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芽上著網玩著遊戲,手機響了。
「喂?」吳曉芽接通了,眼睛還在盯著電腦。
「是我啊,麥芽糖,是我……」電話裡傳出來紅妹鬼鬼祟祟的聲音。
鬼鬼祟祟?(☉_☉)
「紅妹?你為什麼掐著聲音說話?你又被綁架了嗎?」
需要支援?
需要救援?
吳曉芽一緊張,腳丫子從椅子上放了下去。
「我沒被綁架,我沒事的……我問你啊,麥芽糖,那個那個那個……就是吧……」
支支吾吾的,到底想要說什麼啊?
「哪個啊?你這樣子聲音怪嚇人的,你沒事吧?」
「說沒事了嘛!我問你啊,你的第一次……第一次疼不疼啊?」
「忘了……咦?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這是什麼腦子啊,第一次都給忘了?你當時叫沒叫?」
「第一次真的不記得了,喝醉了那天。不過後來叫了……不叫也不行啊,這叫不叫的不是你自己可以控制的……」吳曉芽傻乎乎地說了好多,才反應過來,羞得臉通紅,生氣地質問紅妹,「你問這些幹什麼啊,真是的,大色女!」
「沒事了,就這樣吧。」
光!
紅妹扣死了電話。
吳曉芽捧著電話愣了好久,那才慢三拍地悟過來,「啊!難道紅妹要結束自己的第一次?所以她才會這麼仔細的詢問這方面的知識?天哪,紅妹要和誰來第一次?」
吳曉芽激動地再給紅妹回過去電話,黑線了個巴拉的,這丫頭竟然關機了!
於是吳曉芽睡不著了,她開始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冥想著……
紅妹是和蚊子來第一次呢?
還是和齊納來第一次?
或者是和這兩個男人一起來?
紅妹在洗手間裡講完電話,馬上關機了,她可不想在她人生第一次時,突然來個電話給擾斷了。
「紅妹,你沒事吧?你不是暈了吧?你在廁所多久了啊?」外面,齊納彭彭地拍著門,有點焦急地問。
「好啦,這就好啦,這就出來了。」紅妹給自己鼓鼓勇氣,拉開洗手間的門出去了。
兩個人差點撞在一起,四目相對,立刻兩個人都臉紅了。
因為,紅妹是三點,齊納,一點,只穿了個褲衩。
兩個人都羞得不知所措,完全沒有穿著衣服的彪悍和粗野了。
「出來了啊。」齊納沒話找話說。
「嗯,出來了。」紅妹低著頭。
「出來了好啊。」
「嗯,好。你要進嗎?」
「哦,我不去。」
完蛋了……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也都發現了,方才兩個人的對話完全屬於垃圾。
齊納咳嗽兩聲,轉了身,跑到酒櫃那裡,又灌了好幾口酒。
壯膽。
紅妹趕緊用涼水洗臉,使勁拍打著紅撲撲的臉。
哎呀呀,這第一次,還是好緊張的啊。
齊納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香,他跑過去,從身後一把抱緊了紅妹,粗粗地喘息著,一面親吻著紅妹的耳垂,一面呢喃,「紅妹,紅妹……我是第一次……也許沒有蚊子哥那方面強,你要擔待著點……」
(☉_☉)
紅妹呆了呆。
狠狠推開齊納,轉了身,「啪!」給了齊納一個耳刮子。
扇得齊納完全怔住了,摸著自己挨打的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紅妹。
腦袋裡卻在想:曉得了,曉得了,紅妹嫌自己床上這方面沒有經驗……
紅妹氣得臉醬紫,吼,「我不理你了!誰跟你說,我和蚊子有過那事?你第一次你就很驕傲嗎?媽的,老娘也是第一次!今天不做了!惱了!」
(☉_☉)齊納更呆了。
她說什麼?
紅妹也是第一次?
哈……
齊納趕緊去哄紅妹,紅妹正跳著一隻腳穿褲腿,齊納就給她往下扯,不讓她穿,「我錯了,我誤會你了,我說那話沒有什麼壞意,我其實是怕你嫌棄我,我怕你嫌我技術不好……別生氣,別走啊。」
一個要穿褲子,一個要給她脫下來,弄著弄著,兩個人一起歪在了床上。
紅妹惱恨地叫嚷道,「你幹嘛你?扯我褲子幹什麼?」
「你說幹嘛?兩個第一次乾脆就地都解決了唄。別留著了……」齊納壞笑笑,直接虎撲過去,吻住了紅妹的嘴唇。
「唔唔唔……」紅妹用拳頭打齊納的脊背,這小子還真壯,脊背那麼寬那麼硬,打他就像打在石頭上,他力氣一直都很大,她記得,從第一次見到他時,就是被他超大的力氣欺負著。
男女之間的事,只要開了個頭,後面,就是不用師傅教,都可以順理成章了。
***
蚊子在酒吧裡喝著酒,悶酒。
一群小弟陪著蚊子哥,散在四周的桌子上,有的摟著女人玩,有個玩牌,有的猜拳,還有的看著台上面的脫衣服,鋼管舞樂。
只有蚊子一個人是沉悶的,抑鬱的,耷拉著眉毛一個勁兒的喝悶酒。
「怎麼你自己在喝酒?」一個人敲了敲桌子,挨著蚊子坐好。
蚊子瞥了瞥眼,淡淡一笑,「是三哥啊。」
「嗯,你怎麼了?看這個樣子,喝起悶酒來了?」
「唉,心情很不好……」蚊子又喝乾一杯酒,馬上侍者給他倒上,他捧著酒杯轉圈,看著酒杯裡的液體,呢喃,「我就晚了一步,就晚了一步啊……我若是早過去一步,她就選擇我了。」
張含森點點頭,也喝了一杯酒,苦笑,「我和你一樣,只不過就是晚了一步……不是說真心愛一個人,就應該看著她幸福而送去祝福嗎?」
「媽的!我沒法這麼高尚,我沒法送去祝福,我一想到她跟了別人,我就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