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熱氣從那個敏感點往全身傳輸。
她的舌繞著,裹著,捲著,掃著,一下下挑釁著殷天晟的自控力。
彷彿小毛刷子,在一下下的撩撥他。
「哦……」殷天晟低嘯。
狠狠地閉上眼睛。
拳頭一點點握緊了……
他的太陽穴,突突突地跳躍著,全身的肌肉都崩了起來。
「晶晶別……」
「要,要,我要……」
安晶晶一下下套弄著,一邊含糊地吳嚕著。
殷天晟一口口冷氣往上拔,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怦怦怦怦……彷彿有鼓錘,一下下敲打著他的腦子,頓時,殷天晟的腦子混亂了,全都是晴欲造反的噪音。
身體,極度飢渴。
心理,仍在抗拒。
「天晟,給我吧,只有你,才能讓我體會到那種雲霧裡的快感……天晟……」
安晶晶就像是貓,爬到殷天晟的腰上,分腿,故意讓殷天晟看到她下面一覽無餘的粉嫩,小手一邊撫弄著那座山峰,一面主動地對準自己的花蕊……
這個姿勢,無比妖媚!
「不!」殷天晟低吼一聲,剛想把安晶晶一把推開,突然覺得腦子裡一根弦,「蹦的!」一下子斷了,在安晶晶俯身往下坐的時候,殷天晟的下面,突然洩了氣,一秒鐘就軟了下來。
(☉_☉)
「天晟……你、你……」安晶晶不敢置信。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子!
她太瞭解殷天晟的身體了,練了那麼多年的武功,內功也很深厚,他在床上,那可是一個無畏的勇士,他不想結束,誰也別想誘出他來,安晶晶覺得,這個世界上,像殷天晟如此強悍的男人,只此一個。
殷天晟從來沒有過疲軟的時候啊!
這關鍵的關鍵時刻,怎麼可能,他下面怎麼可能一下子憋了呢?
太怪異了啊!
「天晟,嗚嗚,我要嘛,你給我好不好?」
安晶晶挑逗殷天晟,結果把她自己的情致也撩撥上去了,現在她臨陣得不到,難受死了。
殷天晟額頭上佈滿了大顆大顆的黃豆般的汗珠,他撥拉開安晶晶,下床,「晶晶,你也看到了,我和你在一起,不行了。」
「啊……為什麼不行?為什麼和我不行?嗚嗚嗚……你故意欺負我……」
安晶晶氣急敗壞地丟著枕頭,坐在床上捶著。
難受啊難受,空虛死了!
殷天晟扶著額頭,連浴巾都沒有來得及拿,赤著身子就走出了這個房間。
剛剛撞進他的臥房,他就撐不住,一頭栽進洗手間,扶著馬桶,「哇——!」吐出來一大汪鮮血!
殷天晟覺得有點頭暈,就那樣保持著這個姿勢,扶著馬桶,閉著眼睛,狠狠地喘息著。
「媽的!」殷天晟吐了口氣,一身冷汗了,「用這種內功法強制陽痿,還真的是內功大損啊。」
一絲苦笑掛在殷天晟英俊的臉上,嘴角還掛著一絲血痕。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那個蓄勢待發的時刻,從未壓抑過慾望的他,竟然不假思索用了這種血脈倒流的內功心法,他寧可損傷了自己,也非要選擇這樣,到底是為了誰呢?所以,他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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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春妮上著網,發現有個人加她為好友,她以為又是她的學生,於是就打過去一行字:
「你誰啊?」
也不知道是哪個想跟她套近乎的學習差的學生……
結果人家那個叫「忙雲家鶴」的人,回給她一句:
「你的有緣人。」
(☉_☉)
吳春妮眼睛瞪得大大的,推了推眼鏡,大為驚訝,「呀,這是誰啊?」
***
「又是吃麵條,我現在聽到面字就想吐。」吳曉芽鼓著腮幫,吃著那晚鵝肉面。
「有的吃就不錯了,不要挑挑揀揀!」吳媽堵她一句。
「哼,那為什麼我二姐就可以不在家裡吃早飯?」
「你二姐?不是那個石油大王接她一起出去吃早飯嗎?你有來接你的石油大王嗎?」
「沒有……」吳曉芽矮了三分。
「那你就少廢話,吃你的麵條吧!」
這時候,有個人敲了敲門,清雅地鞠了個躬,說,「對不起,打擾了,我可以進來嗎?」
(☉_☉)吳媽抬頭,看著一身清爽的秀氣男張含森看直了眼。
這個小伙子,長得真養眼啊!
「你、你好……」吳媽有點結巴。
「含森!你來了!你怎麼會來?」
吳曉芽筷子還挑著幾根麵條,笑瞇了眼睛。
「伯母早上好。曉芽,我這不是來接你一起去吃早餐的嗎?呵呵,原來你在家裡吃溫暖牌的早飯呢。」
PIA!吳曉芽很沒良心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抓著包包就往外走,「走啦,含森,我今天特別想吃外面的寒冷牌的早餐,媽,我也有人喊著吃早飯了,這麵條您自個兒留著吃吧。拜拜了。」
(☉_☉)
吳媽直瞪眼,「喂,我說,死丫頭……」
吳曉芽坐在張含森的車上,笑得無比猖狂。
「哈哈哈哈,我終於小勝了一回啊,不容易啊。」
張含森哭笑不得,一面開車,一面看一眼女孩,說,「有家人給你做飯,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吳曉芽吐吐舌頭,卻又皺臉,不是吧,難道森森在暗示她,將來和他結婚後,每天都要她早起給他做早飯嗎?嗚嗚嗚,那多累啊。
「呵呵。」張含森彷彿看透了吳曉芽的心思,摸了摸她的頭髮,笑著說,「以後,我每天都給你做早飯,好不好?保證一周的食譜不重樣。」
「啊?」(☉_☉)吳曉芽吃驚地去看張含森的臉。唉,又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自己心理好陰暗啊。
吳曉芽咬著嘴唇,偷偷地笑。突然想到了森森圍著圍裙,很家居的樣子,哇塞,一定也很迷人吧。
哼,像殷天晟那樣的狂妄帝王,肯定才不會給她做早飯,不用想,一定又是她當小女傭,被他累得半死不活。
遇到紅燈了,吳曉芽依舊在那裡擠眉弄眼地胡亂遐想著,突然,她臉前一黑,一股幽香逼近了,接著,她的嘴唇,就被張含森的嘴唇,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