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夜色中遠處小巧玲瓏的屋子中果然亮著盞溫馨的燈,程宇激動的渾身顫抖,他滿含熱淚的踉踉蹌蹌的奔赴過去,此刻傷心欲絕的他只想撲到廖玲玉的懷裡痛快的大哭一場然後祈求她的原諒讓愛情完好如初。
程宇顫抖著推開門卻驚訝的看到蘇曉藩安詳的坐在客廳中,蘇曉藩驚喜的看著程宇說,「程宇哥,你終於回來了!」
程宇酒氣熏天的走進屋子坐在沙發上拍拍疼痛的額頭說,「曉藩,你玉姐呢?她為什麼不在房子裡?」
蘇曉藩眨眨眼說,「玉姐?她還不跟你一樣整天夜不歸宿,我還以為你們和好如初一起出去度蜜月了呢!原來你們一直沒見過面啊,害得我白高興一場!」
程宇醉眼惺忪的眸子盯著面前清純脫俗的蘇曉藩,適才母親激動人心的一番話又如鐘聲不絕於耳,他拍拍腦袋搖搖頭,這麼善解人意可愛大方的蘇曉藩自始自終都在與他並肩奮鬥著,她怎麼會能與母親口中的邪惡掛上鉤呢?這或許是心靈滿目瘡痍的母親一廂情願的誤解吧!蘇曉藩清澈如水的眼眸溫柔的注視著他,程宇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回到了臥室,他決心不將家中的不測告訴蘇曉藩,她這麼個弱不禁風溫柔若水的女孩怎麼能經得起家庭四分五裂的打擊。
蘇曉藩目送著程宇憔悴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洞洞的臥室中,她轉過臉露出了詭異的笑。她走到門口向蒼茫的天際望了一眼然後就將門鎖的嚴嚴實實。她倒了杯水悄然將一粒藥融入水中,清凌凌的水面倒影著蘇曉藩神秘的笑臉詭異的像個魅影。
蘇曉藩端著水敲開了程宇的臥室,她來到床邊將水遞給程宇溫柔的說,「程宇哥,喝杯水吧,你酒氣熏天,臭烘烘的,要是今天玉姐突然回來看到你這副爛醉成泥的樣子還不得氣得半死?程宇哥,快喝杯水解解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