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參謀長甲:「把戰略防禦力量集中在上海、華中以北,而從福建開始的東南沿海,包括西南地區近半個國家,只有綿陽一處戰略防禦基地,風險實在太大。萬一對美印的攻勢不能起到防禦的效果,半個中國都會頃刻間處於戰火中。這個責任誰都負不起。不是掉自己的腦袋就能承擔起錯責的問題,是對人民,對國家負責的問題。如果出現一戰即敗的局面,那就是數億的百姓生命、國家、都要亡的。我認為至少要部署四個航空母艦戰鬥群在西太平洋擋住美軍第一波攻擊,部署一半的空軍在東南和西南地區,防止一戰即敗的風險。」
副參謀乙:「用四支航母戰鬥群去擋住美國的第一波攻擊,就是犧牲掉四個航母戰鬥群。那麼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打掉美軍在西太平洋已經部署的八支航母和關島,而且是硬消滅,否則戰爭就要進入膠著狀。硬損失了全部航母和關島美軍會怎麼辦?退兵嗎?我看不會,他丟不起這個臉,嚥不下這口氣。最重要的是以完全的戰敗方式退出戰爭。美國會一落千丈,全面潰退。所以只有選擇繼續打。能打的就剩下太空,雙方會要打得兩敗俱傷。這樣的結果無論是美國,還是我們自己都不會接受。不能接受何以選擇」
副參謀長甲:「我認為美軍不會採用一舉擊沉我們四艘航母的猛烈戰法,他集結八支航母戰鬥群的目的,是表明姿態讓日本、印度跟著他幹,打代理人戰爭。我們應該利用在西太平洋與美軍的膠著狀,集中戰略攻擊力量一舉戰勝日本。再回過頭來對付印度,讓他不敢在印度洋上胡來。」
歐陽民生:「戰勝了日本又怎麼樣?出兵去佔領他,既無這個實力,而沒有這個願望。有美國的支持日本敗而不降,又怎麼辦?美軍就在太平洋上與我們保持這種膠著態。我們解決不了台灣問題,運不回石油、原材料,又斷了海運不能進行國際貿易,經濟一落千丈是唯一結果。這是美軍集結八支航母來的根本目標。怎麼能讓他牽著我們走。戰爭雖然沒有打到國土上,作為軍人看似做到了保家衛國,實質是仗打得中看不中用,誤國。」
參謀長:「不解決問題的仗是不能打的,這一點我非常贊成。對美軍洞開國門,既是一步險棋也是一步好棋,逼他就範,讓他在退兵和全面戰爭之間做選擇,他只好選擇退兵。除非我們的戰略核潛艇在戰爭初期被他全部擊沉,否則他就絕不會冒本土受到我們核打擊的風險。日本才是最讓人頭疼的問題。他要在第一時間對我國進行戰略性攻擊是必然的,部署對付他的力量不夠會損失太大,全力對日本給印度的壓力太小,又擔心印軍在印度洋動手。所以用多少兵力,什麼樣的兵力來對付日本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再有一個問題就是怎麼打。是在日本還沒有攻擊我們之前就把他搞定;還是後發制人。後發制人,道義在我們,今後怎麼打都有理。先發制住日本,只有把全部的遠中程導彈和飛機都用上,一次性解決。這又顯然不行,對美軍沒有了壓力,他會在台灣海峽、東海和日本海上與我們打大規模空戰。怎麼辦?」
副部長:「這個問題我和參謀長已經討論了多次,都沒有定論。最難取捨的是今天我們已經擁有了強大的軍隊,還要讓戰火打到國土上來。對上對下都不好交代。歐陽民生你是一把手,只有你來做這個決定了。」
所有的問題歸結到一點,是否讓戰火燒到國土上來。歐陽民生會擔這個天大的責任嗎?能擔當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