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岳母生病了嗎?」
石牆停下攝像機,詫異地去看吳安娜。
平時豁達開朗的安娜,極少會皺著眉頭。
「嗯,我大姐電話裡也沒有說清楚,只是說得了心臟病,在醫院裡呢。唉,讓我繼續遊玩,我哪裡還玩的下去?牆哥,我……我想回國。」
「啊?」(☉_☉)石牆嚇一跳,「可是我們的蜜月才渡過沒有幾天啊,後面還有很多歐洲國家你沒有去過呢,你不是非常渴望到歐洲各國轉轉嗎?」
「不去了。」吳安娜搖搖頭,「我老媽都住院了,我哪裡還玩得下去,以後有的是機會來玩,我想盡快趕回去。」
石牆沉吟了一會兒,點點頭,「嗯,好吧,我這就去聯繫機票。」
吳安娜走過去,抱住石牆的腰,他身上肌肉很少,脂肪較多,摸著身上的肉軟乎乎的,很是親切,「對不起,牆哥,因為我,打亂了我們的蜜月行程。你不要生氣呀。」
石牆低頭在吳安娜的臉上親了一下,「沒事的,岳母住院了,我也很擔心的。以後出來玩的機會還有很多的,大不了我再出國辦公事的時候,帶著你一起來。」
吳安娜覺得歉疚,邊踮起腳尖,勾住石牆的脖子,狠狠地在石牆嘴唇上親了親,石牆的臉滿面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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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雨自從回國,就沒有見到徐守江。
徐守江一回國,就投入到管轄公司的工作中,還有很多應酬,忙得很,他乾脆把駱雨這個人給完全光乾淨了。
直到……
駱雨撐不住了,給徐守江打電話。
「喂!誰?到底誰啊,講話啊?」徐守江在一個工地查看著圖紙,校對著地形,不耐煩地對著手機嗷嗷。
「是我……」駱雨好容易聽到徐守江那粗獷的聲音,馬上激動地紅了眼眶,「是我啊!」
「誰啊?你誰啊?」
「駱雨。」
「誰?……駱雨?哦,是你啊。」徐守江足足怔了好幾秒鐘,才把駱雨想起來,「你有事嗎?」
「我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想見你,你到我住的地方來吧?我給你做晚飯。」
徐守江抓了抓頭髮,想了下,才說,「好吧,我晚上盡量過去,不過,我在外面吃。」
扣斷電話,徐守江自言自語,「媽媽的,差點忘了有這個人的事了。來來,說到哪裡了,繼續。」
如果駱雨直到,自己在徐守江心目中的地位慘到如此地步,真不曉得她會如何感想。
駱雨開始忙活,泡澡,洗乾淨全身,連假指甲都染成了粉紅色,然後翻找衣服,選擇哪件最性感,噴香水,光是選擇香水就選了好一會子,披肩直髮吹乾了,直直地落在肩上,很是飄逸。
當徐守江晚上九點到了駱雨這裡時,一進門,就驚愕地看到,一個電影中的香草美人等在燈光下。
裸露的粉白的箭頭,姣好的胸溝,纖細修長的腿骨……
駱雨穿的那件肉色的吊帶短款薄睡裙,真的是恰到好處。
「呵呵,差點認不出來你了,變漂亮了啊?」
徐守江放下公文包,駱雨就赤著腳奔了過去,一下子投進了徐守江的懷裡,呢喃,「江哥,我好想你,想你啊……」
徐守江怔了怔,就猶疑著將手放到了她的腰上,駱雨主動熱情地抬臉,去吻徐守江的下巴,小小的、軟軟的溫暖的舌尖,撩撥著徐守江的神經。
「想我什麼了?」徐守江暗啞地問。
「想你這個人,想你的身體,想你的霸道,想你的一切。」駱雨沉聲笑了笑,就去扒徐守江的衣服。
有一陣恍惚,徐守江把燈光中的駱雨那張臉,竟然看成了吳安娜。
呆呆的,任由駱雨給他褪著衣服,然後扯著他的手,往床上靠。
兩個人一起歪在了大床上,駱雨主動去親吻徐守江的身體,沒有幾下,徐守江就猛地翻過身來,反守為攻,不再讓她親他,而是直接地破門而入!
「啊嗯……」駱雨纏綿地嚶嚀著。
徐守江在她稚嫩的身體裡穿梭,很緊,很鮮嫩,很少女,可是……總是少了一點什麼……少了一點讓他激情澎湃的東西……
***
殷天晟就像是蓄勢待發的雄獅,悄然步入房間。
安晶晶正坐在客廳裡,陪著殷老爺子品茶道。
兩個人都很有涵養,都那麼含蓄地微笑著,氣氛非常的和諧。
殷天晟也不吱聲,就像是暗夜的豹子,嗖嗖嗖直接向安晶晶走過去,一股陰風激得安晶晶猛一抖,抬眼一看,媽呀,殷天晟等著猩紅的眼睛,已經走到自己跟前了,就嚇得禁不住叫一聲,「啊,天晟……」
「嗯?誰?」殷老爺子那才去看,孫子殷天晟已經昂然殺到安晶晶身邊,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安晶晶的衣服前襟,吼道,「安晶晶,你這個婊子!你還能再陰險一點嗎?媽的,我對你忍無可忍了!」
「哎喲,天晟啊,你這是幹什麼啊?」
殷老爺子驚嚇的話剛剛落音,安晶晶就像是一道紙鳶,被殷天晟一把給丟了出去,整個身子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
彭!
重重地摔在地上。
「哇——!」安晶晶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吐了一口鮮血。
「天晟,你……」
夠狠啊!
殷天晟雙目噴火,緊緊地盯著安晶晶,凶狠地低吼,「今天我就殺了你!殺了你這一切就都消停了!」
殷老爺子完全驚呆了,慌忙過去抱住殷天晟的胳膊,「天晟啊,你瘋啦?怎麼可以對晶晶下這麼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