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晟在她溫熱的身體裡穿梭著,覺得無限愜意。
粗喘著,一次次衝刺過去。
吳曉芽幾乎要癱在桌子上。
他看她累了,就抱著她,坐回到他身上,卻是依舊埋在她身體裡,時不時地壯大幾分。
吳曉芽就像是跑了幾千米,呼哧呼哧亂喘。
哼哼,「你、你太壞了……幹嘛停在這裡哦……別停啊……」
媽媽的,她正要到達山頂,他卻突然停下來了摩擦,該死!
吳曉芽紅著臉蛋,水霧一般的眸子裡全都是情水。
就要到巔峰了啊,這個節骨眼,不要停下啊,好難受啊……
「敏感的小東西,這麼快?喂,你是不是想吃這個米飯,和這個披薩餅?」殷天晟竟然好可以抱著她,談論午飯吃什麼。
「唔,我討厭你……」
「呵呵,選好了飯,咱們繼續。」殷天晟親親吳曉芽憋紅的耳垂,輕笑著,「瞧你心急的,貪吃的小東西。」然後摁了生活秘書的通話鍵,簡潔地說,「要一份東南家的米飯和披薩餅,外賣,送到我辦公室。」
他的一隻大手正在她下面撫弄,吳曉芽憋了好久,還是哼嚀了出來。
「好的,殷總。」秘書的笑聲傳來過來。
殷天晟掰過來吳曉芽熏紅的臉,誘騙,「是不是想要我繼續猛烈的?」
「嗯嗯,要……」吳曉芽難受地在他懷裡扭啊扭……
「那好,你跟我說,親愛的晟,你狠狠地*我吧,我要你要你……」
吳曉芽羞得要死,「才不說……嗚嗚,你欺負人……」
那樣丟臉的話,她才不好意思說出口。
「哈哈哈哈……」殷天晟親了親吳曉芽微張的嘴唇,突然抱起來她,吳曉芽嚇得「啊!」一聲叫,她就被放倒在老闆桌上了,躺在上面,怔怔地看著殷天晟。
看著詭笑從殷天晟嘴角蕩漾起來,她那才知道害羞,猛地用手護住臉。
「來了,寶貝,迎接高潮吧。」
殷天晟拽過來她的腿,凶悍地衝撞了過去。
吳曉芽捂著臉,發出了 鶯鶯燕燕的哼嚀。
咚咚……秘書在門外問,「殷總,我可以進來嗎?你要的午餐送到了。」
殷天晟朗聲說,「進來吧。」
門開了,秘書走進去,將午餐放在桌子上,朝著吳曉芽和殷總略略一笑,然後走出去。
暗想:殷總真是好寵這個女孩子哦,竟然讓她坐在他腿上,抱著她,真幸福。
門一關上,吳曉芽就埋怨,「你怎麼還賴在裡面?你要氣死我了!」
剛才秘書進來時,他和她依舊深深糾纏著……
吳曉芽膽子小,心理素質差,剛剛差點羞暈過去。
「哈哈哈,怕什麼,不是還有桌子擋著呢嗎?來,趴過去,接著來。」
「不要啊,我餓了!我要吃飯!我要吃米飯啊……啊……」吳曉芽欲哭無淚。
找個這方面能力太強悍的男朋友,就不要想著能夠清閒了。
隨時隨地哦……
嗚嗚嗚……
腿好酸啊,腰好累啊,裡面好多春水啊……
N久……
吳曉芽都不知道快意了幾次了,殷天晟才低喝著,火噴在她身體裡。
長歎著,撫弄著女人豐滿的胸,愜意地發表感慨,「啊,才發現,帶著女人來上班,也是不錯的選擇。你乾脆不要上學了,直接跟著我上班就可以了。」
吳曉芽氣得打殷天晟,叫,「我的肚子都餓癟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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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守江去談生意,駱雨就像是秘書,伴隨左右,有時候也兼職當個翻譯員。
徐守江去泡吧喝酒,駱雨就樂呵呵地陪著,給徐守江倒酒。
徐守江幹什麼,她都看著順眼,都看著喜歡。
只不過,這一晚,徐守江在賓館的房間裡,胡亂換著電視台,長歎著氣,喝著悶酒。讓駱雨覺得氣氛很詭異。
她洗完了澡,換了吊帶睡衣,長長的披肩發直直地垂在後面,剛剛吹乾,非常有女人味。
她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試圖引起男人的注意,可是,這都是無用功,徐守江誰也看不到,只是陷入在他自己的情緒裡了。
「把我手機拿過來。」
突然,徐守江跟駱雨下命令。
「哦,給你。」駱雨乖乖地將手機拿給徐守江。
徐守江一手拿著酒瓶子,時不時往嘴裡倒上兩口,一手去撥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兒,接通了。
徐守江略顯悲傷地呼喚,「安娜……安娜……」
吳安娜愣了下,走到外面,「徐守江,你又喝醉了嗎?」
徐守江又咕咚灌了一口酒,根本不知道駱雨定定的目光,目光瀲灩,略帶撒嬌地哼唧,「嗯,喝醉了。」
吳安娜馬上皺眉,「你這個沒出息的笨蛋!你成天就知道喝酒!除了喝酒你就不會一點其他的本事了嗎?你喝壞了你的胃,將來怎麼辦!你一點都不知道愛惜你自己的身體!說你幾次你都記不住!唉……」
「呵呵,呵呵……」徐守江低沉地笑,目光柔和,眼睫毛眨啊眨,捧著手機,「安娜,你愛惜我的身體,對不對?呵呵,你生氣了,你就是心疼我了,對不對?我知道的,你很愛惜我的身體的……」
(☉o☉)駱雨聽呆了。
守江哥這是在跟誰通電話?
一定是個女人!
第六感告訴她,他就是再跟一個女人說話!
而且……是他非常在乎的女人!
吳安娜在空地上轉圈子,看看天,看看遠處,跺跺腳,幾分無奈,幾分歎息,「姓徐的,你自己的身體你應該自己愛惜的呀!我才不稀罕你!」
徐守江又喝一口酒,「我很煩,我跟你說,我現在很煩很煩,我活到這麼大,第一次這樣煩……你,明天就要結婚了,對吧?」
「……」吳安娜靜謐了一會子,才幹澀地說,「嗯,明天……結婚……」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結婚?」
吳安娜竟然湧上來一份淚水,狠狠嚥下去,苦笑,「你說為什麼?女人總要結婚的,女人不可能一輩子都像是鮮花一樣鮮艷耀眼,我不結婚,難道等著枯萎的那一天品嚐被拋棄的滋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