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狀況的小姐,匆忙套了衣服,遺憾地走掉了。
唉,龍帝啊,這可是龍帝會社的老大!如果伺候好了,自己就有可能平步青雲,從此飛上梧桐樹變成了金鳳凰……錯失良機了哦。
殷天晟歎口氣,坐在床上,然後不放心地伸過去長臂,拉住吳曉芽的胳膊,「好了,你可以睜開眼了。」
「不、不要……」她真的不敢看那樣駭人的景象了……
「我說好了就好了!已經穿好衣服了,你給我睜開眼睛!」
吳曉芽那才遲遲疑疑地拿下去小手,像是受驚的小鹿,忽閃著大眼睛,左右看了看。
呼呼,還好,禽獸已經穿上了睡衣,那個白得晃人眼的女人也消失了,她總算可以喘口氣了。
「吳曉芽,你跑到這個地方來做什麼?」
該死的,他剛才被那個小姐嫻熟的吻功吻得剛剛興起,就被這個丫頭打擾了,現在下面灼得生疼,那裡的欲、火還在燃燒,多虧睡衣肥大,否則就會暴露他那裡的龐大痕跡。
就這樣看著吳曉芽這個粉嫩的丫頭,他竟然有了最壞最壞的念想,竟然想著就這樣把這個丫頭扯過來,撲倒在床上,壓在身下,狠狠地要了她!
一個十八歲的青澀的傻大妞,就讓自己產生了佔有的欲、望,他都萬分鄙視自己。
放輕鬆的吳曉芽馬上恢復了孩子氣的好奇心,畢竟,這個精神病患者也算是個熟人啦,於是她腦袋像是向日葵,在這個總統套房裡看來看去,答非所問,「呀,這裡裝修真豪華啊,真大,那邊牆上的壁畫是名人畫的嗎?」
行!你吳曉芽就是行!你竟然可以再次無視我殷天晟!
殷天晟氣惱地一扯胳膊,將吳曉芽拉到床上,吳曉芽輕巧的身子坐在床上,在床墊上上下彈了彈。
「我問你話呢!你來這裡幹什麼!」
「唉喲,你這麼使勁幹什麼啊,剛才不是回答過你了嗎?來打工的,打工,打工打工!真是的,這麼囉嗦,喊你大叔一點都不冤枉你,就是老了的表現嘛。」
什麼什麼什麼?!(☉0☉)這個臭丫頭竟然說自己老?
他才二十四歲,就老了嗎?
「我說吳曉芽……」
「咦?那個狗狗形狀的東西是什麼哦?」
吳曉芽壓根沒有留意身邊坐著的男人多麼的氣惱、焦灼。
腦袋被吳曉芽找不著大腦的樣子氣得惱火,身體因為她而欲、火叢叢。
「那是吹風機。」
卻還要無奈地回答她幼稚的問題……
「呵呵,真有趣,我是第一次見到狗狗形狀的吹風機呢。」
實在忍無可忍,殷天晟敲了吳曉芽腦殼一記,凶,「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你說你一個傻啦吧唧的小姑娘,跑到這裡打哪門子的工?這裡到處都是骯髒的事情,到處都是壞人!你說你傻不傻,哪裡打工不好,偏偏到這裡來幹什麼?萬一遇到壞人,把你給強暴了,你哭都沒地方去哭!」
真像是爸爸教育閨女……
強、暴……這個詞終於喚醒了吳曉芽,她那超慢的腦細胞總算理清楚了一點線索,吳曉芽撐大眼睛,轉過來臉,怔怔地盯著殷天晟,嘴巴一點點放大,「對哦……剛、剛才你……你躺在那裡,被那個女人那樣親……你、你、你、你才是最壞的壞人!!你、你、你好噁心哦,你竟然那樣使喚人家……你、你、你、你真的太骯髒了!你、你、你……」
不等吳曉芽繼續往下「你」,殷天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巴,順勢將吳曉芽壓倒在床上,一條腿霸氣地橫過去,壓住吳曉芽軟軟的身子。
帶著濃濃情慾的熱吻,席捲了她。
惡狠狠的,像是飢渴的惡狼,那副狠虐的狀態,彷彿要一口吞下去吳曉芽。
「唔唔……」(☉_☉)怎麼回事?怎麼自己又被這個瘋子強吻了?天哪,瘋子又間歇性發狂了嗎?嗚嗚,他不會瘋的嚴重些,把她當作食物喀嚓喀嚓吃掉吧。嗚嗚,她不要那樣殘忍而醜陋的死法啊!
甜!
她的嘴唇真的好甜好甜啊!
可以撩起他萬丈慾火的甜美觸覺!
她的笨拙,她的躲避,她的稚嫩,都讓他更加炙熱,更加灼熱,更加火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