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地下娛樂場,這裡的人,卻真是多啊。
很熱鬧。
打開那個安全門之前,外面都是寂靜無聲的,可是一進來,就覺得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哇塞,好熱鬧哦,人聲鼎沸的。
賭場、舞場、酒吧、色晴服務、K藥嗑粉、變/態娛樂,真的是無所不有。
吳曉芽哪裡來過這種地方,瞪圓了好奇的眼睛,轉著腦袋左右亂看。
那些看上去十分彪悍的打手們,見了殷天晟,都乖得像是小綿羊。
「喂,那邊看上去好有趣哦,你帶我來這裡,是不是要我也玩一玩?」吳曉芽興沖沖的。
「我活著一天,都不會讓你來這裡玩。」
殷天晟酷酷地說。
他才不會讓他的女人來這種墮落的破地方呢!
「噢……那你讓我來這裡……」
「看戲。」
看戲?(☉_☉)
總不會是老媽喜歡的那種依依呀呀的老戲吧?
幾個小弟開路,引著殷天晟和吳曉芽順著彎彎曲曲的路往裡走,一直走進一個房間,一進去,吳曉芽就震驚了!
「呵——!」是她!
是、是、是那天,在臨風的臥房裡,和殷天晟熱搞的女人!
因為太過悲痛,吳曉芽對於這個女人的臉,深深刻進了腦海裡,化成灰她也認得!
「她……」
「噓,乖啊,光看,不語。」
殷天晟摟著吳曉芽,坐在舒適的鬆軟的大沙發上。因為燈光都照在那個女人身上,在她身上投射下來一個光柱,其他地方都是黑暗的,因此,誰都看不到,殷天晟和吳曉芽坐在那裡。
那個女人坐在一張椅子上嚶嚶嗡嗡地哭。
有個年輕男人圍著那個女人轉悠,手裡持著一條鞭子。
一看到那條結實的鞭子,吳曉芽就嚇得打了個寒顫。
吳曉芽縮縮脖子,往殷天晟懷裡鑽了鑽,還是覺得不行,還是慎得慌,便扒著殷天晟的身子,爬到他腿上,整個人都窩在他懷抱裡。
怯怯地看向七八米之外的光圈。
「你說,那天你在臨風莊園,為什麼會上了殷老大的床?」
男人質問女人。
「嗚嗚嗚……」
「啪!」一鞭子抽過去,女人身上立刻顯出血淋淋的一道傷痕,皮肉翻開,疼得女人「嗷嗷地」叫著,身子卻無法離開椅子。
吳曉芽那才意識到,也許這個 女人的手被綁在椅子上了。
「我說!我說……啊啊,不要打了,好疼啊,好疼!」
女人哭得十分可憐,渾身輕顫著。
吳曉芽看得直撇嘴,恨不得嚇得要尿褲子。
「說!」
「我說我說……那天殷老爺子派人找到我,讓我趁著殷老大服用了癲狂丸後人事不明時,主動爬上殷老大的床……」
「給你什麼好處?」
「殷老爺子給了我一筆錢,還答應培養我在韓國娛樂界出位。」
「是殷老大主動上的你,還是你主動引誘的老大?」
「是我,是我!殷老大服用了癲狂丸之後很難受,醒來時雙眼噴火,用頭撞牆,我就撫摸他,撫摸了好久才拉著他到了我身上的……」
(☉_☉)吳曉芽渾身冷汗。
她開始都沒有聽懂,直到現在,她才算聽出個端倪來。
什麼癲狂丸?什麼人事不明?如此說來,她那天看到的齷齪事,竟然是被人設計好的一場戲?專門做給她看的戲?
「殷老爺子為什麼安排你這做?」
「嗚嗚嗚,因為殷老爺子說,要做給殷老大喜歡的女孩子看,讓她徹底死心……」
「你竟然為了錢財名利,坑害我們老大,你也知道,犯了這種錯,就別想饒了你了!」
「饒命啊,饒命啊,求求你們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上有老……啊啊啊!」
突然,從天而降,呼啦啦潑下來一立方的涼水,將女人澆得透心涼。
「啊啊啊,好冷!好冷啊!」
女人淒慘地哭叫著。
吳曉芽被她那叫聲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幾個男人推著大大的電風扇,一共四台,對準了女人,全都打開了,呼呼的大風吹著女人,凍得女人嗷嗷地亂叫。
冷啊,冷死了啊,她要凍死了啊……
吳曉芽撐大著眼睛,上下牙發顫。
殷天晟看了一眼懷裡的女人。即便懲罰過程只開了個頭,這小東西看樣子就受不住了,不看了,走人。
殷天晟抱著吳曉芽就走出去了。
接下來,會有難以想像的殘酷懲罰等待著那個女人。
從地下娛樂場出去後,面對下午的陽光,吳曉芽還是不由得渾身發顫。
「那個女人……後面會被怎樣?」
「呵呵,你替她擔心了麼?瞎好心的小東西!不會怎麼樣的,放心吧。」
「那個……那個什麼癲狂丸,吃了之後很難受嗎?」
「嗯,非常非常地難受!腦漿迸裂,血液倒流,就差七竅流血了。」
嘶嘶……吳曉芽馬上心疼得揪成一團,踮起腳,勾下來殷天晟的脖子,「晟晟,對不起,我冤枉你了。你受罪了,好可憐。」
湊過去嘴唇,直裰裰地親了親殷天晟的嘴唇。
「喂!不許你親我爹地!那是我的爹地,不是你的!」
一個小傢伙跑過來,扯了扯吳曉芽的衣服,語氣橫橫的。
(☉_☉)
吳曉芽嚇一跳,「什、什麼?」
漢堡包張開胖嘟嘟的小胳膊,一下子環住殷天晟的腿,昂首,霸道地說,「這是我的爹地!不是你的!不許你親我爹地!」
哈~~這個小東西是……
「晟晟!他!」吳曉芽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