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芽都不知道她自己趴在人家殷天晟的後背上,這個在她看來稀鬆平常的動作,看在其他人眼裡,是多麼的溫暖,多麼的曖昧!
她這是一種極其信任的姿態。
殷天晟任由女孩子壓著他後背,感受著她豐饒胸口那二團肉,低沉地笑笑,「呵呵,好啊,就按照蠢丫頭說的辦,如果我四局全都贏了,那麼就讓吳曉芽同學給我捶腿捶一夜。」
紅妹和瘦丫彼此對視一眼,都聽出來了殷老大話裡的曖昧。
吳曉芽傻氣,竟然還真以為殷天晟要她捶腿捶一夜,先不滿地撅起嘴巴嘟嚕,「你也真夠狠的,讓我給你捶腿捶一夜,你不怕把你的腿捶斷了?真是的,壞蛋。」
齊納聰明地打圓場,「呵呵,來來來,誰洗牌?咱們合起伙來,對付咱們老大,決不能讓老大贏!」
吳曉芽歡呼,「齊納萬歲!我雙手雙腳支持齊納!」
玩了一會兒,吳曉芽就笑不出來了,殷天晟漫不經心的,就很快贏了兩局!
吳曉芽著急了,趴在殷天晟背上,臉臉焦急地貼到殷天晟臉上,一起去看他的牌,她就給紅妹做手勢,打暗號。殷天晟明明知道這丫頭的小動作,也不理會,只是享受著她小貓咪一樣的柔軟和溫暖。
「喂,晟晟啊,你為什麼不出這張牌?出這張牌嘛。」吳曉芽亂指揮。
殷天晟才不上當,「齊納那邊有老k等著呢,我出這張牌,我就輸了。」
齊納冷汗,「老大,你有沒有戴透視鏡?你怎麼知道我這裡有K的?」
吳曉芽也撐圓眼睛。
殷天晟淡笑,「臆測罷了。」
吳曉芽不服氣,指著打牌的一圈人,說,「那你臆測一下,他們手裡都有什麼牌?」
殷天晟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把幾個人的牌面都說了一遍。
汗滴滴啊……(☉_☉)
所有人,包括吳曉芽全都冷汗掉下來。
人家殷老大就是不一般,聰明得無與倫比!
全讓他給說中了!
四局,毫無懸念的,全都是人家殷天晟大獲全勝。
瘦丫傻乎乎地悲天憫人地望著吳曉芽說,「麥芽糖,真的要給殷老大捶腿捶一夜嗎?我同情你……」
噗……齊納被逗笑了。
紅妹鄙視瘦丫,「行了吧你!麥芽不用你瞎操心!」
吳曉芽皺著臉,殷天晟拍了拍她的屁屁,壞笑著說,「去,上去洗刷去,也不早了,你也困了。」
說著殷天晟往樓上走,吳曉芽捏著衣服角躊躇。
瘦丫好奇,「咦?讓你去捶腿,還需要洗刷嗎?你都困了,還怎麼給殷老大捶腿啊!」
齊納敲了敲瘦丫的腦殼,「我說麥兜,該你出牌了。」
「哦。……我不叫麥兜!麥兜那是豬!」
紅妹齜牙笑,「你和麥兜不相上下了,下牌啊!」
吳曉芽杵在客廳裡,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候殷天晟從二樓臥室裡探出來腦袋,壞笑著喊,「那個給本座捶腿的!愣著幹什麼?還需要我抱你上來嗎?」
齊納暗暗發笑。
紅妹偷偷瞄了一眼齊納,齊納臉上的表情讓紅妹也意識到了什麼,紅著臉也壞笑起來。
「哦……」吳曉芽可憐兮兮地看了看幾個打牌的傢伙,慢吞吞地,極其委屈地往樓上走。
等到吳曉芽進了臥室,彭!一下重重關上了臥房門後,紅妹終於撐不住,雙眼珵亮,「咱們待會,是不是該去聽聽房?嘻嘻……」
「聽房?什麼意思?」
「現場版的姦情啊!傻妞!」
「嘎嘎,是嗎?我要聽,我要聽!」
兩個女孩子恢復到了學校裡的默契,賊兮兮的。
光光!
每人腦袋上挨了齊納給的爆栗子一顆。
「你們兩個腐女,瞎想什麼呢!哪裡也不許去!只能在這裡打牌!敢覬覦老大,不想活了?太不把我們這群人放在眼裡了吧,你們也不想想,我們的存在是幹什麼吃的?」
額……紅妹和瘦丫都失望地耷拉下腦袋。
該死的齊納!這可是千載難逢的上好機會,可以直視姦情啊!!
吳曉芽磨進臥室,還是那間超大超有容量的臥房。
殷天晟正躺在床上翻著雜誌,好像根本沒把這位吳同學放在眼裡。
「讓我來幹嘛……」
吳曉芽守在門口,撅著嘴嘰咕。
「不是捶腿嗎?」殷天晟還是不看吳曉芽,乾脆利索地說,「去,洗澡去,洗乾淨點!」
「噢……」吳曉芽往淋浴間走,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瞠目,「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去洗澡?」
殷天晟那才薄唇唇角上揚,詭笑著,放下雜誌,枕著自己胳膊看著這個小東西,樂了,「你說呢?你如果不想洗,我可以幫你洗。」
刷……吳曉芽的腿,開始哆嗦了,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她剛剛要往門口逃去,只看到殷天晟慢悠悠地摁了一下手裡的某個遙控器,啪嗒!一聲,很清脆的聲音,吳曉芽怎麼拉門,都拉不開了。
吳曉芽閉眼,狠狠吸氣,氣得跺腳,再睜眼去瞪殷天晟。
「你……」
「你什麼你啊,快點去洗澡啊,如果讓我等煩了,我去親自幫你洗,可就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了。」
汗……
吳曉芽被殷天晟臉上那份鬼蜮的色笑,嚇得抹著汗匆匆跑進了淋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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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安娜和石牆的旅行行程是這樣安排的:芬蘭、瑞典、挪威、丹麥、意大利、法國、西班牙。
徐守江很沒精神頭地去視察工地,打著哈欠,一副吸了大煙的懨懨的樣子。
駱雨跟在他身後,說了很多俏皮話,都沒有得到徐守江的一句回應。
卻接了一個電話,徐守江整個人都充了電一樣,眼睛裡放射著懾人的邪光,「是嗎?你確定嗎?第一站是去芬蘭嗎?好!」
扣死電話,徐守江點著手指頭,想了一下,就命令,「去!馬上訂機票!最早的班機,我要去芬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