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晟把吳曉芽送回家,車技很高超,那條小巷他都可以平穩地開進去。
「好了,我走了哦。」
「喂!丫頭!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哦?我找找……」吳曉芽在車裡前後一圈,「沒有啊,沒有忘記拿什麼東西。好了,我走……唔唔……」
她的脖子被某人扯過去,熱吻襲來……
某芽掙扎,因為,該死的,她眼角瞥到,她家老爹正扛著大勺子,那邊看著呢!
老爹啊……
「你……你別這樣啦,我老爸在那邊呢!」
鬆開吳曉芽,吳曉芽一臉驚慌。
「呵呵,記住,以後跟我說拜拜之前,一定要吻別!嗯?」
「吻你的大頭鬼啊,你這個色狼!我走了!」吳曉芽捂著熱乎乎的嘴唇,在殷天晟哈哈的壞笑聲中下了車。
亮珵珵的豪車快速地倒車,引起一幹好事者地觀看。
殷天晟竟然還可以從窗戶裡探出來一隻手,把腦袋也鑽出來,喊道,「曉芽!有事打電話,發短信也可以!明天如果有空我來接你去玩。」
「快走吧你!影響交通!真是的!」
關鍵是,太扎眼了,她不想成為大家的焦點啊。
幾個十六七的小丫頭馬上噠噠地圍住曉芽,「曉芽姐姐,曉芽姐姐!請跟我們說一下如何釣鑽石男好不好?說說成功秘笈嘛!」
吳爸已經光光走過去,一把扯住吳曉芽的耳朵,凶,「回家去幫你媽擀麵條去!就知道在外面瘋玩!」
「嗚嗚嗚,爸,老爸哦,輕、輕一點啦,耳朵要掉了啊。」
吳媽從麵館裡探出半個身子,叫,「她爸!好好跟孩子講話不行嗎?總是這麼狠,扭壞了她的耳朵,嫁不出去怎麼辦?」
殷天晟噗哧一笑,踩了油門,汽車遠遠離開了吳家麵館。
總之,吳曉芽這個蠢妞,還有她的家人,都讓他覺得那麼溫暖,那麼溫馨。
***
齊納帶著紅妹、瘦丫一起去接蚊子出院。
「你出院太早了吧?這才幾天啊,多住幾天唄。」
紅妹一邊替蚊子收拾著物品,一邊囉嗦著。
「是啊,是啊,在這裡好吃好喝的,就住著唄,我們不會拋棄你的,一定會經常來看你的!」瘦丫挑揀著好吃的,吳嚕著。
「是!你們來就是給我添亂來的,除了吃就是製造垃圾,每次你們前腳走,我後腳就得專門叫清潔工來。」
蚊子冷笑著,看了看齊納,「你怎麼也來了?老大不需要你跟著嗎?」
齊納擦冷汗,「蚊子哥,你還是快點好起來吧,跟著老大真難混啊,殷老爺子回來了,天哪,差點翻了天。」
蚊子撐大眼睛,「老爺子都搞回來了?天哪,可憐的老大啊。」
齊納朝隔壁指指,「還不是拜那個娘們所賜,真夠厲害的啊。」
蚊子搖頭,「看到沒,這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唯什麼唯?唯你個頭!當著我們倆你還敢說我們女性同胞的壞話,瘦丫,一起扁他!」
「啊啊啊,你們倆瘋了嗎?我可是病號!」
蚊子護著腦袋哀叫著。
齊納看著紅妹揉進蚊子的懷裡,看著三個人亂成一團,他乾巴巴地笑。
有些不自在……
***
吳曉芽的手機響了,她跑過去接聽。
是張含森哦!
「喂?喂?含森嗎?含森?含森!說話啊!喂?為什麼不講話?含森?喂……」
吳曉芽歪著腦袋,喊來喊去,電話那頭都是消無聲息的,吳媽埋怨她,「你也不要怨你爸爸生氣,他現在好吃那個殷天晟的醋呢……你跟誰打電話呢?喊那麼響!」
「哦,一個朋友來電話,可是又沒有聲音,唉……」
吳曉芽晃晃腦袋,歎口氣,把電話扣死了。
張含森真想張嘴說,「我在這裡!是我,是我啊!」
可是,一直聽到那邊出現忙音,他也才輕輕丟下手機。
曉芽,知道嗎?我只不過是想你了,想要聽聽你的聲音罷了。
「你說過的,要照顧我的,你說過的……」張含森傷感地呢喃著,靠在枕頭上,閉上眼睛,默默地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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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晟趕到公司,召開一個秘密的會議。
「最近必須解決兩件事,第一,去調查一下,關於安晶晶在法國的事情,看看她到底有沒有生下一個孩子,如果有,那麼調查清楚,那個孩子的情況。」
「是,老大!」
「第二件事,國際刑警那邊對咱們龍帝會社看來是盯緊了,下周的一大批走私軍火的單子,就必須要嚴謹小心!」
「是!可是……老大,最近既然風聲這麼緊張,這次軍火的生意咱們滿可以不做的,畢竟,咱們已經洗白了N多年了,咱們現在即便不做這些違法的單子,也一樣不缺錢。」
殷天晟點點頭,「這個我當然知道。只不過,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壟斷地位的問題。我們不做,必然會有其他家來做,我不想軍火這條線,被別人染指。國際刑警再注意咱們,沒有含金量高的證據,他們也搬不動咱們龍帝會社!」
「明白了,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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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明肅,你說的話也不算驗證嘛,殷天晟的爺爺是回來了,不過我看他並沒有非常反對殷天晟和吳曉芽啊,並沒有我想像的歇斯底里,他老人家蠻冷靜的,即便抓了他孫子和吳曉芽的艷情也沒有多大情緒。我說明肅,我倒要說說你了,你不是說吳曉芽是你的未婚妻嗎,你怎麼搞的嘛,都讓殷天晟給搞到他床上去了!」
安晶晶吃著橘子,跟閆明肅抱怨。
閆明肅的臉,頓時黑了黑。
咬牙,說,「我只能說,你還沒有點到他們的穴位上。等著瞧吧,你有孩子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讓吳曉芽知道的,這才叫,一石激起千層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