轉過身檢查爐火。
「笨蛋,等你想起來,估計這房子早就燒起來了,我們倆也早已經葬身火海了。所以說嘛,沒有我在的時候,你堅決不許進廚房!」簡直危險極了!
歐陽凌雲忍不住戲謔著,趁機對油瓶嚴厲警告道。
瓦斯早在歐陽凌雲挑逗油瓶的時候就已經關掉了。
臭丫頭突然冒出一個和他們的話題風馬牛不相及問題是想轉移話題,逃避懲罰麼?
歐陽凌雲一把拉過油瓶的小手放到他早已灼、熱堅*挺的下*身,才不肯給她逃避的機會。
「忘了麼?是誰霸道的說過,『這裡』她是第一個碰的,也是最後一個碰的,不許其他女人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