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濛濛的暮色中蘇曉藩將抓入警局的金致偉帶出來,她一臉慍怒的看著他,金致偉乖乖的跟在她身後失魂落魄的像個倍受責罵的孩子。蘇曉藩鄙夷的瞟他一眼就恨鐵不成鋼的風風火火的往前走,金致偉心虛的跟上她的腳步默不做聲。
蘇曉藩回頭看看他好笑的說:「你還跟著我幹嘛呀?我對你已經徹底失望了!原以為你是個可塑之才,值得倚重,沒想到你還就真爛泥扶不上牆,回回成功的向我證明你是多麼的朽木不可雕。你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以後我們兩不相干了,OK?」
金致偉焦慮的拉著蘇曉藩慌慌張張的說:「曉藩,請你再原諒我一次好嗎?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我……我是因為見不到你心情沉重才接觸的毒品,曉藩,只要你以後在我身邊,我保證對你唯命是從,服服帖帖的好嗎?」
蘇曉藩看著金致偉閃閃爍爍的眼眸冷冷一笑說:「哼,貧嘴!」
她伸手摸摸金致偉冰冷的臉蛋曖昧的說:「對我唯命是從是吧?以後就把精力放在我的命令上,不要這麼三心兩意了,不然你會一事無成。學姐是為你好,乖乖的,聽話啊!」
金致偉目光晶瑩的抓住蘇曉藩柔軟的手放在嘴唇上輕輕親吻說:「曉藩,給我點溫柔好嗎?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女朋友,但是你從來不讓我牽你的手,甚至連一個擁抱也沒有。曉藩,我們擁抱一下吧!」
蘇曉藩看著他流露出孩子般祈求的目光淡淡的笑了,她抽回被金致偉炙熱嘴唇親吻的手說:「你真無聊。」
蘇曉藩說著就伸開雙臂撲到金致偉的懷抱中緊緊的抱住了他,這生冷僵硬的擁抱就像個演出一樣來的突然卻不自然,但它卻絲毫沒有打擾到金致偉激動滿足的心情。馬路兩旁的燈光紛紛亮起,擁抱著的人們沐浴在慘白的光芒中投射下捉摸不定的陰影。
萬籟俱靜中這扇緊鎖的房門被打開了,金致偉打開燈,蘇曉藩風風火火的走進來,她掃視著這間裝修的溫馨別緻的小屋然後一屁股就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金致偉為她端來水,然後他坐在蘇曉藩旁邊摟著她看電視。
金致偉炙熱的嘴唇貼向她的耳朵曖昧的說:「曉藩,今晚別走了,我爸媽都出差了,你就陪陪我這個可憐的留守少年吧!」
蘇曉藩推開他緊靠的臉說:「看心情,你要是乖乖聽話,我就留下,不然永遠走人。」
金致偉翻個身抱住她說:「曉藩,我絕對聽話,你就陪我了啊,今晚不走了。」
他開始熱情的親吻蘇曉藩的臉龐和脖子,蘇曉藩毫不反抗的說:「聽話的話,你就趕緊照我說的,找幾個兄弟把那個臭三八強姦了。」
她恐怖的語氣震懾住了激情燃燒的金致偉,他怔怔的看著表情邪惡的蘇曉藩瞠目結舌的說:「曉藩,你真的瘋了?我們怎麼能做這種事情?你怎麼能讓我做這麼齷齪不恥的事情?我承認我經常泡酒吧,風流成性,但是我對你卻是一片赤誠,混世魔王的我們做事也是有底線的。曉藩,我們不要報復了好不好?我們好好交往不好嗎?」
他炯炯的目光惹怒了滿心仇恨的蘇曉藩,蘇曉藩推開他的懷抱將他按倒在柔軟的沙發上咬牙切齒的說:「你們這些臭男人,重來只說不做,口惠而實不至。口口聲聲說對我一片赤誠,那就拿出行動來表示啊?那個臭三八人長得還不賴,伺機把她迷暈或許她的楚楚動人會讓你覺得三生有幸呢!」
蘇曉藩用語言引誘著金致偉,金致偉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說:「曉藩,我做不到,我沒經驗。」
蘇曉藩詫異的盯著他,然後她哭笑不得的說:「你還是個處男?」
金致偉默不做聲的注視著她,蘇曉藩帶著神秘的笑爬到他身上嘴唇貼著他的耳朵竊竊私語的說:「想不想讓我成為你的女人?」
她炙熱的氣息撩撥著金致偉敏感的神經,她伸手抓住金致偉僵硬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軟的胸脯上,瞬間緊張的金致偉就凝固了,他一動不動的倚靠著沙發,連呼吸聲都快停止。
蘇曉藩洋洋得意的看著他的木訥,她摸摸他的嘴角說:「乖乖的按我說的做啊,親愛的。」
她起身就昂首挺胸邁著曼妙的步伐走出了房間,房門「彭」的關上的那一刻金致偉才突然晃過神來。停留在空中的手依舊僵硬,那種柔軟溫暖的感覺依然停留在手上鐫刻在心裡。放浪形骸的他見識過很多女人,也曾與她們親密接觸過,但是惟獨深藏不露的蘇曉藩像塊永遠開掘不止的寶藏能讓他持續生生不息慾火焚身的激情。
電視中鼓噪不安的聲音漸漸淡去,空蕩蕩房間中一顆躁動喧囂的心讓世間萬物黯然無聲