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了對她的侵犯。
吳曉芽累得像是一條脫了水的狗,趴在床上半天都緩不過來勁,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
殷天晟倚著床幫,點燃了一支煙,吸著,時不時地瞟幾眼女人。
把這丫頭累慘了。
「不是餓了嗎,走,收拾收拾我帶著你去吃飯。」
「唔,我不想動了。」吳曉芽懶洋洋地呢喃。
身子都要散架了,好像是被拆了零件,又被重新裝上的汽車人,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殷天晟大手伸過去,在她屁屁上揉著,低笑著說,「還在回味無窮呢?」
「我呸!我在詛咒你呢!」
「詛咒我什麼?」
「詛咒你陽痿早洩……」
「該打!臭丫頭,這話可不許說。我若是那樣了,最苦的就是你。你現在小,等你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的年紀時,我若是陽了、早了,你就會吃不飽,非常不滿足,那時候你就會成天想著去出牆。」
「嗚嗚,可是你總是那麼久,我現在麻得像是著了火,腿也酸。」
殷天晟看著吳曉芽癟著臉那副童稚的可愛樣子,馬上心癢癢的,俯過去身子,使勁揉搓著她的肌膚,哄著她,「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改,以後溫柔點,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怎麼弄我就怎麼弄,好不好?」
「你就騙鬼吧,每次你都這樣哄我,可是屢教不改。」
「哈哈哈……我家蠢妞變聰明了哦。」
好容易哄勸著,吳曉芽才算收拾好了,懶洋洋地跟著殷天晟走出貴賓房。
身子沒勁,她就打著哈欠,抱著殷天晟的一支胳膊,像是小賴貓,拖著腿挪步。
殷天晟摟著她的腰,就差抱著她了。
低頭,嗅著她的髮絲,殷天晟低聲問,「怎麼了?腿疼嗎?」
看她走路有點彆扭。
吳曉芽的臉就紅了紅,打量一下四周有沒有人,掐著聲音埋怨,「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你!腿根酸痛,一走路就酸。」
殷天晟就掐起來吳曉芽的下巴,低頭,在她嘴唇上親了親,低笑,「多適應適應就習慣了。」
適應個屁!
吳曉芽狠狠白了殷天晟一眼。
鬼老子的!這傢伙壞笑起來也帥爆了!可惡!
被這樣帥的男人強上,貌似也是賺了哦。
吳曉芽傻乎乎地,又暗笑起來。
「喂,我說,兩個人注意一下影響,好不好?」突然,斜刺裡走過來一個人,語氣沖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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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芽瞠目一看,馬上紅了臉,「二、二姐?這麼巧?怎麼你也在這裡?」
吳安娜吊兒郎當地說,「我來了有一小會兒,我是看著你們倆親親我我地走過來的,就這麼幾米,你們倆親了幾回了?也不怕人笑話!」
「唔,二姐,別說了……」吳曉芽低下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殷天晟聰明,挑眉,「我親我女人,理所應當,怕什麼?怎麼,你嫉妒?你若嫉妒,你和老二也去親啊,老二的吻功是遠近聞名地高超,你們倆PK一下應該是勢均力敵。」
吳安娜翻翻白眼,「真不曉得你殷老大怎麼想的,怎麼就看上我們家這個笨歪歪的三妮子了。這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吳曉芽樂了,「對吧二姐?我也覺得我和晟晟在一起,我這麼善良,他那麼壞,他就是暴殄我這個天物了。」
吳安娜徹底無語,「小三子,你理解反了,我是說,像殷老大這麼優質的男人,找了你,是暴殄天物了。」
「哈哈哈……」殷天晟笑起來。吳曉芽攥著小拳頭氣得七竅生煙。
「聽到沒?這可是你的親姐姐,不是我的小兵,連你姐姐都說,我是珍貴的天物吧?你好好抓緊你男人吧!過了我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徐守江在遠處一張桌子那裡,朝殷天晟擺擺手。
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三個臉皮厚的人都非常坦然,只有吳曉芽一個人臉皮薄,極為害羞。
殷天晟聰明,才不會去問為什麼吳安娜和徐守江這麼親密了,也不問石牆幹嘛去了,只是專心給吳曉芽布菜,偶爾會跟徐守江碰杯喝酒。
吳安娜也拿起酒杯,馬上被徐守江眼疾手快地摁住了,瞪眼,「你還想喝酒?你拉倒吧!現在開始給你戒煙戒酒!懷孕了不能再像原來那麼放肆了,聽到沒?」
懷孕?殷天晟挑了挑眉骨,卻裝作沒有聽到。
吳曉芽一口飯噎在嗓子眼裡,瞪圓眼,大驚小怪,「什麼!懷孕?姐姐,你懷孕了嗎?」
吳安娜歎口氣,放下酒杯,徐守江替吳安娜回答,「嗯哪,你二姐懷孕了,我要做爸爸了,呵呵,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哦。」
吳曉芽應了聲,低頭繼續吃東西,卻三秒鐘之後猛地抬頭,眼睛瞪得銅鈴般大,咋呼,「什麼!!結婚?!吳娜娜,你搞什麼飛機,你不是有老公嗎?那個石牆怎麼辦?」
殷天晟和徐守江、吳安娜都是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各自該吃就吃,該喝的繼續喝,殷天晟拍了拍吳曉芽的後背,勸,「稍安勿躁,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徐守江仍舊幸福地顯擺著,「曉芽啊,準備好禮金了嗎?可要兩份大大的哦!一份是結婚的禮金,嘎嘎,另一份,是給你小外甥的見面禮,哈哈哈。」
殷天晟不冷不熱地砸過去一句,「咦?這才幾天啊?頭幾天按摩的時候,是哪位大爺信誓旦旦地說,絕對不結婚的?賭咒發誓的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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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守江的臉,刷一下白了。
老大這要人命的超好的記憶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